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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只要袁隶说了他就信。咬咬唇,眼神闪躲的去看袁隶,耳根开始微微泛红,小声的请求:“可不可以回宿舍再说?”再逗若愚就要撑不住了,袁隶连忙停住,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腿上,两人十指相扣,“你说了算。”晚上,袁隶依旧是上床之前先去洗澡,若愚塞进被窝里,不安的翻来翻去,时不时看看时间还有多久熄灯。袁隶出来,宿舍准备熄灯,他翻身上床,发现若愚正蹬着被子不知道干嘛。“干嘛呢?”袁隶把他的腿按下去,被子拉好盖住,碰了碰若愚的脚,发现又是冰冰凉的,躺下去抓着若愚不轻不重的拍了他的屁股一下,冷着脸批评他:“又想感冒了是吧?”缩进袁隶怀里,被教训了也没什么反应,若愚脑子飞转,想着说什么会是袁隶觉得好听的。“袁隶,我不知道什么是你爱听的,你告诉我好不好?”想不出来,若愚扒着袁隶的耳朵,可怜兮兮的去请求,过了好久袁隶都没回应,他又蹭近些,叫了声哥。袁隶真的没办法了,他还以为若愚是被他吓着了,没想到还在想这事,而且还凑过来叫哥,一下子心里麻麻的,胸腔有股火在横冲直撞,时刻都要迸发出来一样。“撒娇呢这是。”袁隶侧身抱住若愚,不紧不慢的撕咬他的耳骨,过后又含着耳垂一阵抚慰。“嗯……”若愚轻哼一声,反手抓着袁隶的手臂,紧绷的身体贴着他,扭头去找他的唇。唇与唇贴在一起,立刻探出舌尖,掠夺彼此口中的津液。亲了一会儿,感觉到身体开始发生变化,而且若愚的手又开始不安分了,袁隶及时拉开两人的距离,若愚趴在他的肩上轻声喘息。上次的经历告诉他,若愚可以撩拨,但是却不是个可以忍耐的。现在宿舍里不只是他们两,还有两个人在,若愚要闹起来可能收不住,他哄下来也要花一番功夫,还是不要自讨苦吃好了。“要睡了吗?”抚开若愚额前的乱发,好像有些长了,该提醒他去剪个头发了,要不然对眼睛不好。若愚还没缓过来,即便是这样心里还没放下要袁隶好好学习的念头,心心念念的都是什么是袁隶会觉得好听的,他到底要说什么?“那个,我要说什么才是你觉得好听的?”执着的追问,若愚简直到了梦魔的地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袁隶好笑的捏捏他的脸,调笑道:“这么省事儿?就不能动脑想想吗?”这会儿若愚平复下来,恢复到平时的状态,说话特理直气壮又带着些讨好:“你告诉我,我天天跟你说,肯定让你天天都特高兴。”“你啊。”袁隶屈指弹了一下他的额头,刚动完手又觉得可能劲用大了,复又给他揉了揉,耳边回响起若愚轻轻浅浅的喘息声,“已经听到了,特别好听。”“真的吗?”若愚兴奋地小声惊呼,立刻又觉得奇怪,他好像还什么都没说啊,怎么就听到了?不过,袁隶说听到了那就是听到了,至少他不用绞尽脑汁的去想该怎么讨好袁隶了。“真的,以后都听你的,睡吧。”记下这话,终于放下心来,若愚靠在熟悉的位置,安心的闭上眼。袁隶抬手习惯性的在他背上轻拍,一下下的哄着他入睡。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这文应该叫若愚和袁隶在教室和宿舍的那些事儿,教室耍流氓,宿舍调调情,除此之外没什么内容(?????;≡?????;)第17章17花式吃醋周日的时候,袁隶陪着若愚去理头发。理发师是个jiejie,给若愚理发的时候一直说个不停,不知道怎么笑得就那么开心。袁隶在一旁坐着,若愚时不时通过镜子找到他,和他眼神交汇。男生理发很简单,理发的jiejie一直给若愚建议,最后理完了还捏了一下若愚的小嫩脸。袁隶一直关注那边,看完若愚被吃豆腐的全过程,眼神暗了暗,微微挑眉,心底有些不耐烦,之前洗头的时候就偷摸好几下了,竟然还敢明目张胆的伸手!先去付钱,等若愚从椅子上一下来,冷脸拉着人就离开了。刚剪完头发,总是觉得不习惯,若愚过一会儿就摸一下脑袋,还总是找街边的橱窗去看他现在的样子。袁隶装着不经意的用手背在若愚脸上蹭蹭,冷脸吓唬他:“下次再让别人摸你脸就把你关起来。”完全没察觉带袁隶那点负面情绪,若愚仰头对着他灿烂的笑,毫不在意道:“好哇。”“好什么好!”袁隶揉乱他刚理好的头发,胡乱抓了几把,总算觉得顺眼多了,“整天就知道傻笑。”“关起来是挺好啊,这样你就会整天都陪着我了。”若愚没心没肺的说,亮晶晶的眼睛里竟然还有些期待。袁隶无奈的扶额,有些恨铁不成钢,“我现在不是每天都陪着你的吗?”“也算吧。”他想了想,认真的跟袁隶解释:“不过你还有每天的训练,而且学校到处都是外人,不能算。”一瞬间袁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想想好像若愚说的也对,不管到哪里都不是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总是会有其他人在。看着若愚的眼睛,袁隶认真的说:“那你以后把我关起来,就只陪你一个人。”喜悦自心底溢出来,眼角都是欢愉,若愚偷偷勾着袁隶的手掌,在他手心画小爱心。回宿舍的时候林郁和梁魏都已经回来了,林郁又在吃零食,还时不时地给梁魏上供。休息没一会儿,若愚就要往床上蹦,被袁隶按住,“你在下面待着,我去。”说着翻上去,让若愚把东西递给他。若愚还想动手?只看着他站在那里他就受不了,又是个欢脱的,袁隶心想,还是不要刺激自己的好。“什么东西啊?”林郁好奇的凑过来,问道。若愚边给袁隶递上去变跟林郁解释:“床帘。”“床帘?”梁魏也奇怪,还是挂在袁隶床上的,“挂那个干嘛?”一手握拳,若愚的眼神一直关注着袁隶,“我要监督袁隶学习,开灯会打扰你们,挂个床帘好点。”“喔,我没什么关系,反正我睡觉都是整个人在被子里的。”林郁嚼着嘴里的吃的,拖把椅子坐下。挂好床帘,当天晚上就实验了一下,若愚腻在袁隶身上,肆无忌惮的亲吻,再也不用顾忌会被发现,只要控制一下声音就好。可能是若愚对政治的恐惧太深,袁隶帮他找了以前的同学借了笔记,让他安心些。不过若愚看着他从一个女生手里接过笔记本,瞬间就不淡定了,噘着嘴生起闷气来。背着袁隶,若愚找人(其实就是孟鑫源)了解了一下那个女生,据说是文科班的学霸,有颜又有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