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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道:“坐上去。”没有衣服阻隔的身体,与温凉的木质相接触,江逐水不及思索这奇妙感觉,只觉这般坐在师父面前,连下身那物也袒露着,叫他羞赧至极。何一笑又道:“张开腿。”江逐水听从他话,腿向两边打开,正动作间,终于领悟到了对方意图。这一答案令他整个人都愣住,许久未有回神,意识回笼后,忙要将腿闭上。一只手掌却横在其间,何一笑低声道:“徒儿又不听话了?”江逐水浑身战栗,思绪混乱,话也说得颠三倒四:“您……师父……您是要……”何一笑道:“还以为你总算听话了一次,原来是才想明白。真是可惜了。”他的可惜,自然是指对方没有将他吩咐做完,以至错失一场好戏,却听得江逐水浑身发冷。师父要如何处置他,他想过数种可能,却未想到对方挑的竟是这种手段。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原本并无错,可对于江逐水而言,对师父生了妄念已是罪无可恕,如何能一而再,再而三,错上加错?他犯了错,可师父并没错处,原本定下什么惩处他都能接受,唯独这桩不成。纵是再恨他,师父也不该不顾伦常,做下这事。错的只他一个,绝不能叫师父污了自己来报复他。“不!不成!”对方手插在腿间,江逐水只得往桌上缩。何一笑另一只手虚虚扼了他脖颈,劲力微吐,便能叫他立时毙命:“不成什么?”江逐水不怕死,仍想从他手里逃开,不料下身一疼,那物竟被对方捉在手里。任谁被抓了要害都怕,他不怕死,却怕师父当真下重手,后背冷汗涔涔,再不敢动。扼他脖颈的手绕到前头,何一笑拍了拍他脸:“这才对。”只稍揉了两下,手里那物竟又有反应。“狱法山功法讲求清心寡欲,可见你还没学成。”他一本正经说胡话,江逐水只恨不得将自己蜷起来,对方却不许,按着肩将他推躺在桌上。腿间的手终于放过那物,却往后头去了。江逐水得了机会,想着逃走,身体还未发力,已被对方发现,一只手掌按在他胸膛上。可这回他下了决心,提起内力,两手一撑,侧身要跑,忽地手腕一紧,竟是被人卸了关节,之后手脚关节也齐齐卸下。江逐水心中惊惧,却动弹不得,一时竟成了俎上rou。何一笑抬起他一条腿,手指自会阴处到了后头。二人方才做过好几回,他在股间摸了满手yin液,顿了一顿,笑道:“这倒方便。”手指蘸了些,便往后xue插去。“师父!”江逐水前面不敢开口,这时如何能忍住,“这事不行!”何一笑道:“如何不行?你不也做过吗?”江逐水忙道:“我那时吃了药,并非有意冒犯师父。可若今日师父对我做了这事,被人晓得了,恐坏您名声。”何一笑冷笑:“名声?我原先就没什么好名声。你那时既吃了药,便当我也吃了药吧。”说罢手指直接捅了进去。身体为异物所侵的感觉实在不好,江逐水心里紧张,本能地绷紧身体,无奈早前与对方一道时耗了大量精力,下边虽想推阻,又使不上力,被轻轻松松进了来。何一笑手指浅cao了几下,道:“你这里头倒一点不紧,从前被谁捅过吗?可惜今日才发现你这桩好处。”江逐水不知自己抱怨过对方太紧,红着脸道:“……没这回事。”何一笑佯作惊讶:“那便是天赋异禀了。”江逐水才晓得对方是有意辱他,虽也伤心,却知对方多半是心中恨意发泄不出:“师父现在收手还来得及,不然——啊——”不知对方手指碰见了什么地方,他一下叫了出来,下边忽地缩紧,咬住了对方手指。何一笑着意在那处急插了数下,江逐水身体因着快感颤抖,阳物也立了起来,却仍断断续续劝他:“……不……不行……嗯……您……”“这可煞风景了。”“咯”地一声,江逐水下颔也被他卸下。何一笑这才满意,抽出手指,把对方两腿往旁压下,自己一直未软下的阳物抵上微开的xue口,缓缓往里挺进。“哪有做到一半把人放下的道理?我瞧徒儿是不肯满足为师了,只得自己来了。”江逐水听了,想起方才所见,心上便是一疼,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口涎自唇角流下,情态极是不堪。可他容貌又生得太好,身材也漂亮,这般毫无反抗之力任人宰割的模样,反倒叫人心中烫热。何一笑看着徒弟眸中的痛苦之色,下身却无半点犹豫,一点点挤进去。待完全被软腻高热的肠rou裹住时,他终于长舒了口气,心上也轻了许多,不待江逐水适应,那物已大开大合进出起来。何一笑本心并非想对徒弟做什么,只是之前事叫他耿耿于怀,才选了这法子,如今人在身下,他不知从哪儿又冒了火气,俯身在这具躯体上又啃又咬。江逐水只觉他齿牙锋利,担心他当真一口咬下自己皮rou,幸而对方理智尚存,到底没真伤了他。何一笑下边在后xue里抽送,低头衔了徒弟左边乳首,声音含糊:“我将它咬下来可好?”江逐水说不出话,但眼中意思还是看得出的。何一笑低笑一声,拿牙齿慢慢厮磨,见对方怕得眼睛也红了,心又软了下来。57、这徒弟自小受他疼宠,何曾吃过苦?如今却长发凌乱,遍身狼藉,被迫打开腿遭人侵犯,模样可怜至极,何一笑略有迟疑,想及对方之前的误会之说,又将这点心软扫至边角,下身动作更狠厉无情。他那物既硕且长,江逐水只觉一柄rou刃在身体里搅弄,除了钝痛再无别的,尤其对方长久不泄,磨得里面生疼,不一时身上覆了一层汗水,长发粘附在白皙肌肤上,像一幅被糟践的图画。何一笑是蓄意折磨他,自然不会叫他好过,两手抓牢了他胯部,大力挞伐。江逐水说不出话,何一笑却伸指碾他唇,道:“可是舒服得很?”怎料对方神智昏迷,察觉唇上有物,竟伸舌舔了舔。何一笑顿时僵住了,下边精关难守,泄在了里面。“唔……”江逐水被身体里的异样感唤回,发觉对方终于退了出去。何一笑接回他下颔,道:“我之前与你说过什么,还记得吗?”江逐水脸上仍有些酸痛,话也说不利索:“……什……什么?”何一笑道:“无事,我再与你说一遍。我当年对你父亲有过念头,你是他亲子,容貌像了十分,原本没忍心对你做什么,此时好像无需顾忌了。”江逐水服药后的记忆断断续续,并不记得这事,只疑自己听错:“……您……您说什么?”到底方才做了太久,何一笑三指轻松摸进他后xue,玩着里边软rou,道:“我是说,你二人长相没差,不如你来替你爹。”“荒谬!这世上哪有谁能替谁的!”江逐水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