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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支票递给范晓阳:“那好吧,对了,这个月的钱。”范晓阳接过去一看,表情惊讶:“这麽多?”“谁让你伺候得我这麽高兴呢,唉……如果你真的是我男朋友那该有多好。”左菁菁叹气。“你满意我的服务我就很高兴了。”范晓阳把支票收进口袋,“明天下午还要我去健身房接你麽?”“不用,明天我要跟那些小姐妹聚会。”“那好,我告辞了。”范晓阳打开车门走下去,临别前还说,“如果满意我们店的话,希望你多介绍你的朋友一块儿来玩。”左菁菁笑著点头:“我会的,再见。”“再见。”范晓阳转身,长长呼出一口气,这左大小姐是他认识的客人中最难伺候的一个,别看她长相乖巧,耍起大小姐脾气的时候可不是闹著玩的。还好啊,他拿到的钱也够多,除去房租和日常生活必须用的钱,还剩很大一部分能用来享受。做牛郎怎麽了,日子过得舒服比什麽都强。范晓阳心满意足地招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坐上去,回到自己跟同事一块儿合租的小公寓。第二章到家之後同事还没有回来,范晓阳瞥一眼墙上的挂锺,时间已经不早了,心想:Garry大概又去陪客人过夜了吧,这小子,体力不错。这房子只有他们两个人住,因为工作时间段不一样,於是也很少碰面。范晓阳基本上都是规规矩矩的作陪,跟著那些阔太太富小姐吃饭逛街喝酒,偶尔也会上上床,但次数极少,他可不是什麽无敌铁金刚,忙一整天之後哪里还有精力干那事。而Garry则是纯体力工作者,基本只负责在rou体上满足她们。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来喝,胃里冰冰凉凉的挺舒服。由於今天大赚了一笔,所以范晓阳心情很不错,把还没喝完的啤酒罐子放在茶几上就哼著歌洗澡去了。正冲著头呢,隐约听见开门的声音,范晓阳知道是Garry回来了,这家夥每次都好像跟门有仇,打开关上都那麽大声。在腰上简单围了块浴巾,范晓阳走出卫生间,第一眼就看到在客厅沙发上躺著的人,顿时吓了一大跳:“Garry?你这是怎麽了?别告诉我你去撞了电线杆。”这脸上青青紫紫的,莫非被客人的丈夫抓jian了?这就是范晓阳当初决定不陪夜的原因之一:太TM危险。“没什麽,碰上了个有‘特殊癖好’的而已。”Garry看上去蔫蔫的,肯定元气大伤。“好吧,我懂了。”范晓阳走过去,把刚才的啤酒罐头贴在Garry嘴角上冰敷,“盖天义同志,你要是再这麽不要命地‘干’下去,迟早有天精尽人亡。”Garry吃力地笑笑:“Sunny,你又不像我有那麽多债要还,站著说话不腰疼。”范晓阳叹气:“要是连身体都垮了,我看你以後还怎麽还债。实在不行的话我先借你点儿……”“哎,别别别。”Garry连忙打断他,“千万别,Sunny,你每次这麽跟我说话我就酸得不行。”“你就贫吧你,好心当成驴肝肺。”范晓阳手上使力,盖天义疼得直叫唤。“范大爷我错了还不行麽?你轻点儿啊啊啊啊……!……说实在的,干这行也不容易,都管好自己吧。不行,我得趴著……”范晓阳脑袋里有根筋忽然跳了跳:“盖天义!你TNND不是接了男客吧?”“嘘,嘘,嘘……祖宗,别那麽大声,这里隔音不好。”Garry艰难地抬头看他。“情姐知道这事儿麽?”范晓阳脸上跟刷了浆糊似的僵硬。情姐是他们的mama桑,店里有规矩,明令禁止他们私下接客,更加不允许双插头出现。以前触犯规矩惹麻烦的也有过几个例子,但自从有人招惹到黑帮然後被填进水泥里之後,就没谁敢这样做了。真没想到Garry胆子这麽大。“当然不,要是被那只母老虎知道我私底下接活儿,以後就甭想在店里待了。哎,你可得帮我保密。”“对方是什麽人?底细清楚麽?把你玩儿成这幅德行,别也是黑道上的,到时候死到临头别来找我哭。”盖天义不耐烦地挥挥手:“行了,只是个做生意的大老板而已,有钱人嘛……身边什麽都有了,就是图个刺激。你今天怎麽特别罗嗦,跟我外婆似的。”“滚吧你。”范晓阳扔下啤酒罐,转身进房间,关门睡觉。***********************************“假面”酒吧。这是熊雄他闺蜜楠姐开的一家同志酒吧,他跟朋友们时常过来玩。但每一次,别人都会被各种类型的男人搭讪,熊雄往往是落单的那个。今天照样也如此,熊雄默默坐在吧台前喝闷酒,不管有没有人过来找他搭讪,他反正是没心情理会了。Sunny……满脑子都是这个人金灿灿的影子和他对自己说话时的声音,不停晃啊晃,晃得他……屁股发痒。“嗨,金刚芭比。”酒保约瑟夫跟他开玩笑,“又思春了?”“不是思春,是坠入爱河。”熊雄认真地为他纠正道。“哈?”约瑟夫笑得更欢,“噢!是谁把他的箭射向了你那脆弱的芳心?”熊雄咬牙:“但愿有朝一日也有个威武雄壮的男人把你的芳心射出一个个大窟窿!”约瑟夫一摊手:“不可能,你早知道的,我是直男。”“直男了不起吗?”熊雄被戳中痛处,猛喝一大口鸡尾酒,劈里啪啦不带喘气儿地开始发表独到见解,“直男就可以搂著个女人还让她把胸前两颗rou球贴在手臂上一边笑眯眯地胡乱放电勾引你?”“你……受什麽刺激了?”终於发觉今天的熊雄和以前都不一样,约瑟夫战战兢兢地问。“不对……他其实也没勾引我。是我主动被他勾引到的。”熊雄好像在自言自语,“他简直让我目眩神迷。”揉揉不怎麽舒服的胃部,约瑟夫勉强笑了笑:“天涯何处无芳草啊,你从前可从没这样魂不守舍过。你看,那边有不少双sao零的眼睛在盯著你呢,都快把你全身上下的肌rou给舔遍了。”熊雄转头看一眼,然後又转了回来:“他们一定是新来的,不认识我才这样盯著我瞧。因为我也是……sao零。”“噗……哈哈哈。”约瑟夫笑得快要肠子打结。“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