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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看就对了!”“嗯……”匪匪微微点头,脸有点烧,也轻轻把身子往立静那里挪过去一点。“这样才好嘛~”立静笑着搭上匪匪的肩,“,你想吃什么,你想要什么,你想去哪玩统统可以跟我说,我都会帮你实现噢~”可以么?匪匪在心里还是摇摇头,想了想,烧红的脸看向立静,“我……我能拜托你一件事么?”“你说。”匪匪从口袋里拿出那张支票,递给立静,“我想让你把这张支票带给我妈。”说着,拿过桌前的纸笔,写下地址,一起递给立静,“再帮我看看……她现在好不好……”“这样哦~”立静接过,看了一会,突然有些笑意,朝匪匪勾勾手指,“那……我要特殊报酬噢~”“啊?”匪匪还没讶异完,就被立静搂过去,擒住了唇。立静灵巧的舌头撬开匪匪的牙齿,温热的气息吐在两人之间,细腻又带点调皮地□匪匪的口腔内部……匪匪紧张到不行,尽管僵硬,也定下心缓慢地回应他。气温越升越高,立静膝盖挪上床,顶住身体,更向匪匪靠过去,伸出手缠上他的腰,直到把他压倒在床上……右手搂着匪匪的腰,左手难耐地抚上他的前胸。“啊……”匪匪叫起来,伤口好疼……这样的疼痛带起了回忆,匪匪吓得一下子坐起来,抱着身子,微微发抖。“你,怎么了?”虽然被打断显得有点郁闷,立静还是关切地问匪匪。匪匪不说话,一个劲地摇头。“不要怕。”立静又靠过去,不顾匪匪的闪躲,把他搂在怀里。好一会儿,匪匪的情绪才稳定下来。“你哥哥……”平静下来之后,匪匪咬咬牙,吐出几个字。“我哥?我哥对你做什么了?”不要再去想了,匪匪闭上眼睛,摇摇头。“你不要担心,我哥虽然看起来好像很可怕,可是……”心里其实不确定,立静有点停顿,还是开了口,“我问他要你,他肯定会答应的!”“嗯……”匪匪靠在立静胸前,微微点头。此时的韩洛正背靠在门口的墙上,盯着流血的手掌发愣。刚才一出门就看见静走进去,莫名地一紧张,不小心被玻璃片扎破了手,处理掉碎片就急急往回走,竟然被自己看到……真是太可笑了……韩洛啊韩洛,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情绪无常了……NO.8夜晚的“LW”总是透着一股艳妆的气息。立少走进会场,丝毫不看向这些灯红酒绿,只是熟练地走向大老板江山的休息室。可是,他人并不在里面。难道说,江山在躲自己?立少这样想着,心里莫名涌起一股火,在门口顺手拉过走过的一个人,开口就问,“江山在哪?”那人看了看立少,眼神有些乱,“老板他……已经两天没来了……”立少松开抓着的衣领,“为什么?”“嗯……好像是病了……”那个人既不敢看立少,也不敢故意闪躲,索性低下了头。“病了?”立少有些不相信,真是好笑,那天走的时候还神采奕奕,怎么,要不回自己的小情人,就装病躲着自己?立少边想,极不舒服地伸手,食指弯曲,挑起那人的下巴,“他一直在家?”“没有!”那人的反应出乎立少的意料,一口否决,随后感觉自己的语气着实奇怪,便摸了摸自己僵硬的脸,有点失神的说,“我……我也不是很清楚。”立少这才注意眼前这个人,似乎有一点点熟悉,可是,确实是不认识,手指一滑,顺势掐住那人的脸,“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我是‘LW’的晚场主持……少爷……”是这样,难怪……也对,在“LW”,应该没有什么人不认识自己吧,这个人,说不定不轻易已经遇见过很多次。“你叫什么?”“离鞘”噢,想起来了……立少收敛了怒气,细细体会了下手中的触感,凑过去朝着离鞘的脸吹了口气,“你知不知道,江山答应把你卖给我?”离鞘的脸色顿时一变,“少爷……这不是真的……”“是真的……”立少再次用力把手收紧,“你也知道,江山那个人,什么都不看重的。”这就是该死的为什么自己看见江山为了叫匪匪的男生失控就受不了的原因。离鞘的脸已然苍白到极点,痛苦地吐出几个字,“我知道。”“所以,你不如跟着我,”立少放开手,笑笑拈了拈触摸过离鞘脸的手指,“等见过江山,我会过来找你。”离鞘低着头不肯说话。立少心里也觉得有几分凉意,为什么要到处做这种事情?难道就是因为这个人在说到江山时不自觉流露出的那种表情?真是太可笑了。又伸手拍了拍离鞘的惨白的脸,“我会有很多办法……让你比现在这种表情,开心上无数倍……”触摸到脸部肌肤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这个少年紧咬的牙关,和僵硬的肌rou。立少最后看了看他,带着戏谑的笑容,转身离开。“等等……”后面传来少年的声音,“老板……应该……在家”,说完,人影迅速销匿在拐角。谈不上有什么不对劲,立少才懒得管那么多,走到电梯处,直接按上十二层楼。所谓的“江山的家”,也不过是在同一栋楼罢了。“LW”的一至七楼,是娱乐天堂,八至十楼,VIP客房部,十一楼,是空楼,十二楼,只住江山一个人。如此的安排,也只有他喜欢。立少站在门外,开始敲门。十分钟后。门依旧紧闭。明明里面有动静,很好,立少快要开始暴怒了。门口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立少知道,江山一定就站在门后,脸上指不定什么样的笑容……简直……“我数三声,”立少对着门冷冷地发声,“你最好确定你今天不准备见我!”“一”“二”“三……”声音还没落定,大门打开。立少冷冷扫过开门之人,不由分说,步子往里迈进,双手一推,就把江山压倒在墙壁上,强势地吻了过去。奇怪的是,并没有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