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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其实也没有,我记得一句话,油多不坏菜,还有我这水平,忽高忽低,刚担心没烧好,还去扫了眼菜谱,幸好没弄砸。”“我以前也不会炒菜,大概初中时候才真正会的。”他小时候经常看于步琴炒菜,看的多了,也就会了,那时候家里只有灶台,烧的稻草麦秆,柴火树枝,他有时候会坐在灶台口一边看书,一边把卷好的草把,填进灶膛。冬天坐那尤其暖和,有时候于步琴会放几个山芋在里面,饭烧好了,山芋也会烤熟了,剥掉外面焦黑的皮,里面是鲜黄的芋rou,香香甜甜,他尤其爱吃。“初中就会,那你比我厉害多了。”冀北初中时候刚认知到自己的性向,他一度的暴躁叛逆,哪里还会做家务,不惹冀矿长生气就谢天谢地了。活在世上的每一个人都不同,他们都在自己的生活轨道上运转,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各自有各自的活法,有各自的追求,时间永远不知疲倦,它把新的变成旧的,把旧的变成过去的,又把过去的变成回忆里的,最终消散在时光的缝隙里,随风而去,留在原地的只剩下或深或浅的刻痕。第9章第九章就这么在冀北家呆了两天,期间冀北带沈于清去了附近的商场添了一些生活用品,傍晚时分又跟他在街心公园溜达,看喷泉池里的彩灯,看路上的行人。他说:“这里很好,夏天很凉快。”“对,这冬暖夏凉,就是空气不太好,你喜欢这?”“还好,这是我第一回走进一个城市的中心。”“那你长留在这吧!”“有机会还会来的,要看公司的安排了,我们来这只服务半年。“冀北心里一颤:“只有半年?”“恩,规定的是这样的。”他望着喷泉池里的彩色光柱,很漂亮。冀北吁出一口烟:“你要是走了,会记得哥吗?”“肯定不会忘的,冀哥是我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好,哥要是去找你,你可不要装不认识。”他笑说:“怎么会?”这两天沈于清的感冒好了很多,他很感激冀北在他生病时伸出了援手。他们白天一般是买了菜回来自己做饭,他洗菜,冀北炒菜,闲了他看电视,冀北坐他旁边看电脑,不时跟他交流自己的看法,他看不懂电脑屏幕上的类似心电图一样的数据,大约知道那估计是一些投资什么的。这天晚上,他跟冀北去了一家火锅店,生意很好,客座差不多都满了,冀北点了中辣的鸳鸯锅,要了一堆时令鲜蔬,rou卷贡丸虾滑之类的,他印象中以前在家的时候,每到过年家里就会宰杀一两只家养的鸡,会做rou丸,一家三口人就会插上小电饭锅,锅里倒进去用柴火煨炖一下午的大骨汤,然后涮家里种的蔬菜,那个时候多好啊,虽然贫穷,但是一家人美满知足。鸳鸯锅里一边浮着油亮辣椒,一边是乳白色的菌汤,冀北把一盘盘的菜分倒进两边的汤底里,用勺子搅拌,等开锅的间隙他问沈于清:“凉茶好不好?”“好啊。”“怎么样?味道还行吧?这店开了好几年了,汤底特别浓,我以前啊经常来这。”冀北用漏勺舀出煮熟的丸子蔬菜放进他的碗碟里。“恩,很好吃,冀哥你别舀了我吃不了这么多,你也吃。”“别客气!你要不要尝尝我这边的,特过瘾!”锅的另一边,红通通的汤沸腾着,不时翻起几个形状不一的红辣椒。他拈起红汤里的生菜,被辣的到抽两口气:“嘶,好辣!”“快喝口凉茶。”冀北笑道:“你也太实在了,吃不了辣就别吃嘛。”“我只是想尝尝,没想到这么辣。”喝了一大口凉茶,嘴里的麻辣感才冲淡了一些,沈于清用筷子点点碗里灰色的酱料:“这个好香。”“这是麻酱,火锅必备,羊rou卷蘸酱,滋味简直过瘾。”冀北看见他的嘴角沾上了酱汁,点点自己脸的相同部位:“你嘴边沾到酱了,这儿。”他伸出舌头快速的舔了一下,冀北觉得那个嫣红的舌尖会比他碗里的rou卷好吃。作者有话要说:没有人看那肯定就是我写的不好,但是!哥哥要把文放完,也算是个纪念。如果,我讲如果,有人看的话,吱一声,好让我激动一下﹃_﹃第10章第十章吃完火锅,两人又闲逛一会,冀北接到一个电话,是他的竹马哥们,说是要来看看他是否健在,让他拾掇拾掇准备接驾,冀北跟那头笑骂一通,挂了电话,跟着沈于清步行回了家。隔天早上沈于清起床,刷牙洗脸后坐在客厅看电视,没过一会,冀北也起来了,他眼睁睁看着冀北支棱着一头乱发,趿拉着拖鞋去了卫生间,接着他听到一阵尿液落进马桶的声音。“.......”冀北用实际行动,再次让沈于清改变了之前对他的认知,原来冀北也有这么不修边幅,毛糙的时候。门铃响了,他一下没反应过来,在卫生间刷牙的冀北,一嘴泡沫的探出半个身子,不清晰的说:“小沈,开下门。”“.......”其实你指一下,我就明白了。他起身走到门边摁下门把手,门口站了个跟他差不多高的青年,穿着灰色连帽衣,同色的紧口运动裤,黑色的旅游鞋,他第一反应是,这是跑步过来的吧。“你好,冀北在吗?”青年朝他笑笑。“在的,快请进。”他侧身让过这个人,见他脱掉了运动鞋,隔着袜子踩上地板,他也不知道一时去哪给他找双拖鞋。“老冀啊,你这不行啊!客人进门你连双鞋都不给,我还得光脚,你就是这么接驾的?”冀北擦着脸走进客厅,看见沈于清特意接了杯水,端给孟秀良,他说:“娘娘上我这摆谱来了,你家方乐看来没伺候好你啊?”“我家乐乐到位着呢!哎?老冀你不介绍下这位?”“这是沈于清,我在矿上认识的朋友,人家可是正经人,你可消停点。”“嘿!你这意思,我不正经呗?”“你会吗?”说着转身进了卧室,他准备换了这身家居服。“卧槽....最不正经的是你!”说话的这两个人好像特别好的样子,沈于清还是第一回接触这样外表斯文,气势张扬跳脱的人,他觉得对方很有意思。“小沈,我叫孟秀良,你叫我孟哥,秀哥,良哥,都行啊!”“孟哥你好。”“哎?你好你好!不要那么客气,你是老冀的朋友,以后咱们也是朋友,朋友嘛,就得放开了玩。”“好,谢孟哥。”孟秀良点点头,笑的开心,他跟去冀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