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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一丝不自在的表情。“你刘海长长了,克里斯。”这是第二个人这么说。安妮固执地留长了我的刘海,要求我必须中分,她说这样看起来更有优雅奢华的贵族气质。我微微低头的时候,发丝遮住眼睛。“这发型不错。”我感觉艾瑞克没话找话。我皱了皱眉,不想和他浪费时间。“等等。”他又叫住我。夕阳的光落在他的头发上,那种酒红色的光泽更加美妙了。要是硬说他身上哪点有贵族气质,就是他的这头红发,在这种光线下,这种颜色,显得他的脸颊毫无瑕疵。我竟然在他身上发现了一点矜持的气质。他淡红色的眼睛在光里非常清澈,我几乎能看见瞳孔放射出的轮状线。“说真的,这么久没见,真没什么想和我说的?”艾瑞克露出一抹微笑,他的眼睛里还有点无奈。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半天,皱眉道:“矮个子鹌鹑,再见。”我在安迪密斯憋着笑的眼神中,毫不留情地上了马车。“其实,大人。”马车辚辚向前,安迪密斯回头看了一眼站在佩罗庄园门口目送我们离开的艾瑞克一眼,缓缓放下车帘,“塔利安家的少爷送了您不少精美的东方绸缎,如果卖掉,应该能换不少钱。”我低着头,看着自己养尊处优的双手,缓缓道:“还给他吧。以后不要再收下了。”安迪密斯顿了一下,但还是缓缓俯身,轻声道:“我明白了,大人。”第十九场万能的安迪密斯什么都好,可他煮的东西实在难以下咽。在我第七次不顾礼仪将刀叉扔进汤盘后,推开椅子走出门去。家里已经没什么金币,虽然临走前安迪密斯精打细算,带走了一切账目之外的之前东西,但几个月下来,以我和安妮的生活习惯,已经典当得差不多了。我第一次感觉钱这种东西会让人无力。佩罗家族以珠宝生意闻名,世代都做珠宝的行当,是大陆最厉害的评鉴师。此外,红酒,烟草,所有贵族的奢侈偏好,佩罗家专做这些生意。在大陆除了王室,佩罗家就是最古老的贵族。金币和宝石对于佩罗家的人,和花园里那些铺天盖地的洋桔梗没什么不同。夜幕渐渐低垂,街道上的灯火渐渐亮起。在德利马城,除了奴隶市场的人贩子和巴德赫的戏子们,几乎没人认得我,我出行一向是坐马车。漫无目的的游荡,我竟然来到巴德赫剧场的门口。那个歪戴着帽子买票的少年,如果我没记错,叫做皮埃尔。真是个粗鲁的名字。“您好,您是……佩罗大人么?”问我话的,是个栗色头发的小女孩,看起来大概十五六岁,脸颊上有几颗雀斑,她穿的衣服非常简陋,粗麻的宽大袍子,鞋子里的脚没穿袜子。虽然我不觉得我有什么地方会和她有交集,但她毕竟准确地叫出了我的姓氏。“你是谁?”我淡淡看着她。她脸红了,脸上露出局促的表情,声音也结结巴巴:“啊、啊,我、我叫珍妮,承蒙您的恩德,我以前见过您。”她越说越紧张,最后面红耳赤,不敢抬头看我的眼睛。我对她没什么兴趣,也不打算继续交谈,转身准备回那间破房子去。“大人!佩罗大人!请您等等!”那个女孩竟然大胆扯住了我的衣角。虽然落魄,但安迪密斯也只给我和安妮穿质地轻软的丝绸衣服,果然,我的衣服上多了一道黑手印。那个女孩的脸更红了,她咽了咽口水,但还是大着胆子说:“您想看戏么?我请您看戏。”她有一双大大的棕色眼睛,里面盛满希冀。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她有点像以前的安妮。我应该拒绝的。在我的沉默中,女孩低下头去:“抱、抱歉,大人。我真的只是想报答您。我、我是在巴德赫剧场卖花的,我能带您混进去。我知道,我也买不起票,但是里面许多人认得我,我一定能为您找一个好点的空座位。”“今天的剧目演的是什么?”“啊?”女孩抬起头来,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我有点不自在地避开她的眼神,清了清嗓子,重复了一遍:“今天的剧目演的是什么?”女孩的眼睛由胆怯渐渐化为惊喜。亮晶晶的。我喜欢那样的安妮。“。”她笑了,露出少女特有的腼腆和柔静气质。她大胆地将一朵白色山茶花别在我的衣襟上。我闻到了属于只春天的淡淡香气。她看着我,大大的眼睛里仿佛闪烁着星光:“真高兴,我竟然还能见到您。”我对她的热情感到不明所以。但我没有多问什么,跟着她走进剧院的大门。第二十场我跟着这个叫珍妮的少女,穿过繁忙凌乱的后台,时不时还要躲避青年们扛着的各种道具。珍妮抱歉地看着我:“真抱歉大人,我只能带您从后门过去。只能恳求您稍等一会,在剧目快开始的时候,我才能将您领到座位上去,因为我现在还不清楚哪些座位的票没有卖出去。”我清咳一声,说实话,有些尴尬。我第一次不买票混进剧院看戏。我抬起头,看见二楼的荆棘之鸟包厢的幕布严严实实地遮着。以前我来巴德赫,荆棘之鸟是我的专属座席。“让一让,让一让!”青年中气十足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珍妮轻轻拉住我的衣袖,让我小心避开后面两个青年抬着的大箱子。“珍妮,这是你的恋人吗?”棕色头发的青年眨了一下眼睛,然后轻笑着打趣。但是棕色头发的青年在看清我的脸后,忽然变了表情。“喂!庞德!你怎么忽然松手,差点闪到我的腰。”另一个抬着箱子的青年无奈地抱怨。我淡漠地扫了一眼那个被称作庞德的青年。在巴德赫别人认出我我不奇怪,但我无须自降身份,去记住这些人的脸和名字。“克里斯大人。”这个叫庞德的青年很聪明,他没称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