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王爷俏王妃,好评贩售中!(女装bg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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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若不是在这样荒谬的情景下与刘辩重逢,我本该是极其愤怒的。可是看到他穿着那身于略显局促的喜服,凤冠霞披,整个人身体紧绷略带紧张地堵在门边望向我时,我失去了动怒的力气和理由。若是别人,又是玉玺又是逼婚,我多半要怀疑这人居心不轨;但若是刘辩,他折腾这么一出大约就真是为了成亲……我素来知道我这个发小是什么样的人的。 我被刘辩这出偷天换日搞得酒醒了大半,不知他这屋子里点了什么香,头好像也没那么痛了。见过新嫁娘的真面目,我反倒安下心了,好整以暇地坐在上寝台,抱臂看着他,准备等他先开口。刘辩观察到我的神情趋于平和,便仔细拴上了门,摸回床边,用我熟悉的语气开口抱怨道:“本想等你亲自揭了盖头,给你个惊喜的,怎知你这般无情,竟要留新妇独守空房。” 我不吃他这一套,向他伸出手:“玉玺给我。” 新嫁娘露出了几分得意的神色,然后惺惺作态地以袖掩面:“玉玺妾身随身带着呢,殿下自己来找呀。” 我抬手将推了一把他的肩膀。明明只是开玩笑一般地没怎么用力,他却顺势躺到在床上,还解开了自己喜服的腰带,衣衫大敞地对着我。我被他如玉般的身子晃到眼睛,凝神去看才发现他喜服之下只穿了一个肚兜,连亵裤都没穿。肚兜勉强地包裹着他两团乳rou,但那本该平坦的两处现在却微微凸起着:一侧是较为圆润的方形,一看就是玉玺的盒子;另一侧是圆形的,似是桃子或是其他果子。难怪初在喜堂见到他时,见新妇胸前起伏,也没想过他其实并非女子。我瞠目结舌:“你就穿成这样成亲?” 刘辩从看到我的表情起就面露自得之色,见我发问,一双流光溢彩的眸子更是直勾勾地盯住我,其中勾引的意味不言自明。“拜堂这些都是虚的”,他说,“大喜之日,除了圆房,哪还有什么别的正经事呢?” 从小到大就没个正形,我被他这番昏话气笑了,伸手捏住他脸颊两侧的rou,向旁边拉去:“我怎会娶你这般不知廉耻的广陵王妃。” “啊——痛!”话语因为我的动作而轻微变形,他却没有阻止我手上的动作,只是用一双水汪汪的眸子望着我:“成亲不过个把时辰,广陵王这就嫌弃妾身了……难怪都说广陵王薄情寡义,只恨妾所托非人。”说罢还眨了眨眼睛,掉下一两滴泪珠。 饶是我从小到大见过他扮可怜撒娇见过无数次,也依旧在他这副模样面前败下阵来。我松开手,他的脸上登时出现了两坨红痕——他从小就是这样,人生得白,身上还极易留下痕迹,看着就叫人想欺负。我借着这个机会仔细打量他的装扮:那头微卷的茂密长发被盘了起来,只有几缕散落在颊边;他眼下用了些许胭脂,眉间还点了花钿,面容比我在宫中见他时更加鲜艳,但又因为扮了女子的妆容,而生出几分媚态;就连我刚刚留下的掐痕,都像是情到浓时泛起的恰到好处的红晕。我知道刘辩从小就生得美丽,但他平常都是男子装扮,这次突然扮作女子,更是艳丽得让人挪不开眼,直叫人想找个屋子将他的美貌和姿态都藏起来。我想起吕蒙那粗糙的女装扮相,不由得感叹:刘辩别的不行,玩乐打扮倒是样样在行。 “殿下可还喜欢?”被我短暂冷落的新妇出口发问,“我先前竟不知道新妇打扮起来如此费时,单单是打理头发,就用去两个时辰。但看到你如此开心,我便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嘴角一直是上扬的。开心吗?自然是开心的。虽然有些气他为何不早些向我报平安,害得我梦里都是他在大火中与我诀别,但只要看到他还安然无恙地站在我面前,甚至还能起坏心把自己嫁进广陵王府,我又觉得那些噩梦也不算什么了。我白捡了个知根知底、情投意合又貌美如花的广陵王妃,此后再也不必被崔烈等人就纳妃一事叨扰;更不必说他还带着玉玺嫁入王府,若是我此后想要逐鹿天下也算是多了一张底牌。既然广陵王妃就是刘辩,我自然也没有去别处睡的道理。只是在跟他狼狈为jian沆瀣一气之前,有件事我得先搞清楚。 我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脸:“我派去五斗米的探子都怎么样了?” 说到这事,他露出几分正色,许是知道我一向护着手下人。“我就给他们喝了些五仙酒,然后关起来了,没做别的。”他言辞恳切:“明日我就叫教徒把他们送府上。你的探子我都好吃好喝的供着呢,他们都能给我作证。” 我又戳了一下他的脸:“为什么扣我的探子,不跟我说实话?” 他有些哀怨地看了我一眼:“怕你知道是我,就不同意纳妃了……传闻我都听到了,你的相好那么多,也许你根本不喜欢我,更不想与我成亲……” 没有的事,我打断他的胡思乱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传言你都信。他露出欢喜的神色,微微起身搂住我的脖颈,将我带倒在塌上:“广陵王这话可是真心?我甚是欢喜。既然娶我为妃,那我就是你唯一的妻子。就算日后你纳了别人,你的心可也要一直在我这里。” 我拍了拍他的腰侧,示意他别抱太紧,喘不上气。“有你一个还不够?”我说。“要是新纳的侧妃个个都像你这般爱惹事,我这广陵王府就不用住人了。” “那样最好,”他说,“你有我就够了。就算只有我一人,我也能将你服侍妥帖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加重了“服侍”二字。作为跟他一个被窝从小睡到大的青梅竹马,我立刻明白了他想做什么,于是伸手将他胸前的玉玺与桃果取了出来,又要去解他的肚兜。他却将我的手按住了:“难得我穿一次这东西,广陵王还是不要轻易将它脱下的好。“说着这话,他倒是自己脱了他外面的喜服。”今夜我是你的新嫁娘,初出闺阁,见到等待已久的意中人,悸动之余又有些羞怯,于是央求夫君不要脱下她的肚兜。“他越说越入戏,rou眼可见地激动了起来,“只可惜她的夫君心中早有他人,不顾新妇的哀求将她按住狠狠地欺负——唔!” 他越说越不正经,我忍无可忍地捂住他的嘴:“别乱加设定,刚不是还说过是真心娶你?再说我什么时候不顾你的哀求狠狠地欺负过你?” 刘辩用他的犬齿轻轻地咬了咬我掌心的软rou,痒得我松开了手。“你难道不想欺负我试试?来嘛,这具身体早就是你的了。”他两眼放光地看着我说。“今夜就试着欺负我,好不好?我可得有落红,才算是圆了房。” 我感觉自己的头又开始突突地痛。他这人一贯怕痛,又是个爱撒娇的,我俩之前厮混在一处时,从来都是我顾及君臣之礼迁就他多一些。踌躇间我瞥到了被我放在床头的雕花木盒,便将玉玺取出。那木盒虽然被刘辩揣在胸前,但木盒中的玉玺还带着玉石常见的冰冷温度,我握住玉玺上方雕刻的龙象,用用玉玺光滑的侧面划过刘辩的赤裸的阳物。 “啊!”玉石冰冷的触感刺激得他一个激灵,“好冰。”他的阳物早在我俩一同躺倒胡闹的时候就精神了起来,现在冷不丁被我用玉石触碰,逼得他不由自主地向后缩去。我一只手伸到他的后腰,将他向前摁去,防止他逃开。 “这可是你自己讨来的,”我笑着冲他说,“你可得自己好好受着啊,先帝陛下。” 刘辩听到我突然转换称呼,不由自主地颤动了一下。他知道这意味着之前被我假意忽略的某些事情,如今又要被翻出拷问。但当我从他的眼神中明白,他并不是因为恐惧而颤抖。相反,那双近乎妖冶的金色眼眸正为即将到来的情事而兴奋,又因为兴奋在疯狂着。 说好了是欺负他,怎么他比我还快活,我暗自腹诽,转而用玉玺又刻痕的那一面去摩挲他yinjing的头部,用刻痕绕着马眼四周打转。为了不叫他痛快地爽了去,我刻意控制力度,让玉玺的刻痕瘙痒般地轻轻拂过,但又不能让他真正爽快。刘辩随着我转动玉玺的频率而轻轻喘息,喉咙中无法抑制地泄出一两声轻吟,似是向我讨要更多。 于是我停了手。“先帝好手段,”我道,“在董卓眼皮子底下还能金蝉脱壳。但臣愚笨,百思不得其中奥妙,烦请陛下指点一二。” 我这番话好像将他带回了还在做那倒霉皇帝的日子,但我手上做的事又实在大逆不道,以至于这话刚一出口,我俩都被这违背常理的背德感刺激得不轻。刘辩显然更加激动,连声音都不稳:“宫中也有五斗米教的人……哈……广陵王,别停下,再往上些。” 我自然是不听他的指挥,关于五斗米教我也早有满腹的疑问了。“你又是何时跟这五斗米教扯上了关系?五斗米那个抱病不出的天师,也是陛下吧?” “唔……当太子的时候,被关在冷宫。冷宫里有条出宫的密道,我便通过这条密道,往返于宫内民间,结识了不少……哈……民间方士。”刘辩见我不动作,想要自己挺腰疏解,被我发现后用手死死地箍住,只能做罢,用抹了胭脂的眼尾扫我,叫我心痒。 “那陛下又是在何处寻得玉玺?”我按兵不动,继续发问,“既然玉玺并未丢失,缘何差我去找?陛下好会使唤人。” “我不是……罢了,那日我被张让挟持出宫,就从他身上把玉玺带走了。”刘辩看上去有些委屈。他下身被我按住,但上身却不老实,在我怀中不住地扭动,将唇覆在我脖颈处,不住地啃咬,又用手去解我的喜服。“我本想借玉玺丢失的名头,叫你去寻,再将玉玺放在个只有你我二人知晓的地方,这样,就能找个由头把它送给你,还能拖着不封董卓,唔……只是没料到董卓竟伪造玉玺,后面又发生了其他事,我才没能及时给你。”他从我脖边抬起头,用水汪汪的眼睛看我,然后便捧住我的脸,品尝甘果一般唇舌并用地吸吮着我的唇。我也顺从地松开牙关,放他那灵巧柔软的舌头进来纠缠。就在他以为我已经不想继续拷问他而放松时,我用玉玺的刻痕,重重地碾过他的马眼。 “啊——”刘辩登时松了口,身体向后,仰头大口地呼气。他被我的动作刺激得要去,但马眼被玉玺碾过后,又被我用玉玺狠狠摁住,叫他疏解不得。“广陵王这是做什么。”他的脸上还带着被我逼出来的眼泪,凑过来想亲我。 “陛下为何要将玉玺给我?”我用搂着他的手捏住他的下巴,“是想找个机会赐我个叛国之罪?” 我当然知道自己这句话是开玩笑,但刘辩却像是信了一般,拼命摇头,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看着还真像是被我欺负得狠了。“你怎能这样想我……”他带着哭腔说道,“你我这般情谊深厚,你竟如此揣测我。我难道不曾许诺要将天下赠予你?我知道自己没有实权,便想从这块玉玺开始,一点一点把我有的全给你。但你却……” 我改用捏着他下巴的手扣住他的后脑,狠狠地吻了上去,撕咬着他的唇舌,在亲吻的间隙发问:“那陛下被鸩杀那日呢?和我说什么百年之后……呵……陛下明知道臣的心意,为何还要说这些话叫我难过?”我越想越气,他假死后我梦魇缠身,在不同的梦中被他质问为何不救他,看他的面容一点点被鲜血模糊,任凭我如何喊叫追逐都无济于事。若是知道自己不会死,为何还要说那些话,为什么要叫我看着他被火舌吞噬? 刘辩激烈地回应我,他的犬牙很尖,没过多久我就尝到口中微微散开地血腥味,也不知是谁的唇被咬破了。“你当我假死这般轻松?我身子真真地痛了七天,期间什么都做不了,也说不出话。我只想叫你记得我,你身边总有那么多人,你总有别的路可选。可我除了你一无所有,若你在我不能动作的日子里忘了我,与他人相好,那我还不如真的死在董卓的毒酒之下……” 不许说!我狠狠地吻住他,把他的疯话都堵回去。话说到这个地步,我也没什么好生气的。我知道他自回宫后就没什么安全感,只是不知道惴惴不安的惶恐已经把他折磨到这个地步了。这样想和他成亲倒是桩好事,既然他有了正妃的名分,应该不会像在宫中时那般不安了吧? 我将按在他马眼上的玉玺挪开,转而用手撸动他那根阳物,我本想起身结束亲吻,让他能好好呼吸,但他用手紧紧搂住我的脖颈,叫我动弹不得,只能加深亲吻。我的大脑因为缺氧而有些迟钝,但好在他本就在临界点了,我手上动作了两下,就感受到他yinjing轻跳,随后一股灼热的液体溅在我手上。我这才从他的禁锢中脱离出来,大口大口的喘息,就听到他在我身侧轻笑,“怎么还不会换气?” 我白了他一眼,他比我看上去狼狈不少:嘴边不只是被他自己还是被我咬破,向外渗着猩红的血丝;身下一片狼藉,有几滴浊液还溅到了玉玺上;神情倒是泰然自若,还能调笑我接吻的时候不会换气。我将他嘴角那抹嫣红抹开,又把沾了血的手指给他看:“这就算是见红了。”然后拿起玉玺,沾着他自己泄出的东西,盖在他小腹上:“这样你就是有天子认可的广陵王妃了。”万事俱备,我翻身下床准备换衣服睡觉,刚要动,袖子就被他握住了。我那刚过门的广陵王妃头发已经在刚刚的情事中散开来,胭脂也因为亲吻被蹭的凌乱,身上歪歪扭扭地穿着肚兜,怎么看都像是刚被人糟蹋过。他拽着我的衣袖,气急败坏地问我:“广陵王就拿玉玺来敷衍新妇吗?莫不真是如坊间传闻一般,广陵王自己不行了,才这般敷衍?” 哪跟哪啊,我想。我实在是困,明天有有一天的议事会,不能太过放纵;况且我们早就有过夫妻之实了,还差这一次两次吗?他分明就是在激我,但我却不得不应。要是今夜不跟他真刀实枪地圆房,他这一晚上都要胡思乱想,此后更会日日揪着这件事不放。 长痛不如短痛,我选择敞开衣衫翻身上床,在刘辩惊诧地目光中如死鱼般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没道理总是我费力,我想,于是挑眉问他:“怎么?王妃先前还说会好好伺候本王,这会就不算数了?本王刚刚忙活的手都酸了,换王妃来伺候本王如何?” 刘辩喜笑颜开,我与他自幼熟悉,登时明白了这人又在想什么鬼点子,便有些后悔把主导权交给他了。“这样也不错,”刘辩伸出手去解我没脱干净的喜服,“我是不受喜爱的广陵王妃,你是被迫娶我的广陵王。新婚之夜你本无意与我圆房,但我碍于家族和礼教的压力,不得不在今夜与你成礼。你有意为难于我,便冷冰冰地躺在床上,叫我自己来……” 什么东西,我抬脚想踢他的腰侧,但因为没怎么使力,被他轻松地握住,只能瞪着他发问。你我就不能是原本的样子吗,非要乱想? 刘辩摇了摇头,头上的步摇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玲珑声响。“不行,”他高深莫测地笑着,向我的身下附身,“广陵王不知道,有些把戏成婚之日不做,以后再做可就没意思了。” 他说话时的热气喷在我的私处,使我不自觉地收紧双腿。刘辩见状,握着我的腿向两侧分开。他的脸贴得离我的阴阜太近,我隐约感到他的长翘的睫毛在划过着我的yinchun,带起阵阵痒意。诶呀,他说,广陵王原就等不及了,怎么还要推脱。不会是有意为难妾身吧? 我刚用玉玺欺负他时就已微微情动,但我不重欲,即便如此也没有过分在意。但是叫他都看了去,还叫他借此调笑我,我实在是觉得羞怯,试图合拢双腿,却被他紧紧握住。“殿下,”身下人换了泫然欲泣的声线,“若是明日家父知晓殿下不肯同妾身欢好,妾身定要被责罚的。何况新婚之夜过去,妾身若还是完璧之身,是要遭人耻笑的呀。” 他说话时的热气燎得我无暇去细想他话中的漏洞,声线中刻意的楚楚可怜与不自觉的媚意刺激着我的神经。我说不出话,但所幸他也不需要我说什么,张嘴含住了我阴阜下方rou粒所在的位置,细细地舔弄。rou粒被他刺激得慢慢露出,被他的舌尖裹住打转。他头上歪歪扭扭的凤钗步摇随着他头部的动作,剐蹭着我的下腹,借着冰冷的触感激起阵阵颤栗。我抬手遮住眼睛,大口喘息,快感来的太猛,让我许久未经情事的身体有些承受不住。 刘辩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申请变化,放开我的腿跟,拉开我遮住眼睛的手。妾身以后就是殿下的人了,我模模糊糊地听到他说,殿下就叫妾身好好看看吧。 他终于松嘴,我得以喘息,便也不在意他把我手拉开,躺平在床上试图平复猛烈的快感。刘辩也许久未动作,就当我以为他在等我恢复如常事,他猛地张口,用他的犬齿咬住我的rou粒。 “啊——”我眼前登时闪过斑驳的光线,小腿连着脚趾一同发麻,控制不住地去扭动腰身。刘辩死死地按着我的腰,拿他那比常人尖不少的犬齿轻轻地磨我的rou粒。他力度控制得极好,叫我不会觉痛,但又被那灭顶的快感折磨得几近昏厥。 “你别——,刘辩,你松嘴,你别——”我动弹不得,只能伸手去托他的头,叫他把头抬起来。但我浑身松软,他又使着劲将头埋在我的私处,最终僵持不下。我觉得自己逐渐被快感淹没,甚至呼吸都困难,嘴里不受控制地说出讨好他的话语。刘辩却不为所动,像黑豹般咬住猎物不肯松口,直到我的在他身侧乱蹬的腿猛地绷直,伴着口中的无意识的呻吟丢了身子,他才肯慢慢放松牙关。 我精神涣散地盯着上方的烛火看,试图从高潮的快感中走出来。但我那广陵王妃却并不如他自述那般会疼人:他不顾我还在不应期,握住我的腰,将他那再次精神起来的性器猛地插入我那还在因高潮而微微抽搐地花xue。 刚被润湿的xiaoxue柔软温热,他那有些狰狞的粗大性器没遇到什么困难便整根没入。“殿下就疼疼妾身吧,”明明受欺负的是我,他倒是先委屈上了,“妾身自小不得父母疼爱,若是殿下也厌恶妾身,那妾身的日子,还有什么指望……” 我还处在不应期的身体本就极其敏感,他忽地猛干进来,撞得我眼冒白光,冷气倒抽。听到他这番话,我更是气不打一出来,伸出手去戳他的额头,冷冷地说:“本是王妃有错在先,怎么到王妃嘴里,还成了本王的不是?” 刘辩附身抱住我,将头埋在我的脖颈处啃咬,断断续续的说话。我早把他先前的设定抛到九霄云外了,他却还记得真真的:“妾身早知殿下心里有人,但妾身已是殿下明媒正娶的妻子了,不管殿下与那人情谊如何深重,都该将他忘了。若殿下忘不了……” 他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望向我,“妾身这几日苦练房中术。今夜过后,不管那人是谁,妾身都有把握叫殿下再记不起他。”话音刚落,他的腰背拱起,虚环着我的手此刻正牢牢地将我上身箍住,压在床上。他没等我反应过来,边猛地挺动腰身,用他那根凶器猛烈快速地在我的甬道里抽插着。他干得极快,每次都顶弄都将我的呻吟堵在喉头,只能干喘气。这还不够,他每次都整根撤出再整根插入,性器根部的囊袋清脆地拍打着我的臀部,他下腹处些许卷曲的毛发伴随他每次插入撩过我的yinhe和rou粒,直叫我颤抖不止。太快了,我本能地想抗拒,但被他死死的压着按在床上,丝毫动弹不得,只能胡乱地蹬腿,试图脱离情欲的控制。 妖妃!我本意是怒斥他,但声音经过情欲的洗刷,软绵绵的没有力道,倒像是在撒娇。这话反而让他更为受用,他随即张开嘴咬住了我一侧地乳尖,用他的犬齿跟舌头侍奉起了我被玩弄得凸起的rutou。“殿下莫急,妾身一会就去侍奉另一边……”说罢,他松开抱着我的一只手,去取那之前被他塞在胸前的熟桃。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浑身瘫软地看他动作,直到他曲起手臂压住在我身侧,用桃上的绒毛去蹭我那没被他舔弄到的乳尖…… “哈,停……停下,刘辩,我叫你住手。”两侧的rutou都被他玩弄,身下的xiaoxue还被他大开大合地cao弄,我实在是承受不住,只能仰起起被情欲逼得满脸泪水的脸去求他。刘辩嘴里含着我的乳rou,含含糊糊地说不清楚话,我只隐隐约约听见他似乎说了什么“妃子”、“只我一个”。 “不娶了,我再不会娶妻,此生就只你一个!”我凭借对他的了解猜出了他的话,赶忙顺着他说。听了这话,刘辩果真停了动作。他趴在我身上压住我,下体紧密地与我连在一起——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的性器在我的xue道里跳动。刘辩捧起我的脸,细密地亲吻我的唇周。“你看着我说,”他紧紧地盯着我,眼里是难得的认真,“你看着我说,此生只爱我一个人,只娶我一个人;说你不会离开我,说你不会忘记我,说你不会丢下我,不会再有别的侧妃、相好……” 他声音越来越低,似乎是说到最后自己都不信,所以逐渐失了力气。他又将头低了下去,我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感受到他guntang的泪滴落在我的颈侧。 “刘辩。”我出声叫他,伸出酸软的双手去捧他的脸。他确实在哭,但不是委屈,更多的是悲伤与绝望。我知道的,早在我在洛阳城的废墟里发现他那些没被寄出的书信开始,我就知道他这一生都会被他少时养成的不安全感折磨。他总喜欢用撒泼刷耍混、用过激的性事向我讨要一个不会被抛弃的证明,我因着愧疚和喜爱对他百般纵容,可到头来他早被那潭名为恐惧的池水冻得失去知觉,没有心力去相信了。 他还在掉泪,我捧住他的脸缓慢拉近,缓慢温柔地亲吻他。我从来只爱你一个,也只想娶你一个,我听到自己说,我从来没想过丢下你,没想过离开你,更是一刻都没有忘记过你。我没有过别的相好,以后也不会有侧妃,你要什么,能给的我都会给你,只是……我狡黠地看着他笑,你得少看点丝人心的话本,那都是骗人的,不能信。 刘辩怔怔地看着我,片刻后反应过来,再次死死的抱住我,用唇舌凶猛地回应我。与此同时他下身也重新开始动作,比之前进入得更深,更猛烈,似是想把自己凿进我的体内。我的唇舌接受着他的吻,花xue温和地包裹着他的性器,双腿环住他,将他压向我。还跟小时候一样,我想,平日里总喜欢说一些惹人遐想的话,但一害羞就什么都不说了。 刘辩的呼吸越来越重,但他却不愿结束这个亲吻,赌气一般减速了下身的抽送。我无暇顾及自身,只能攀住他的肩头与他紧紧地连在一起,像是为了印证自己此前那番话一样把自己的身体严丝合缝地与他的贴在一起。快感在感情的作用下更为迅速地堆积,我很快就知道自己快到了,于是用尽力气缓慢收紧xue道绞他,希望他能与我一起到达顶峰。 刘辩很快心领神会,他分开一只搂着我的手去揉搓我的rou粒和yinhe,同时将性器插到最深处,颤抖着将他的浊液灌进我的甬道深处。我被他guntang的jingye和不断作弄的双手刺激得rou皮发麻,xue道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泄出了黏腻的情液。 事后刘辩很久都没有从我体内退出,就着与我交合的姿势趴在我身上,有一搭没一搭地亲吻着我的脸。“刚说的那些,可都是真心的?”他平静了不少,刚哭过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你不许哄骗我……” “都是真的,”我将手放在他的胸口,“比玉玺还真,比……比你的真心还真。” 刘辩沉默不语,我抬手轻轻抚摸他的发顶。我也没指望他会如此轻易地相信我的保证,从此摆脱他的噩梦。但没关系,我想,和在宫里那些日子不同,此后我们有大把的时日。即便他此刻不信,等到十年后我们得闲周游天下,或是百年后葬在同一处时,他总会明白,我同他说的没有半句假话。 我听到刘辩再次开口:“若是没有其他的侧妃,广陵王不久后继无人了?” 我以为他刚是在感动,没想到他居然思维如此跳脱,不由得翻了翻白眼。“你我都父母都已不在,谁会来催我们生儿育女?再说我女扮男装继承官位,便没想过自己还会有子嗣。” “广陵王无后,便是广陵王妃之过。”他振振有词,“殿下先睡吧,这事妾身另想办法。” 什么办法,我只当他在胡言乱语,抱住他翻身去榻上还干着的部分。快睡吧,我哄他,别明天起床顶着黑眼圈,让人传我的闲话。 之后我眼皮都不太睁得开,只听到刘辩轻轻地笑着,一边用帕子帮我擦拭身体,一边说些什么“仙术”、“男子亦可生子”之类的胡话。他这人一向不着调,我也只当他在开玩笑。 后来一向不着调的刘辩在这事上下了十足的功夫,我也吃了十足的苦头。这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