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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笑,瞥他一眼,把他往阳台中间踢了踢:“看见最好嘛。大家都知道沈医生医术高明,傻猫都能治。”林隽又缩回去,抱紧他的腿:“我们玩其他的吧……他们,他们万一看见了告诉物业……”“告诉物业什么呀?有一只小猫因为不乖,被送去看病,然后一丝不挂地待在阳台上晒太阳?”沈知辞摸摸他的头,“那正好,给我打广告了。”林隽惊恐地想往回爬,脖子却被牵着,手忙脚乱要去拆脖子上的牵引绳。“胆子大了啊,”沈知辞脸一沉,“你敢跑,我就把刑架拿上来,把你吊这。”林隽呜咽一声,似乎要哭,最后气急败坏地拍了拍地,往另一个没有太阳的角落里爬。好像太阳照不到他就没人能看见他似的,林隽跪坐在那里,乞求地看着沈知辞:“求你,我们进去吧……”“你这个角度好,旁边那家一伸头就能看见这了。”沈知辞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林隽惊呼一声,又爬回沈知辞脚边,再次抱住他的腿:“这……这呢。”他心里又惊又怕,实则却有点期待被人看见的感觉,又羞耻又兴奋,随后他又觉得荒诞,赶紧摇摇头驱散掉这个想法,颤颤巍巍抬头去看沈知辞。沈知辞看着他笑了半天,突然道:“我叫他们一声吧,我问问他们在干嘛……”“不,不!”林隽整个人贴到他身上,“主人,我们走吧……”“叫我什么呢?”沈知辞拍拍他的脸,“你不要看病了?那你待在这,我把阳台门锁了,防止小猫乱跑,等晚上主人会来接你的。”“医生,”林隽连忙改口,“我们进去吧。”沈知辞又看了他一会,忽然蹲下托住他的屁股,一把把他抱起来。林隽察觉自己到了窗子的高度,更加怕了,他脸朝着房间,紧紧搂住他:“不要这样……好了好了……”“好了什么?”沈知辞瞥了瞥窗外茂密的树木,“你既然说到好,我问你,医生对你好还是主人对你好?”林隽急得抽泣一声:“主人。”“你要求我带你进去,还敢说我不好?”沈知辞笑了声,“再说一遍,谁好?”“没有说你不好……”林隽搂紧沈知辞。“你看,你犯错,主人直接拿藤条抽你,我可就只打了你几巴掌,谁比较好?”林隽心里想骂人,却也知道沈知辞就要听他说句主人好,赶紧表态一样道:“主人好。”“好啊,那你待在阳台等主人接你。”沈知辞笑着作势要放他下来。林隽抱住沈知辞不撒手,心里不知道是期待沈知辞真的把他留在阳台里,还是快点回去,嘴里不停叫:“主人,主人!”沈知辞这才推开阳台门,把他抱出去:“好吧,我想起来你主人说了要把你放在屋里,咱们进去了。”林隽又被拖回客厅里,沈知辞把他丢在客厅里又去拿什么东西。东西拖出来的时候,林隽又害怕又激动,那是沈知辞之前定做的桌子,还有几条奇怪的绳子,当初和他说时还说过“可以躺在上面,被绑成各种姿势”。沈知辞敲敲桌子,命令道:“上来,检查身体。”林隽有些紧张,但是他其实喜欢绑缚的感觉,一圈一圈绕在身体上,让他觉得有一种压制的快乐。他跪在桌子子上,沈知辞让他躺下。林隽躺在桌上,因为人高,大腿往下都在外面,荡在桌边。沈知辞把桌角两根栏杆拉出来,抓住林隽一条腿,从脚踝一圈一圈绑了上去。沈知辞把他的腿拉得很高,整个臀部都露出来,长长的尾巴拖在桌子边。虽然羞耻倒也更好一点,因为林隽屁股按在桌上还有些隐隐作痛。绑完一边又绑上另一条,这个姿势林隽倒是熟悉,当初沈知辞跟他搞什么上课的时候就让他自己摆成这个姿势塞珠子。但是又不一样,因为有外力,他两条腿张得更开,也不能弯曲,被绳子挂在上面。“这是我专门弄得束缚带,”沈知辞用鞭子敲敲带子,“你挣吧,这个也能磨破皮的话我就服气你了。”林隽有些不好意思,咽了咽口水,才问:“做什么?”“做什么呀,检查男科。”沈知辞把一边的椅子拿过来,坐在他两腿之间,顺着他的臀缝往上摸。林隽被他摸得痒痒,两条腿想动又动不了,只能小浮动扭动腰。“这里看不清。”沈知辞拽住林隽的耻毛,林隽身上毛发虽然不多不明显,那处还是茂密的,被他一把抓住,一下子满脸通红。“嗯,”沈知辞认真地掰弄了一下,“是时候给猫修修毛了。”林隽有些慌,“啊?”了一声,他知道很多M很早就会被剃干净下体,但是沈知辞大半年也没提过,忽然这么说,他一时半会还有些诧异。“嗯,剃光。”沈知辞拍了拍手下的rou团,“不要慌,你这表情真是的。医者父母心还能害了你吗?再说宠物医院顺便剃毛怎么了?”这诡异的用词和早上还查房涂药现在就宠物医院的乱入明显没安抚林隽,他还是一脸紧张地看看沈知辞,再看看自己腿间的毛簇。“怎么不说话?我和你说话呢,要把你这儿的猫毛剃光了,听见没有?”“说,说什么?”林隽倒也没想拒绝,反正也就是调教游戏的一部分。“哦,我以为你不愿意呢,”沈知辞笑笑,“不过为了保证你是自愿让我剃光的,别到时候和你主人告状说我绑的,你现在请求我帮你剃光。”又来这套,挨打要他求,koujiao要他求,剃毛都要他求。林隽鼓了股腮帮子,又吸口气,按照经验不照着做沈知辞折腾他的花样更多,只能开口道:“医生,求你把我的……毛,剃光。”“什么毛啊?”沈知辞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哪儿的?你头上的吗?”“jiba!”林隽有预感自己说两腿之间或是生殖器之类的,他还能接着磨自己说这个,干脆豁出去了,一脸义愤填膺地说道,话音落下,却因为大声喊出这种词汇有些兴奋。沈知辞大概是有些诧异他直说,见他这幅表情,估计七七八八猜出他想什么,又去摸了一把:“真是的,你在医院里能不能不要这么粗鲁?你不能和医生说点学术点的名词吗?你主人怎么教你的?”怎么又变成这样了?林隽一咬嘴,道:“主人就是这么教我的!”“你这小猫,好的不学学坏的,”沈知辞面不改色地嘲讽,“行,你长个猫jiba厉害死你了,要这么大声告诉我。”沈知辞转身去卫生间,林隽实在忍不住,伸手在背后对他比了个中指。沈知辞拿了泡沫和剃须刀过来,还有一张纸,他把纸垫在桌上,开始给林隽抹泡沫。又凉又密的感觉,还有沈知辞一眼认真往他那处涂抹东西的样子,明显刺激了林隽的视觉和触觉,他硬了。硬起来的一刹那沈知辞就叹气,拍拍那根东西:“不准射,我要是剃了一半你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