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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经半死不活了,那个看来是头头的人双眼木然的不知道看向哪里,木然当中全是绝望。佑东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U盘,细细的链子在他的食指上压出红痕。几天前这几个不知死活的人拿着这个U盘来到他的办公室,指名道姓的要他用一千万来买这个东西。佑东一开始还诧异,难道是自己家的商业机密遭到了外泄还是自己某些手段被抓住了把柄。但是当他看到U盘里的东西时。他感觉他的整个世界要崩塌了,可他的整个世界就是廖温桐。“怎么样,魏总,这些你小情人的东西值不值一千万啊,啊?”魏佑东咬了咬牙,没有立马动粗。“你不知道吗?他现在,已经不在我这里了。”那人一愣,随后反应过来。“魏总,唬谁呢?当初他减刑都是你去的!”“所以啊……”,魏佑东一脚把他踹翻在了地上。“你!”那人起了半个身子,却被魏佑东的目光瞪的心生恐惧。“我一直都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成那个样子,现在我可知道了……”魏佑东的目光越发阴冷,那个人已经胆战心惊了。于是,他便被带到了这里。魏佑东把着小U盘玩在手里,不过现在,这东西可是有大用处了。佑东把U盘收进口袋里,拿出电话。——狼的伴侣,一生只有一个,就算他非所爱是他。但是,狼有狼性,有兽性。他怎么会坐以待毙的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就这样待在别人身边了。第27章许翰宇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外边儿逐渐传来鸟语花香的声音。我动了动胳膊,有些麻。因为上面枕着可爱的人。我笑了笑,昨晚折腾了他一宿,他还在睡,好像还睡的很沉,两团rou嘟嘟的小脸颊都透的绯红。实在是可爱,我低头吻了吻他。动作小心翼翼的把胳膊解放出来,我起来穿好衣服,把早饭做好。门铃突然响了,我去开门。“许总,钥匙拿到了。”是我的助理,我接过钥匙和房产证,心满意足的送走了助理。我转身去卧室,昨晚我们就在这睡下了,从院门口走到温桐卧室这条路,走了千遍万遍,闭着眼都能找的对。温桐还在睡,我散了散身上的凉气,也再次上床去拥住他,没想到突然惊醒了他。在他双眼迷迷瞪瞪的时候,我再吻了吻他。这下他了彻底清醒了,双眼瞪的溜圆看着我。我冲他晃了晃手里的钥匙。“早安”。——他应该是想起了昨晚的事,在床上磨磨蹭蹭了半天,才出来吃完饭。脸上的绯红更是深了几分。我也不好再逗弄他,认真给他夹菜。“温桐,那钥匙你收好了嘛?”廖温桐愣愣,吃掉我给他做的菜。“嗯,翰宇……谢谢你。”“没关系……”我顿了顿,“我说过,我要补偿你。”说出来又不勉觉得心酸,我欠他的,怎么能还的清。“待会儿,带你去个地方。”——吃完饭,我就拿起外套把廖温桐包起来,出去驱车。我把廖温桐带到了他的咖啡馆,那里已经停业了,但是外面并没有贴上出租的广告。因为啊,我打算将这里买下了。我微笑着看廖温桐,换来他疑惑的表情,我稍微收一下,后知后觉刚刚那个表情可能太过不怀好意。我没带他进店,直接带他去了后面的那片草地。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小他就喜欢满天星,到初中高中,到大学,就像偏执症一样一直喜欢这东西。我小时候文艺过几年,对这个感兴趣过,因为它的名字和花语都很美好。后来想学的东西慢慢增多,有些东西就忘在了脑后。和廖温桐再次漫步在这里,心情说不出来的舒畅,他很开心,给每一株路过的满天星都拔拔草,摆弄摆弄。我就跟在他的身后,觉得自己就像带了个孩子。以前不知从哪看过,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就要让他觉得和你在一起就会变成小孩子。爱一个人,就要爱到让他感觉在你身边自己是个孩子。我想了想,这句话可真甜。我带了相机,是我给温桐买的那个,大学的时候我和温桐都学了点摄影,所以我翻了翻里面已经有很多了的照片。有些诧异,里面竟然全都是我。反应过来之后就觉得全身都被蜂蜜泡泡灌满。我摆弄好它,调好光线,在廖温桐身后喊了他的名字。“温桐。”然后拍下他回过头的那幕,他笑的开心,头上还带着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编出来的花环,温柔而又美好。——上帝总是给我们许多考验,有好的,有坏的。尽管我们并不得到上帝的恩宠,尽管他给我们的考验都伴着撕心裂肺的疼痛过程。但是还好,最后你都留在了我身边。温桐啊,我们这是走完了上帝给的所有考验了,我们是一起相爱着走过这段路了。以后的路,会平坦顺畅嘛?“温桐,今天带你去个地方。”杨灵说的没错,温桐已经开始出现严重的嗜睡症状了。昨天下午带他回家,不过才三四点,他竟然一直睡到了现在,昨晚的晚饭我都没有能把他叫醒。我守了他一夜,天没亮我就给杨灵打了电话,杨灵说,不管我愿不愿意,我都得带温桐去他那看看了。不管温桐愿不愿意,不管他会不会再出现什么芥蒂。这都比不上他的健康重要。抑郁症这东西也是致死率非常高的病症。我没敢多耽搁,温桐还在睡的时候我就把他叫起来,喂他喝了点热牛奶,又害怕他空腹喝牛奶胃会不舒服,又让他吃了个鸡蛋。他茫茫然的被我带出家门,路上问了我好几句怎么了,要去哪里。我犹豫了下,车子停在了红灯路口,“温桐,我得带你去看医生。”“医生?”我深吸一口气,做好准备去面对他的疑问。“温桐,你这手腕上的伤口,到底是怎么弄的。”果然他听到这句话便立马低下了头,看样子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在我以为他不会告诉我的时候,他才缓缓开口。“……发生了一些事情,我有些忘记了……难受……情绪好像时好时坏,狱里没有能尖锐到划破皮肤的东西,我就把手腕放在床沿上摩擦……”温桐顿了顿,接着往下说。“最后因为这个……减了大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