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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啊,既然你不能跟他在一起就不要吊着他!不然要是他真的很深情,很能等那就完了!很苦的!”“我的天呐!”应长情痛心疾首,“杀了我吧!我肯定不能让他在我身上浪费这么多时间和精力!绝对不行!我那么喜欢他……的歌!不能让他为我这么苦!”“长痛不如短痛,你要心狠一点,让他死心。”“真的要去说讨厌他吗?好残忍!”郑兴荣豁然起身,“你就把这当做是演戏,一场为了你好也为了他好的戏。不如你现在就跟我演练一下?”“我怎么演?”应长情站起来,看着他,“我说……说,我讨厌你!不能跟你在一起!”郑兴荣削了他一下,“你他妈演技被狗吃了?啊?!”他开始梳理剧情,“呐,明天把小夏叫到你房里,就说就昨天的事情跟他进一步聊聊。他问你什么想法,你就说这事不行。他问为什么呀?你就开始耍狠,不管你说讨厌他还是说他娘都可以,然后——”应长情打断他,“他最讨厌别人说他娘了!他只是软萌了点儿!我就算拒绝他也不能人身攻击!”“你他妈还给我演暖男!今天你就该推开他,还他妈抱人家,你脑子进水啦!”郑兴荣抄起枕头狠狠抽他,“傻/逼!不娶何撩?你简直就是个渣!你越这样他越喜欢你知不知道?你只有戳他痛处他才会恨你,才会打消对你的念头!”应长情痛苦地大叫,“这也太狠了!我的心好痛!”“那你就让他耗着,耗五年十年,十年二十年!为你耽误一辈子!你自己看看哪个更痛!”当然是长痛不如短痛啊!为了不耽误亲爱的小夏的大好青春年华,应长情决定按照郑兴荣的剧本演一场,做一次坏人。不过郑兴荣的剧本极其简陋,具体的要他临时发挥。所以这剧本有同于无,唯一有指示性的就是让他把人叫过来。戏开始前,郑兴荣躲到了酒店的窗台上,把窗帘一拉就看不到他藏在那里了。他这是为了做二手准备。他都计划好了,如果他师弟演技不过关,那他就跳出去做恶人,凭借自己精湛的演技狠狠打击夏行歌一番,让他彻底死心。事后自己再去余老师家负荆请罪!在应长情发了消息之后,郑兴荣拍拍他的肩膀,微笑说,“请开始你的表演。”然后麻溜儿的钻到了窗台上,拉好了窗帘。窗帘太厚,他什么都看不到,只能通过声音来辨析剧情发展到哪一步。很快,敲门声响起。夏行歌来了。应长情去开门。关门声。脚步声。听不出他们有没有坐下。夏行歌先开口,似乎有些紧张,“那你什么想法?”很好,这个提问跟他们设想的一样。“昨天没来得及把话说完。我安慰你只是表示我不会因为你是同性恋就排斥你,我尊重所有人的性向。你不要误会什么。”“那你是不答应是吗……我,我没有奢望什么,本来没想这么早表露心迹的,但是你问了我只好认了……我知道我们现在不适合在一起,你有远大志向,婵姐和荣哥他们又对你寄予厚望,这些我都可以理解。我只是想默默喜欢着你,我以后也不会过多打扰你。只要你对我有一丝一毫的喜欢,我就可以等你,五年十年都可以。”郑兴荣屁股抵在玻璃上,被外面阳光照得有点发热。他心里唏嘘,真的有人可以等这么久?!十年,孩子都能打LOL了啊喂!他师弟说话了,师弟说,“我对你有不止一丝一毫的喜欢——”郑兴荣差点就要冲出去揍死他了,还好他忍了一秒,又听师弟说,“但那都不是爱情。你要问爱情方面的喜欢,抱歉,一丝一毫都没有。”好,这是按照剧本走的。继续继续——“那你干嘛对我那么好?”“我说了那都不是爱情,你不要想太多,我把你当弟弟。”“我们认识还没有多久,或许以后你会慢慢喜欢我的。”“我干嘛非要喜欢你呢?你根本就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是什么类型的?”“你太娘了你不知道吗?当弟弟还可以,当恋人算了。”“你竟然说我娘,你上次不是这样说的!”“你非要我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吗?上次还不是为了照顾你情绪!我知道你很介意这个,我也不想这样伤你,但是你非要逼我说实话!以后不要整天跟在我后面犯花痴了,好好去干点正事吧!别给我哭!一个大老爷们儿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你混蛋……”“能不能有骨气一点?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坚强点?别哭了!我最见不得你这个样子!”“你混蛋……王八蛋……”“走开!没闲工夫哄你!回家找你妈哭去吧!”错乱的脚步声,疑似缠斗声,踉跄声——郑兴荣还以为他们要干什么邪恶的事情,连忙把窗帘拉开一条缝去看。卧槽!刚好看到他师弟将要与之拥抱的夏行歌推开,还怒道,“滚开!”只见夏行歌踉跄几步,跌倒在地,“咚”的一声头撞到了墙上。他朝着应长情伸出手,似乎想要喊他,随后眼一闭,头一歪,晕了!“啊!”应长情前一秒还在冷脸装逼,下一秒就吓得魂飞魄散!他一下子跪在了夏行歌身边,抬起双手,看着晕过去的他不知所措!“别慌!”郑兴荣连滚带爬从窗台上跳下去扑到夏行歌身边,轻轻托起他的头,摸他后脑看有没有磕伤。“我……我太用力了!”应长情一颗心噗通噗通狂跳,整个人都在发抖。“流血了吗?”他下意识去看墙面。他感觉脑子里嗡嗡叫,紧张到缺氧。“没有。”郑兴荣摸到夏行歌头上撞了一个包,不是很大。应长情慌慌张张去找手机,说话还在哆嗦,“我……我打120。”手机不知道让他放哪儿了,他在身上没摸到。“别打了!”郑兴荣小心地把夏行歌抱起来,让他的头靠在自己怀里。“医院离这里很近,100多米,我们直接过去。你来,托住他的头,别让他的头被晃动。”“好,好!”应长情脸色惨白,他站起来,固定住夏行歌的头。他开门,跟着郑兴荣出去。郑兴荣问,“钱包带了吗?”“带了。”“走。别慌,应该没大事。狗子,你别哭。”“我没有。”“把眼泪擦擦。别怕。他不会有事的。”“好了。”“草泥马别哭了!”“草泥马我没有!”作者有话要说:又是粗长的一章。_(:з」∠)_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