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6
道,“小三爷,跟我来。”我跟着李三进了办公楼,过了三重防盗门之后是角落里是一间实验室,又开了三重防盗门验了个指纹,李三才打开了实验室的门,屋子里面摆着不少东西,有的一打眼就颇有年头,李三也是知道我的家底殷实,才会放心带我进来。我把两个龟壳递给李三,又叫他帮我们想办法临摹下紫晶匣子上的字来,李三一概答应了,他想伸手从闷油瓶那拿过紫晶盒子,闷油瓶却没有递给他。“我跟你去。”闷油瓶道。“这……”李三显得有点为难,他看向我,我道:“让他跟你去吧,他看不上你那些东西。”李三这才应了一声,带着闷油瓶走了,我和王盟两个人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大眼瞪小眼,后来我实在看的无聊了,就抬头看表,整整两个小时,李三和闷油瓶才出来,闷油瓶一只手拿着紫晶盒子,另一只手拿着一叠纸,是盒子上面那些字的影印图像。“小三爷,那龟壳可能还要再等些日子,大概三天吧。”李三对我道。“知道了。”我道,“小心看着,千万别弄丢了。”“您放心,这地方绝对不会。”李三笑着道。我看了眼王盟,示意他叫人多守着点这一片,王盟点了点头,我们三个告别了李三。再次回到车里,王盟问我:“老板,您是立刻回北京去,还是打算再等三天?”我有些犹豫,小花那边的事挺着急的,可是如果只用等三天的话,我觉得在这里等也不错,这样至少结果出来,我就能立刻把那两块龟壳接回去,放在李三这里,我总是有那么一点不放心。于是我打电话给胖子,告诉他我们过三天结果出来了再回去,并且把那几张紫晶匣子的影印图片发给了他,让他可以先带着照片去找阮淇问问。事情暂时办完,我抬头看看天色,冬日的五点钟,天已经开始擦黑,夕阳下的长沙,马路、楼房和行道树都被镀上一层金色,有一种久违而熟悉的暖意。我看了看王盟,又看了看闷油瓶,道:“走,咱们回家。”☆、第84章我虽然在杭州呆的比较多,但是长沙也常来,盘口在这边,自然也比较熟。如果一个人在自己的地盘上还要住宾馆的话,也未免太惨了一点。但是我也没想回盘口去,因为现在带着小哥,还有那么多事情没有办完,我根本没心情见人。如果我去盘口,毕竟我是老大,我的伙计们无论如何都会想办法见我一面送点礼物的。“老板,我们去哪里?”王盟问道。我想了想,脑海中就出现了一个地方。半个小时后,我们的车停在一个破旧的小区里,这小区据说是日本人建的,我现在认识的人里,年龄比这些楼大的也就只有小哥了,自然的,楼也非常破旧,六层的小楼,灰突突的一片,白天都显得很阴郁,更别提现在已经接近黄昏。王盟下车来,苦着一张脸:“老板,你怎么还记得这个地方。”我笑了笑没有回答。事情要说回十年前,闷油瓶刚离开的时候,我每天醉生梦死。那个时候一切真相在我面前揭开了一个表象,可那个表象已经让我不能接受,小哥还走了,他走的时候好像带走了我心里的一块什么东西,清醒的时候,就觉得心脏一抽一抽痛的难受。起初是在我的古董铺里喝酒,喝完了就躺在铺子外面的石头上睡觉,后来王盟觉得这样下去我会死,就联系小花把我架到了长沙,可到了这边,我还是一蹶不振。那时候我觉得王盟和小花都很烦,甚至不能让我安静的呆着,要是时间再往前推三年,这样的想法只会让我变成一个愤怒的醉鬼,可那个时候我已经变成了一个有点小钱的愤怒醉鬼,所以我就买了这么一套房子,窝在里面,依旧每天醉生梦死。我们三个沿着小区走着,小区里面基本没有人,楼道下面稀稀落落的停着几辆自行车,我住的房子在小区最深处的楼里,好像整栋楼只有不超过五户住家。楼道的门虚掩着,玻璃碎了一块,一副马上就要被强拆的景象。我推开门,王盟和小哥跟在我后面,我上了三楼,站在那扇防盗门前。“这些年你来打扫过吗?”我问王盟。王盟愣了一下,摇了摇头。我开始找钥匙,我有一个习惯,所有钥匙,只要是我的,我都会把它们收好做上标记放在一起,包括小学时候带锁日记本的那根小塑料片。翻出钥匙以后,我把它插进锁孔,想了想好心的提醒了一下:“前方高能,你们自己小心。”说着我拧了门,第一下还没拧动。第二下,门开了,我一拉门,浓烈的酒气混合着霉味“嗡”的一下涌过来,即使我早有准备,也不得不往后退了三步。平定了一下翻滚的气血,我转过头看他们两个,闷油瓶是没有任何表情的,让我感觉他简直没长鼻子,王盟看起来倒是快疯了。“你撑得住吗?”我问王盟。“这股味道,我简直看到了奶奶在河对岸向我招手。”王盟道,我看到他眼泪都要被呛出来了。“十年没人住的地方,我临走前还没收拾,肯定是这个德性。”我说道,“你忍一忍就好了。”“老板,我们要住这里的话,是不是还要大扫除?”王盟问我。“你还是很聪明的。”我说道。我左手拽着王盟右手拽着闷油瓶进了屋子,感觉自己也挺拼的,屋子里的酒气非常重,地上散着很多酒瓶子,而且全部都是白酒瓶。那段时候,我真的颓废的很厉害,自然也没有什么收拾的心情,酒瓶散在那里,即便是空的,酒气还是充盈在屋子里,靠我很近的那只瓶子瓶口生了一圈霉,想必其他的瓶子也差不多。“干活吧。”我说道,“劳动最光荣。”说着,我走进厨房,依稀记得扫帚和抹布都在那边,我拎出来一条扫帚,上面都落满了灰,抹布有两块,正好,一人一样。“扫地还是擦地,你选吧。”我对王盟道,我知道小哥对这种东西不挑的,他可是能不穿衣服在古墓里面呆一个星期的人。“我……擦地吧。”王盟道,“扫了十几年的地,实在是扫腻了。”我一听,这也算个理由,就扔了块抹布给他,这时候闷油瓶已经不知道从哪找出一个口袋,开始把白酒瓶往袋子里装。又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屋子总算收拾的差不多了,其实我不算那种很邋遢的人,所以把瓶子都收掉,只要清清屋子里的浮灰,赶赶结网的蜘蛛,也就没什么别的事要做。我们三个坐在沙发上,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