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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的手拍了拍陈陶英肩膀。陈陶英回神,慢吞吞的跟着李官运进了电梯。讶异万分,陈陶英有些小吃惊,短短十几分钟内,脑内已经思绪翩飞,该回忆的,不该回忆的,通通有如走马灯般回放了一遍。“你先洗吧。”李官运从浴室里出来走到中间正对床的位置坐下。他微仰着脖颈看陈陶英,陈陶英抓着自己的背包有些举措不安。“别怕,我刚看了一下浴室里的东西,齐全的很,什么都有。”说着他起身,上前抱住陈陶英,手指轻抚他后颈。陈陶英埋在他胸口,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不难想象,李官运的脸上一定带着那种不正经的狡黠的笑。“我改变主意了,你别怕,先去洗澡吧!”李官运扣着陈陶英的后脑,目光温柔的看着他,然后低头在他脑门上轻轻碰了一下,“你肯跟来我就很开心了。”说完又揉了揉他的头,取走了他手中的书包。“去吧!”李官运笑眯眯的坐回去,朝他挥挥手。李官运有点反常,具体是哪点反常陈陶英又说不出,但就是感觉跟平时不太一样,不过听到他说改变主意的那一刻陈陶英很是开心,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陈陶英洗完后轮到李官运过去接棒。浴室门合上的一刻,陈陶英没来由的感到紧张,虽然李官运已经说过了他改变主意了。那么自己又是为什么会同意过来的呢?明知道这是件羊入虎口的事,如果李官运他不改变心意呢,那他又会对自己做什么?应该是和平时他抓着自己占便宜的事没多大区别,但陈陶英潜意识里感觉那会是些更深入的事。李官运已经进去快半个小时了,陈陶英再次陷入了胡思乱想的状态。李官运会是那种得到就抛弃的人吗?如果只是玩玩的话那他大可不必做到这种程度,以他的条件要谁没谁呢。再或者他不是一向很擅长欺凌强霸吗,如果他真的采用暴力手段,自己应该毫无胜算可言吧。这么想着陈陶英又无可避免的陷入了一种落寞。浴室的门好像一堵厚厚的水泥墙,把他和李官运两人隔离开来。这是个环境不错的房间,暖色基调,精致装修。陈陶英依稀记得大厅前台后的墙壁上粘了五颗星。李官运怎么还不出来,都快一个小时了,平时在学校洗澡也不见他洗这么久啊。陈陶英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敲响了浴室的门,里面立刻有人回应。“陶英?……陈陶英?你是要上厕所吗?”陈陶英跟做贼似的收回手,站在浴室门口不知何去何从。“陶英?”啪嗒一声,李官运拧开门,留着一条小细缝往外瞅。“陶英,刚刚是你在敲门吗?”陈陶英站在门外,一脸呆呆傻傻的样子,李官运一开门就看到他了。他没料到李官运会突然开门,本来准备回去了的陈陶英只能僵硬的点点头。李官运笑:“怎么了,要上厕所?”陈陶英立马摇摇头,想了一会,抬起眼眸对上李官运水润的双眼:“你洗了很久,我来看看。”瞬间李官运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呆在原地,心口处猛地收缩,像是被人攥住了一般。陈陶英的话很简短,但透露着真诚的关心。“我马上就好了,你先到外面看会电视,或者玩会我手机也行。”李官运的脸看起来有点红,是长时间呆在浴室里导致的。陈陶英点点头退回床边躺了回去。李官运出来的时候,陈陶英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电视开着,但没人看,自己的手机也规规矩矩的放在它原来呆着的地方。李官运叹了一口气,慢慢走到床边把人捞起来。陈陶英这个睡姿看着真让人觉得脖子痛。脑袋耷拉在床沿边边,感觉随时都会掉下去一样。脚也是,伸出床沿一大截,要睡就好好睡,还非得睡个横的,当自己是螃蟹么?“嗯?”感觉到有人在动自己,陈陶英窝在那人怀里意识朦胧的哼了一声。李官运看着心生柔软,勾起嘴角,把人提了提,自己也跟着坐上床好让陈陶英靠坐在他怀里。陈陶英揉揉眼睛,逐渐转醒。“你洗完了?”手一伸出去,摸到的全是光滑的裸.露的rou感,“你!”怎么没穿衣服?!陈陶英瞬间清醒了不少,李官运笑着看他,眼神可谓要多温柔有多温柔。李官运亲亲他眼睛:“醒了?醒了就来办正事吧!”窝在李官运怀里醒盹儿的陈陶英顿时傻眼。办什么正事?不是说改变主意了么?光是看着陈陶英惊厥放大的眼,李官运就能读出他到底在想什么。“我是改变主意了但不代表不做了啊,做还是要做的,不会弄疼你,放心交给我,别怕。”还是要做?!怎么做?陈陶英现在满脑子都是问号,还未等他搞清楚状况就被李官运一口衔住。热,就像蹲在火堆边吃烧烤一样热。空气也仿佛被点燃,灼热的燃烧起来,模糊的人看不清眼前的景象。李官运的唇像是一只气焰满满的火机,而他的身体就像是火柴顶端包裹着的红磷,所到之处燃起簇簇火苗。陈陶英从未感受过这等感觉,他想伸手推开李官运却使不上丁点力气。尤其是当李官运拾起他未经人事的茵经,张开双唇毫不犹豫的含进嘴里时。李官运思考了很久,第一次做的那些事确实禽.兽.不如,他很怕陈陶英以后都对这事有阴影,另外两人也是第一次做到这么深入,当他看到浴室里那些避孕套和润滑油时,他突然就改变了想法。自己对于在上在下真的就这么在意?在意!怎么可能不在意!陈陶英同意过来说明他其实还是愿意的不是吗?不然就会直接拒绝了。李官运打心眼里庆幸陈陶英没有直接拒绝,但当他说出改变主意的一瞬,陈陶英眼中的那谢天谢地的神情他也不是没捕捉到。陈陶英并非生来就该是做牺牲的一方,更何况他爱陈陶英,很爱很爱,所以他也愿意为了陈陶英承担承受者的角色。好在陈陶英的小兄弟在李官运的滋润下逐渐有了一丝硬度。李官运曾有一度十分害怕陈陶英会硬不起来。羞赧万分的陈陶英试图推开李官运的脑袋,他不知道有种行为叫做咬,但他本能的感觉到这种行为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