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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周凤城摇头:“他若是逃过一劫,该远走高飞才是。若竟为杀襄国侯回来,未免愚蠢。”周醒肯定地摇头:“殿下是定会回来的。不过绝不是为了卫清平!”周凤城皱眉:“周侍卫太过肯定了吧?”周醒这次没有与他争辩,只是微微一笑:“殿下定会如此。周大人,烦请你务必细细探查,多谢了。”第98章去国离乡李越和莫田走出京城城门的时候,不曾回头看一眼。莫田就是田七。他本是莫家的家丁之子,自然姓莫。只是后来莫家坐罪,男子均被发配边关,风定尘将他收到身边之后,为了避免麻烦,就让他以名为姓,又因为排行第七,所以就叫田七,知道他本名的反而不多。那一天卫清平在城外旷野里发疯一般找了半夜,突然想到田七受伤,李越怎么会带着他往无医无药的地方跑?可惜等他想明白了跑回王府,天已经快亮了。他虽然爵封襄国侯,手里却并没有兵马,虽然有几个侍卫,他却不敢让他们知道回来的居然是早已被皇上设计诛杀的摄政王。因此当他终于找到借口封闭城门搜查之时,李越和莫田早已经出了京城。有道是养移气居移体,又说是佛靠金装人靠衣装,李越从深山之中长途跋涉,莫田则是被到处张贴的画影图形逼得昼伏夜出,两人都瘦了许多,再穿上普通的粗布衣裳,一直走到云州城关也根本没人认得出,这便是当年嚣张得不可一世的摄政王和他的贴身侍卫。云州城里气氛十分凝重,街上随处可见带刀的军士,市面也萧条了些。李越和莫田坐在路边的小客栈里一边啃烧饼牛rou,一边警惕地四处巡视。“爷,是冲着我们来的吗?”莫田低声问,手不由落下去到身边担子里握住了短刀。李越微微摇头:“不像。你看一路上连个画影图形都没有。我倒觉得像是要打仗的样子。”忽然回头向旁边一桌笑眯眯地道:“老丈,请问一下,城里怎么忽然多了这么多军爷?是要戒严了吗?有盗匪,还是怎么?”那一桌上坐着个老者,守着一小碟花生米喝酒。李越招手让伙计送一壶酒到他桌上,果然见他眼都亮了起来,满脸堆笑答道:“这位兄弟是外地来的吧?做生意?”李越和莫田是弄了个担子,装了些锡簪子泥人儿之类,充作行脚贩子,当下点了点头笑道:“是啊,在陆州做了好些日子的生意,怎么乍一到这里,好像变了个样子。”老人将酒倒出来一杯珍惜地咂了一口,悄声道:“这些军爷都是什么武威将军派来的,听说是要打仗了。”“打仗?”李越微一挑眉,“跟什么人打仗?”老者抓抓头,因为他也是听说来的,其实也不清楚:“可能,是跟西定吧。”“西定?不是跟西定结盟了么?怎么还打仗?”老者很不好意思:“这,这老朽也不太清楚,还是邻家有个儿子被抓去当差,听营里的军爷说的。说是早晚要打一仗的。其实前些日子已经打过了,就是那摄政王被诛的时候,西定来攻咱们云州城,不过还是没打进来,说是武威将军原来派出去剿匪的兵赶回来救了大伙儿,真是险哪……”莫田狠狠咬一口烧饼,把一声冷哼咽到肚子里。李越也没心情再听,哦了一声道:“那现在还让出城关吗?”“还让,就是查得严。”老者四面一看,凑上来轻声道,“得给把门的使点钱……”李越点了点头,谢了他一声,转过身来低声道:“看来有点麻烦。”他们两个的担子里藏着从摄政王府顺出来的珠宝,要是真搜,可就漏馅了。莫田皱眉:“爷,怎么办?要动手吗?”李越摇摇头:“尽量不要。不行到天快黑的时候再过城关,真要万不得已动了手也方便。”两人这下子也就不急了,坐着尽消磨时间。眼看天快黑了,城门将要关闭,才挑起担子匆匆往城门赶去。果然查得挺严,李越正在想是不是递点钱过去免得麻烦,就听旁边一阵喧闹,扭头一看,一个军士拖着个少年从小巷里走出来,一面用靴子踢他一面骂道:“小兔崽子,还藏?老子看你能藏到哪去!惹火了老子,抓你去做军奴!”李越看得眉头一皱。那少年身体瘦弱,显然还未成年,被他踢在胃部,痛苦地蜷着身体,一口口呕吐。有一口吐在那军士靴尖上,登时引得那军士大怒,靴尖大雨似地落下,踢得少年大张着嘴,连吐也吐不出来了。路人纷纷侧目,只是没人敢上前去拦。李越迟疑一下,走上去轻轻将那军士往后一拉:“这位军爷,要出人命了。”那军士被这股柔和的力道一带,明明觉得并不是什么大力,却莫名其妙地连退了几步,不由大怒,手里正好拎着刀,连鞘就往李越头上劈过去:“哪里跳出来的杂种,多管——啊!”最后两个字还没出口就换了一声惨叫,刀当地一声掉在地上,捧着手腕呼痛。李越看也不看他一眼,从地下把少年提起来:“怎么样?还能走吗?”少年脸上全是污物,面目难辨,虽然还在干呕,却点了点头。李越拉着他一转身,城门上把守的几个军士已经拔刀逼了过来:“这是拉来的民伕,你敢劫人,还敢伤人?”李越冷冷一笑,低声道:“教出你们这样的兵来,根本是为将者的耻辱!”他声音很低,几个士兵还没听清楚,李越已经抢先出手,只听唉哟连声,几个士兵全变做了滚地葫芦。李越早盯上了旁边的两匹马,得手之后飞身过去,袖中匕首一划,马缰握到手中,翻身上马,将藏着珠宝的筐子往马鞍前一放,招呼莫田:“上马!”一面驰马过去将少年提了起来放到身后。莫田也是提着筐子翻上马背,两人一前一后往城门口冲去。城门口此时只剩下一个士兵,想关上城门都来不及。李越手一扬,一支锡簪子擦着他脑门过去,惊出他一身冷汗,只站着干吆喝却不敢追上去。旁边的百姓自然乐得看热闹,谁会上前阻拦,由着这三人二马自由自在冲出了城关,踏上了西定的土地。城关外是一片荒地,当年被逃荒的饥民连草根都吃光了,显得更加荒凉。偶然有几棵树,树皮也被剥得差不多,又是冬天,光秃秃地支着几根枝子,也不知明春能不能活。李越看看云州士兵并没有追上来讨打的意思,也就放慢马匹,回头问少年道:“你是南祁人吗?”少年抬头看着他,眼神里全是感激:“不是。我就是在客栈里做做工,没想到被他们拉去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