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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他自然看不上眼。实话说,在他凌大公子眼里,又能放得下谁?包括这一圈,不是浑身铜臭味的小商,就是混迹于赌场的混混,或者是来历不明的小杂役,若不是……想到这里,他的脸色沉了下来,若不是一年前……敏感的华天抓到了凌翊这一微小的神色变化,这贵公子可是怨死了和他们一起了吧?他嘴角露出一丝旁人不易察觉的笑容。哀婉的落下了最后一个音,紧接着铿锵有力的一串儿连音带来的是那一曲。离游戏开始也有好些时间了,严湛内心不由疑惑,这传钩的环节有那么长的吗?动情抚琴的女子抬起眼皮扫了一圈桌上众人,嘴角笑意似乎更深了。她用力挑拨着琴弦,节奏越来越急促,如千军万马奋战沙场,一排冲锋兵手握长刀步步紧逼,排山倒海的脚步声、呼喝声,令人窒息。桌上刹那间紧张了起来,每个人都绷紧了心弦,调整着传递的节奏,眼神不停游走其间,似乎都默认了关键时刻的即将到来。严湛发现华天的表情变了。他一直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样子,但此时却敛起了笑容,眼神有意无意地往这边飘着。由于两人是对桌的关系,他无法判断华天究竟是在看谁。但很明显的,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这边。严湛心中升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他觉得他差不多该拿到钩子了。他往右边看去,苏明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并轻微地摇了摇头。而他的左边,齐全的手在桌下动了动,幅度很小,只有严湛这个角度能够看到。严湛一个动作,空钩给了齐全,他试图把对方的手握得更深,并停留了一会时间,想要知道他到底会有什么动作。但对方隐藏得很好。他又往左边多看了一位,齐全左边的凌翊面部微微抽动了下,面有愠色,却忍下了。齐全把手中的钩子交出去了,上一次严湛传给齐全的应该是个银钩,那是三个人次前的事情。琵琶戛然而止,传钩环节结束。严湛以为会到手中的那个钩子,却最终没有传到他手中。他偷偷看了苏明一眼,男人也正好在看他,并趁没人注意,给了他一个口型:在我手里。彩姐走到了严湛正对面,隔桌而立,并宣布:“下面从凌公子开始往左依次发言。”一听这个顺序,严湛的心又明了一些。按一般的套路,定是一圈人咬定他手中有钩,让他在末尾百口莫辩,不但能够生生羞辱一番,最后还能够顺理成章地被全员猜中,输掉这局。凌翊开口前的脸色有些不好,但这少爷也许是这种场面见多了,还能够装得淡定:“好险好险,在最后一刻总算把麻烦东西给送出去了。”他指指身边的红羽,继续道:“银钩,信我,我不会骗你们的。另外,咱今儿的贵客一定不会是空手吧。”两眼带着戏谑往严湛看去,羞辱的开始。第3章三花开“银钩是本公子亲手传给美人的,这份心意美人你可不能不收。”凌翊亲昵地掐了下红羽的面庞,在其上“啵”了一口。只见那美人羞涩地笑了起来,轻轻推了推这位公子哥。公子哥肆意着脸上的笑容,并眯起双眼侧头看着严湛:“严兄初来乍到,是不了解咱这儿的习惯。新来者必先纳一份见面礼,因此等挨着你时,可别遮遮掩掩了,老实交代,指不定哥还能帮你一帮。以后可好照应,严兄你说是不?”严湛微微抬了抬嘴角,不应。凌翊许是见这木头人调戏着也无甚乐趣,便过了。他下家红羽的状态很放松,一双媚眼勾了下凌翊,嗲声嗲气道:“凌少爷真是太坏了,每次都害我,都被投了好多次了……”凌翊左手搂过她的腰,贴着她的耳朵说:“怕什么,赔了多少哥帮你出。”女子掩嘴“咯咯”笑了起来,装模作样地推开了凌翊,便没再继续说话。挨着华天时,他尴尬地咳了两声:“到我说话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他举起双手,张开五指,表示自己什么都没拿。不过这游戏,哪个傻子又会把钩子牢牢握在手中呢。“我能给大家提供的情报就是,音乐停前我刚把木钩给送出去了。”他给下家的卢大递了个眼色,继续:“至于这位凌公子和他的小情人,我可不好说。不过在座的各位可以想想,我们的红羽姑娘给凌公子挡过多少灾了,对吧?并且,凌公子啊,请恕小人劝告您一声,在盈盈姑娘面前您若一直那么朝秦暮楚的,怕是永远抱不得美人归啊。”凌翊冷下了目光,似笑非笑地看着华天,不置可否。末了,朝一旁的盈盈投去了暧昧的眼神。这头华天继续道:“严兄你脸色不好啊,有问题。”严湛冲他微微一笑,他发现华天看过来的目光深邃无比,让人看不透。不对,有点奇怪,他好像看的并不是自己。目光往边上移去,严湛发现苏明嘴角一抹淡淡的笑容,眼神居然清澈无比!对面的华天依然在滔滔不绝地分析着四个钩子的所属,他一口说着不知道,搞不明白,一口却把四个钩子的归属说得清清楚楚。其中几分真,几分假却也不太清楚了。只是严湛发现,这位在说话时,眼神总是会往自己这边飘,又很微妙的错开,似是在看苏明,又似在看白一千。话痨的话多半没什么营养,他也无法分辨话中是否有话。在一番长篇大论的最后,华天总算总结陈词道:“木钩,我给老卢了,过。”卢大假作惶恐,看着华天,辩道:“我的华天小祖宗,就别脏我了,咱一条船上的人,好好和睦相处行不?”华天|朝他调皮地笑笑,一脸无辜。“得,不装了,我确实从他那里拿了个木钩,不过马上就转手了。就在音乐停前一刻。”他指了指左边的韩萧,“他断然没时间出手的,木钩,信我。”然后,他隔了个人和自己儿子对上了话,“儿子,信爹还是信这个人,你看着办。你要是信他,以后就再别叫我爹了。”听闻此语的卢小冲他爹调皮地眨了眨眼、吐了吐舌头,大致是已经习惯这个调调了。卢大接着把目光在桌上扫了一圈,“在木钩前头还有一个铜钩和一个金钩,按人次来算,白大、新来的、严先生、齐全四人中必有二人握着铜钩和金钩。我瞧着严先生的脸色确实不大好,金钩可在你手中?”面对卢大的问题,严湛不动声色。那精明的中年男子狡黠地一笑:“严先生莫担忧。我父子俩初来乍到时也是被榨得半毛钱都不剩,你瞧咱俩跟着彩姐不也混得不错?有句古话怎么说的来着?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彩姐那儿什么大人物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