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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命,全家人迁到京城,他凭借着一身武力考了武状元,却被文人口诛笔伐,因此,一介武状元当了个守城的士兵。后来,巧遇还是世子的凤泽,向先帝举荐自己,登基后,更是封自己为镇西将军,永守宁州,如此恩情,怎能忘却?“别忘了,你是西泽人。”黑衣男子冷冷地提醒道。王彪身体一僵,嘴角扬起苦涩的笑容,是啊,他是西泽人,看来在南耀待久了,都忘了故乡。“属下没忘”王彪道。“没忘就好,凤泽就交给你了,我先走了。”黑衣男子伸了伸懒腰,迈开脚往外走去。“主子,您还没告诉属下这是怎么回事。”王彪出声唤住他。“诶?我刚才没说吗?”黑衣男子反问道,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笑了笑,“瞧我这记性,他是被凤九歌杀的,用的是离魂哦。”“凤九歌?离魂?”王彪重复地说着,随即眼前一亮,“这么说来,凤九歌现在岂不是活不长?”“嗯,应该是的。”黑衣男子微微一笑。古往今来,离魂之所以被列为邪术,还有一个原因,那便是,凡用离魂者,必死无疑,不是被反噬就是内力枯竭,终埋身于黄土之下,凤九歌,想必也就是这一两天的事了。“哈哈哈,天助我也。”王彪朗声笑道,眼里满是阴狠之色。“三日后开战,我要带兵来你的宁州,你准备好。”“主子可还需兵马?”王彪问道。黑衣男子挑了挑眉,问道:“你的兵符不是被抢了么?哪里还能调动兵马?”王彪微微一笑,眸里掠过一丝精光,“陛下曾命我私下豢养死士。”“死士?”男子讶然,“看来凤泽很是信任你,不过,君王麾下都有亲卫,他为何还要豢养?”王彪但笑不语,这是他与陛下筹谋好,用来对付凤九歌的,如今陛下已去,这些人是时候该动了。黑衣男子见状,眼里划过一丝了然,“既然如此,我便先走了,对了,虽说凤泽已死,不过还有些用,来之前我给他塞了许多丹药,你要好生看着他,他现在可是宝贝。”说完,便转身离去。王彪把凤泽扶起,放上榻,然后命人备了一桶水,亲自为凤泽擦去身上的血迹,重新找了件干净的衣裳给他换上,静静地看着凤泽,哽咽道:“陛下,臣一定会手刃凤九歌,替陛下报仇,然后再去黄泉追随陛下。”说着说着,铁血般的男儿竟然流下泪,凤泽虽是陛下,却也是知己啊,若没有陛下,怎会有现在的他?第42章交战三日后,凤九歌站在城门口,身着红色的铠甲,系着藏青色的披风,手执佩剑,微风吹起披风在空中摇曳,说不出的英姿飒爽。“月白,你瞧我这承影如何?”凤九歌拔出剑,剑气一挥,远处的树立即倒地,发出沉闷的声音。云轻尘看着剑身周围泛起的寒气,点头赞道:“‘蛟分承影,雁落忘归’,不错。”凤九歌得意地笑了笑,把剑收回鞘中,“月白,我要出发了,你在这等着我凯旋归来吧!”云轻尘点点头,“好。”凤九歌深深看了云轻尘几眼,就是别不开眼,几番不舍之后,毅然转身,翻身上马,带着众人驱马朝前走去。凤齐轩被凤九歌勒令待在云州,是以并未前去,转头看着云轻尘,不解道:“月白公子,你为何不去?”云轻尘望着远方渐渐模糊的身影,淡淡道:“他说,让我等他。”凤齐轩张了张嘴,还想继续追问,可是云轻尘转身离去,丝毫不给他开口的机会。“主子,不好了,西泽军队此时在宁州城附近,并不在梨树岭。”惊风一脸凝重地说着。“吩咐下去,直接去宁州。”凤九歌皱了皱眉,及时勒住缰绳,调转马头,往宁州方向行去。“是!”在离宁州城百里之外的古战场便碰见了西泽的军队。“哟,终于来了,本将军可是等了好久,从没见过打仗还晚到的。”带头领兵的人揶揄道。凤九歌看清楚那人,先是一愣,随即讥笑道:“你说我是该叫你黎晏呢?还是凤齐献呢?”“呵呵,说起来,咱们已经有许多年不见了,是吧,舅舅”黎晏嘴边的笑意逐渐散去,眼里布满阴霾。黎晏原名凤齐献,母亲是南耀先帝的七公主,在十六岁时嫁给安平伯,因为是下嫁,所以先帝允许凤齐献随母姓。后来,安平伯由于通敌罪被判斩首,先帝怜爱七公主,将其母子接回皇宫。被冠上叛国贼之子名号的凤齐献在皇宫并不好过,时常受到皇子公主的辱骂,甚至连太监宫女都会暗暗嘲笑他。当时南耀正值与西泽僵持,先帝欲以和亲来缓解两国的关系。七公主为了孩子,毅然决然地告诉先帝,自己愿意去和亲,条件是要带走凤齐献,先帝同意了,当时凤齐献年仅五岁。“既然还愿叫我一声舅舅,不如退兵如何?咱甥舅俩这么多年没见,定要好好喝一杯。”凤九歌提议道。“好呀,没问题。”黎晏欣然同意,接下来,话锋一转,“不过,我不与你打,并不代表别人不与你打。”轻轻拍了拍手,王彪驱马走过来,身后跟着一大群身着银灰色铠甲的人。“敢情这王八羔子终于联络到组织了?”凤九歌丝毫不见意外,因为他一开始就知道王彪不是南耀人,所以一直与王彪不对头,奈何风泽就跟个二傻子似的,一个劲儿的跟王彪亲近。“主子。”王彪凑近黎晏,抱拳道。黎晏点点头,甩了甩缰绳,“嗯,看你的了。”然后退到一旁,将战场交给王彪。王彪指着凤九歌,义愤填膺道:“凤九歌,你竟然弑君,简直是天理难容!”凤九歌摊了摊手,无辜道:“假如我说他是气死的,你信么?”“滚!”王彪怒吼一句,提起剑朝凤九歌刺去。“弟兄们,冲啊!早点打完咱们早点回家吃饭。”凤九歌话音刚落,身后的士兵高呼一声,举起手中的长矛,义无反顾地冲上去。“将军,我们要不要?”此时,西泽副将看着交战的两军,向着黎晏提议道。黎晏摇摇头,“让他们自相残杀吧,等差不多的时候,再出手。”兵戈碰撞声在旷野里回荡,天空里不时飞过一两只鸟,瞧见这场景也忍不住呜咽几声。血水浸透黄沙,遍地横尸,空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呼啸的风声似在唱一段哀歌。凤九歌的战马早已被劈成两半,头盔掉落在地,青丝置于肩后,随风飘起。承影垂直抵于地面,鲜血顺着剑身滴落,整个人单膝跪地,若不是有承影支撑着,怕是已瘫坐在地。目光冷冷地扫过躺在地上没有任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