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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翼地收起画卷,转身放入一处暗格中,方才走出屋外。第12章埋酒还未走至前厅,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句尖细的嗓音:“王爷怎么还未到咱家可是代表陛下来的,这都等了半个时辰,王爷的架子可真大,陛下都不放在眼里。”惊风听到这话,看了眼身旁的凤九歌,心道,主子根本就没把陛下放在眼里。凤九歌走完最后一个台阶,抬脚走进屋内,在主位上坐好后,瞥了眼孙鹤,勾了勾唇:“我道是哪个大人物,原来竟是条狗,大过年的,怎么就出来讨东西了?”孙鹤这次倒没上次那般气急,只不过脸色依旧不好,对凤九歌行了个礼,而后道:“参见王爷,咱家奉陛下旨意来给王爷送点东西。”说完,甩了甩拂尘,对候在屋外的太监道:“呈上来吧。”不一会儿,就有人抬着箱子陆续走进来。孙鹤打开箱子,黄金,银子,布匹等等,琳琅满目,让人应接不暇。凤九歌顿时只觉屋内金光闪闪,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有钱了。于是,开心地笑道:“陛下有心了,不过,怎么没有醉世客,莫不是陛下不舍”孙鹤闻言,立即回道:“不不不,有的,年前王爷就说要这东西,陛下一直记着,今儿个,陛下特意让咱家带了五坛给王爷。”说完,就有人捧着酒走进来。还未开封就问到淡淡的酒香,凤九歌深吸的几口,脑海里尘封的记忆被打开,好久没闻见这熟悉的香味儿了,记得上一回喝这酒还是五年前,喝醉后还搂着老头子撒酒疯,要唱歌给他听,结果老头子把他狠狠打了一顿,如今想来,倒也有趣。“公孙瓒每十年只酿八坛醉世客,送给西泽北冥两国各一坛,陛下留了一坛,其余的都给王爷了。”孙鹤讨好地说道。公孙瓒是名扬四海的酿酒师,其酒香醇清冽,价值不菲,招世人热捧,每每得了一坛,便喜不自胜,竟比寒窗苦读数十载,一朝金榜题名还要来得高兴,甚至有人豪掷千金,只为买那一坛酒,民间甚至流传一句话,“喝坛醉世客,金窟变狗窝”虽说有点夸张,却也符合实际。凤九歌叹道:“想不到陛下竟把公孙先生十年间酿的酒全买下来了。”“是的”孙鹤点点头。“我能问一下统共花了多少钱吗?”凤九歌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孙鹤伸出三根手指在空中比划了一下,“三百两黄金。”凤九歌眼睛睁得大大的,心里那叫一个堵啊,八坛酒,这么贵?还有,这么贵重的东西,还送给西泽和北冥?脑子进水了?若是凤泽此刻在他面前,他定要好好教训一顿,有钱是这么乱花的吗?怎么可以这么任性!嫌钱多可以给他呀。“王爷,咱家就先走了。”孙鹤道。凤九歌现在根本没有心思理会孙鹤,心不在焉的应付了几句便让管家将人送走。送走孙鹤后,管家把赏赐下来的东西全都放进库房,独留五坛摆在那。凤九歌看着五坛酒,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反正花的是他凤泽的钱,只是这酒放在哪好呢?一个人喝酒又太没意思了,这么贵的酒,一定要慢慢喝。凤九歌伸出手在桌面上时不时地敲打,忽然眼前一亮,似是想到了什么,起身抱着两坛酒,转头看向桌上剩余的三坛,又把两坛背在肩上,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足尖轻点,朝屋外飞去。来到一堵高墙边,凤九歌目测了一下,总觉得这墙似乎比原来高了些许,难不成是错觉?轻轻一跃,就到了墙的另一边。凤九歌四处看了一下,没发现人,心中暗喜。放下手中的酒坛,捡起一旁的树枝,朝地上挖坑。不一会儿功夫,就挖了个足有一尺深的洞。凤九歌满意的笑了笑,随即把四坛酒都放下去,然后把土重新添上,站在上面来回踩踏。苏子玉拿着锄头来到花园,打算松松土,顺便看看云轻尘种的兰草可有冻伤。刚走进花园,就看见一个身影一闪而过,苏子玉吓得躲在假山后,然后壮着胆子问道:“何人在此放肆!还不快点出来?我看见你了。”凤九歌躲在墙外,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还好反应快,要不然就被抓到现行了。”反正酒也埋好了,于是,哼着小曲儿,慢悠悠的往回走。苏子玉走近一看,泥土被翻动,一旁的兰草稀稀疏疏,有的被连根拔起,有的被踩得不成样子,无力地垂下头,他该怎么跟公子解释?细想了几番,来到云轻尘的书房,道:“公子,您种的兰草被人踩了。”云轻尘翻书的手顿了一下,眸色微沉,淡淡道:“无事”“可是那兰草是公子亲自种的。”苏子玉很是惋惜。“公子不生气”苏子玉很是惊讶,那兰草可是珍稀之物,为了寻这兰草,公子可是吃了不少苦头,手腕都被毒草划伤,至今还留着疤。云轻尘放下手中的书,看着苏子玉,反问道:“为何要生气”苏子玉想了一大段的话要说,可是看到云轻尘那毫不在意的神情,话又憋了回去,看来是没什么好说的了,他还是去劈柴好了。不一会儿,苏子玉又跑回来,扶着门框大口地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着:“公子,我,我发现了一件怪事。”云轻尘挑了挑眉,“嗯?”“我刚刚发现兰草旁竟然埋了几坛酒,我仔细闻了闻,有着一股淡淡的花香,还有一种别的香味儿,不过我不知道那是何种香,闻起来甚是清爽。”苏子玉一脸陶醉地说着。但看见云轻尘的样子,并无半点意外,心中很是疑惑,难道公子知道?“我埋的。”云轻尘道。苏子玉一听,只觉不可思议,公子为何把酒埋那难道方才那人是闻见酒香来偷酒的?还有,他好像并未曾见到公子饮酒。“有何不妥”对上苏子玉不解的眸子,云轻尘问道。“没没没,我只是好奇”苏子玉连连摇头。“柴劈完了?”“没”苏子玉不明所以的回道。“那还不去”“好”苏子玉点点头。苏子玉转身离去,还未走出门就听到云轻尘的话传来“顺便把水也添满吧。”苏子玉内心是滴血的,十口缸,添满要整整两个时辰,他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夜里,凤九歌躺在榻上,盯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么,忽然听到屋顶传来细微的声响,立即坐起,从窗口跳出,看着屋顶上的人,先是一愣,然后咧嘴笑道:“月白,大晚上来找我是为何?难不成是想与我同榻而眠?”“你踩坏了我的兰草,该赔。”云轻尘居高临下的看着凤九歌,淡淡道。“什么?我今天又没去你那里,肯定不是我,你可不要污蔑我。”凤九歌双手环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