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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还算可观的电影。其人气的膨胀速度堪比开挂乘火箭,当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江俞已经唰拉一下从陆地飞上云端,将当初一起参加选秀的同期选手们甩十八条街远不止。用脚趾盖也能想到背后铁定是有个大人物在全力捧,并且资源跟不要钱似得给,如此一来不被人眼红嫉妒都难,可又拿他没办法,谁让江俞背后有个牛逼的戚大佬撑腰。然而事实,江俞失忆前十分讨厌别人在自己面前叨逼他和戚柏宥的关系,哪怕他自己私底下这么承认,也都知道业内的大部分人都知道,可他依然厌恶,连带着在他面前提起戚柏宥的人都讨厌。陈呈知道这件事,但不知道原因。所以他有些担心江俞会不会因为刚刚赵花朵故意的提及而影响了情绪,虽然目前对方失忆,但电视里不总演,哪怕人失忆了,讨厌的东西依然不会变。哪成想到江俞这个失忆常识性没丢,却恰好把金主这个词汇的意思给忘了,不然也不可能一脸无知的模样问出那种废话。陈呈咽了咽口水,语气含着不可置信地再次确认一遍:“……你不知道?”江俞一脸茫然的摇摇头,又重复地问道:“金主是什么意思?先生不是我监护人了吗?”闻言至此,陈呈更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试图用已经僵硬化的头脑去整理这里面超出他常识的复杂关系,最终语言没能整理好,反倒是生出了一种假如他真的强行解答,戚柏宥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的错觉。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之际,病房的门被敲开,陈呈立马跟得到拯救一般回头,结果入眼的便是刚刚话题里的另一位当事人——戚柏宥。陈呈:“……”前一秒刚刚落下的心又马不停蹄的吊回原处,心下都已经渗出虚汗来,面上却依然故作镇定地喊了声“戚总”,旋即脚底跟抹了油似得头也不回消失在病房里。江俞没想到戚柏宥会突然过来,眼睛登时跟被按下开关的灯泡似亮起,一改先前的萎靡不振,神采奕奕地望着戚柏宥,完全没在意陈呈问题都没回答就消失的事。“你怎么来了?难道今天周末了吗?”江俞率先开口问道。“昨晚出去谈了生意,早上刚刚坐车回来。”言外之意就是他还没来得及去公司,就先一步从家里来了医院。戚柏宥说着关了门,一边走到江俞身边摸了摸他的额发,一边眯起眼睛,“我听姚管家说,你昨晚剩饭了?”“……”这句话就跟堵了水龙头的瓶塞一样,把江俞那满腔还没来得及抒发的激动高兴牢牢卡在一半,上不去也下不来。他试图为自己辩解道:“我没看到你,所以我就没胃口,吃不下。”戚柏宥一眼就识破江俞那点烂借口,他漫不经心的放下床上的桌子,江俞这才发现对方手中居然提了个眼熟的保温盒。心底瞬间生出不祥的预感,还没等戚柏宥打开盒盖,就立马说:“我已经吃过饭了!”“早饭吗?”江俞用力地点点头。戚柏宥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已经十一点了,正好吃午饭。”说完手上一个动作打开了盒盖,浓郁诱人的香气扑鼻而来,与他浪费掉的粥样色一模一样。看也不看江俞那呆滞的表情,戚柏宥自顾自的拿出了勺子,还不忘说道:“我让姚管家额外加了虾,你现在需要好好补补钙和蛋白质。”江俞望着面前热乎的粥,咽了咽口水,眼神带上央求之色,“我……”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戚柏宥打断:“你吃完之前我不会走,这下就不会没胃口了。”江俞:“……”他心中那个正经无比的戚柏宥在这一刻终于出现一道不可磨灭的裂缝。无论江俞心中有没有负面印象,他都只能乖乖的捏着鼻子喝粥。加了虾的味道很鲜美,米粒也被熬得口感正好,若是有外人尝一口绝对可以称之为美味,然而在江俞吃来,这就跟喝中药没什么区别。奈何戚柏宥就坐在旁边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根本没机会偷偷吐掉或者拿去倒马桶。江俞苦着脸一边吃一边做心理建设,不知道的人见到这架势十有八|九得怀疑这粥里是不是掺了毒|药。也不知戚柏宥哪来的耐心,就那么坐在椅子上盯着江俞一口一口把粥吃完,直到见底为止,一碗粥吃了半个钟之久,他也一动不动看了半个钟。江俞拿起一杯水就往嘴里灌,将残留的口感冲刷差不多后,才长吐一口气,戚柏宥则是动作缓慢的收拾着保温盒。看着对方动作生疏的模样,江俞顿时就想起了上午赵花朵来时对他说的话。戚柏宥是他的金主?问题在于,金主又是什么意思?在问陈呈的时候,对方支支吾吾半晌也没个正面回答,就多少觉察出这个词背后的意义应该并不单纯,不仅不单纯,而且他和戚柏宥极有可能正如赵花朵所说。毕竟要是赵花朵是胡说八道,那陈呈就不应该支支吾吾半晌也没答上来才对。“先生。”“嗯?”收拾完毕的戚柏宥觉察出江俞的变化,微微眯了眯眼。江俞继续望着他,不知为何金主两个字就是开不了,只能拐弯抹角的打探:“我失忆前,你就是我的……监护人了吗?”闻言,戚柏宥脸色虽毫无变化,但眼中掠过一瞬的其他神色,只是很快便消失于无形之中。他的父亲是个混血儿,因此身上也带了点欧洲血统,除了轮廓比亚洲人深邃一些,其余倒也没太大差别,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混血儿的基因都好,他五官轮廓真的是无可挑剔。帅到让人忍不住忽略他的身世背景,可一旦记起,就会发现这个人简直就是市面上泛滥的言情里走出来的男主角。戚柏宥直勾勾地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是。”他声音是成熟男人特有的磁性与低沉,压低嗓音说话仿佛有人在旁边演奏大提琴。他眯着眼睛,俯视着江俞,一字一顿的又补充道:“一直都是。”住院的这阵子医生每天都会前来告诉他多试试去想失忆的东西,但从醒来到现在,还是什么都没能想起。没有记忆,他也无从考证戚柏宥说的是真是假。江俞张了张嘴,似乎还想问什么,但话到嘴边直觉又逼着他拐了个弯,说:“可是陈呈说我已经二十二岁,是个成年人了,不需要监护人。”戚柏宥:“……”站在门口凑巧听到这话的陈呈:“……”江俞觉得自己应该相信戚柏宥,因为拿这种事来骗一个失忆的人实在想不到任何意义,何况对于戚柏宥这种人,有在这骗他的功夫早就回公司分分钟赚他哥几百甚至几千万上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