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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市中心堵着车,他放宽心,继续搓着手,站在原地等。后来,陆晓陆续又给江鸿羽打了几次电话,依然未接,发了信息,他也没回。因为知道那个人迟早会来,等待的过程也并不是那么难熬了。虽然始终没有联系到江鸿羽,陆晓还是站在原地,没有杂念的等着那个人。后来,公园慢慢静了下来。他开始能听见风从树丛中穿梭而过的声音。陆晓接到姚茜的电话时,他才惊觉,都已经晚上十一点了。姚茜笑着问:“晚上真不回来啊。”“都这个点了啊”,陆晓捏了捏鼻梁,他生物钟很准时,风吹得他脸上,冷得清醒,脑袋却困有些发懵,“江鸿羽还没来。”姚茜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钟:“你等等,我马上过来。”姚茜到公园的时候,找了一圈,才发现陆晓蹲在一张椅子背后,蜷成一团。他听见靠近的脚步声,抬起头。“茜姐。”“蹲着干嘛呢”,姚茜的表情逆着光,陆晓看不真切,“起来。”陆晓起身,拍了拍身上:“太冷了,我蹲这避风。”姚茜仔细看了看陆晓表情,发现他神色如常。姚茜:“你……”“刚开始他晚来,我就觉得可能路上耽搁了”,陆晓自己就开口说这事儿了,“他电话通了,没人接,没联系上人。我就想再多等一会儿,也没在意,不知不觉就等这么久了。”“爱来不来,走,回家”,姚茜拉过陆晓的手,“都冷成什么样子了。”“我总觉得不太对”,陆晓摇了摇头,“江鸿羽,就算来不了,也不可能,不和我说一声。他不会这样。”姚茜偏过头看一边:“那你,想怎么办。现在不是联系不上人么?”“我得去他家里看看”,陆晓把手揣外套袋里,“他下午给我发短信的时候,是已经到Y市了的。”姚茜叹了口气:“行吧,一起。”去江鸿羽家的路上,姚茜想了片刻,又给周飞发了条短信。她没有陆晓那么乐观。感情上的事情,瞬息万变。她就算了解一些江鸿羽,但也没法保证,一个人,对待感情的态度和处理方式,是否能和他的为人、性格时钟保持一致。姚茜和陆晓到下车的时候,周飞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周飞这些年常过来,和门口的保安也熟悉,直接领着两人进了别墅区。陆晓看了一眼身旁的姚茜,他不知道,姚茜叫了周飞过来。周飞瞄见了陆晓的视线:“你去敲门找人太突兀了,我和严姨熟,有什么情况她也会和我说。”陆晓想了想,点了点头:“嗯。”周飞心里其实也是拿不准的。江鸿羽下午对他说的话,太含糊了。但是,他和陆晓想的一样,晚上这件事,是有些反常,绝对不是江鸿羽的做事风格。三人还没走到江鸿羽的家门口时,就瞧见了屋里的光。周飞看了两人一眼,小跑上去,按了门铃。没人应答。周飞又回头往姚茜和陆晓站的方向看了一眼,继续按了门铃。依旧没人应门。周飞掏出手机,打了江鸿羽家里的座机,他都能听见,客厅里来电的铃声,直到电话里的女声提示无人接听,屋里的铃声才静了下来。周飞快步从台阶上走下来,回到两人身边。“今天你俩先回去”,周飞皱着眉,“估计有什么突发事件。”陆晓心里没缘由得就被揪了起来。他一点儿也不怪江鸿羽今晚没有出现。他特别笃定,江鸿羽一定被什么绊住了脚步。就因为他没接着电话,这个人都能马上从另一个城市,立刻飞奔到他身边。姚茜拍了拍他肩膀,目光里都是抚慰。“我没事儿”,陆晓笑笑,“我就是有些担心他。”姚茜垂下眼,没说话。陆晓自顾自地往前走。姚茜转过头看向周飞:“你怎么看。”“我不知道”,周飞摇头,“江队挺好猜,也挺难猜的。”“他其实是一个想法特别梦幻的人”,周飞继续说,“也不奇怪,毕竟,他从小到大,想要什么,都轻而易举。我们每一天都能碰见的无奈和难处他很难切身体会到。”“这样的人,做出点什么石破天惊的事儿,也不意外吧。”姚茜:“总觉得你话里有话。”“一个猜想,也不一定对”,周飞看着前面陆晓的背影,“你和陆晓回家。我有消息了,会联系你们。”姚茜点头:“周飞,谢谢。”“别谢”,周飞轻声笑了笑,“你有事能想到找我,我很开心。”姚茜微怔,不知道怎么回答。要不是因为周飞和江鸿羽的这层关系,她也不会三番两次,找周飞帮忙,周飞:“原因不重要。”姚茜:“做朋友,其实挺好的。”周飞:“你说是,就是吧。”陆晓站在门口等车的时候,给范蓉发了一条信息。没想到这个点了范蓉还是很快回复了他。范蓉:我和mama正在老家过年呢,我有江队家里的座机号码,等会马上发给你。阿姨的手机号可能就不行了,只有我mama有,但她签了保密协议。陆晓:好的,谢谢。周飞和姚茜站路灯下抽烟,陆晓站在两人被路灯拉长的身影里。光线都在他的四周,他却茫茫然然,陷入了混沌。34(下)他想伸出手,把自己一片片的粘合起来。江鸿羽觉得自己沉入了黑暗里,一直不停地往下掉落,看不见出口,也到达不了底部。那种无力感,从梦境中醒来,一直延续到现实。他睁眼睁得很费力,那种细细麻麻的痛,从脸部复苏,然后蔓延到了四肢全身。挣扎着眯缝着眼,他看到了洁白的墙,和上面模糊不清的挂钟。紧接着,根据轮廓判断,在他面前放大的那张脸,应该是严婷。他努力地眨了眨眼,还是无法聚焦。严婷似乎说着什么,但他听得不真切,脑内有回音,嗡嗡作响,耳膜也痛得厉害,听到外界的声音都像有针不停地往上面扎着孔。江鸿羽张了张嘴,却发现什么都说不出来。嗓子就如那被人掐住口的气球,满肚的话就如被困在里面的气体,挤压着,撕扯着,经受着刀割般的疼痛,也只能发出一两丝滑漏的气音。过了好一会儿,有一个白色的人影走上前来,掰着他眼睛拿随身的瞳孔笔瞧了瞧,然后和严婷交代了些什么。他吸了一口气,嘴腔鼻腔还有喉咙里,都有铁锈一般的甜腥味。他想动动身子,发现根本动不了,全身上下都不对劲,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伤了哪些地方。眼角也扯得生疼,他闭着眼,然后,感觉到有蘸着水的棉棍儿压在了自己的嘴唇上。疼、痛、疼、痛。连挨着空气,都有让他再次昏厥过去的折磨感。“几……号……”严婷弯腰替江鸿羽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