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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会是那错误的数字?是故意为了气杰,还是真的有一种冥冥之中的规律在其中。从大少那几乎想都不想报出数字的情况来看,第一次很可能只是碰巧运气好,这一次说不定是觉得既然会输,恶心恶心对手一番也好。即使到了现在,也依然没人觉得绵绵会赢下这三局。杰敏锐的发现绵绵比刚才报出数字的速度更快,给杰一种错觉,绵绵根本看都没看,就已经能确定。不管别人怎么想,他相信自己的直觉,白大少绝对没有无的放矢。这样的直觉在赌桌上救了他一次又一次。正因如此,慌乱的情绪搅乱着杰的思绪,本来已经定下的数字40也因为绵绵的影响力,变得不确定。该怎么选?哪一个会是正确的数字?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轮盘的报数时间已快接近最后时刻,但杰嚅嗫着低语着什么,却迟迟不报。不在规定时间报出数字,视为自动认输。“46……”最后,杰还是报出了一个他认为比较保险的数字。到底不比汉尼拔,杰还年轻,就算比大多数同龄人要理智冷静,前一刻被绵绵刻意为之的胸有成竹搞得疑神疑鬼,实在冷静不下来。就像等待最后宣判一样,他紧紧闭上了眼,眉头蹙的紧紧的,若是他了解天朝文化,就会知道,这蹙眉的样子像极了传说中的印堂发黑。当然,此刻他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他秉着呼吸,若是这次他拿下,就是三胜五平一负,还有最后一句大少就算再逆天也不可能有机会了!安静,无与伦比的安静。他也不知道自己闭眼了多久,也许一会儿,也许是很久。但周围很安静,没有人发出声音,一丝叹息,一丝惊讶都没有。这是怎么了,他到底赢还是输?最终,好奇心打败了些微的恐惧,他睁开了眼睛。轮盘的指针明晃晃的对着的数字——————38!怎么可能!!??竟然真的是38!?是作弊吗??还是他……白大少,真的会预言之术?杰无法冷静,他忘了自己也曾经连赢两盘,但人总会有这样的想法,自己已经拥有的不足为奇,别人也可以做到自己努力做到的事情时,就会不敢置信,甚至开始怀疑自己起来。就在杰被惊得提不起信息,质疑自己时,汉尼拔一句话犹如石破天惊。“白霄,赌注换一换如何?”第73章法则71:局众人这才注意到白霄,就像之前这位名声赫赫的白家主从来都不存在一样。无端端的,一种会被随时偷袭的感觉油然而生。要知道他们一直都有拿枪警戒着,这是在眼皮子底下的抢劫。这种摸不见看不到的恐惧缓慢滋生,蔓延渗透。白霄手上把玩着一把枪,流畅的拆着零部件,又以熟练的速度装上,就像阮绵绵一开始来到这个世界那天一样,这是最快熟悉枪感的方法,白爷的速度惊人,一看就是耍枪顶尖高手,但重点不是这个,而是那把枪很眼熟,是他们保镖专用配枪。白霄是什么时候从他们手中拿到枪的?“咔”最后一个部件装上,发出短暂的接合声,白霄缓缓抬头,那双眼睛沐着一丝冷凝得犹如实质的光芒,“想换人?”短短的三个字,戳心窝子的直接准确。被这样一双眼睛看着,汉尼拔猛然从刚才陷落的情绪中抽离出来,瞬间的狂躁和欲望像是被一盆冷水淋了上来,蜿蜒而下,他怎么会对自己侄子有那样的想法,明明软妹子才是他心底最喜欢的,就算是吃不到,饱饱眼福也够了,刚才他到底怎么了?但裤子间的高高隆起,却提醒着他,这是现实!这种突兀的变化,解释不清的改变,太像某个人的做事风格了。对付人,有时候根本不需要亲自动手,就像之前的余池洋,自己都能玩死自己。而被白霄盯上的,都不会马上去向阎王报道,他更喜欢一步步的折磨对方。对付什么人就用什么方法,像汉尼拔,有什么比一包能让男性特征“站起来”的药粉更有趣的?十几年的萎靡一朝雄起,谁都能失控。至于为什么盯住白展机,这只能说巧合,刚好盯着湿身的大少,点燃了脆弱神经的导火线,一发不可收拾。汉尼拔是不聪明,但那只是和白家一群妖孽相比,至少他自认为比普通人智商高多了!他早就看透,在自己这个弟弟面前什么都是无所遁形的,不然这多年他也不会隐忍地龟缩在美洲。宁愿坐地称王,也不想去天朝蹚浑水。刚对人家儿子有龌龊想法,瞬间理智回笼,也有些尴尬,他这几年玩的很大,手下也干掉不少人,为了生存有什么不能做的,但在感情方面还真没开放对个男人都能硬起来。这不是感情的问题,而是他是正常男人,哪个正常男人会对男人有[性]质?刚才一定是错觉!但底下的铁棍就像是要把这么多年的份都一起勃发出来,涨得血红的脸上满满密布的汗水,他强行让自己不再去关注白霄。“时间到了。”白霄突兀的说了句毫不相关的话。就在最后一局准备开始的时,绵绵倏地转头,就在他不远处的杰倒地不起,似乎在隐忍克制着什么,表情狰狞在地上翻滚,嘴中咕哝着什么,似乎很痛苦。不对,不止杰,其他那些保镖也和他差不多,“啪嗒、啪嗒”的声音此起彼落,枪支也无法再拿稳,纷纷落地,保镖们也只是稍微好一些,克制的或蹲或半跪在地上发抖,潮红的脸让绵绵联想到一个名词——发春。就和汉尼拔一样,绵绵第一时间看向一直神态自若的白霄。“你……”看到这情况,汉尼拔哪里还有不清楚的。太卑鄙了,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用春药!还是加强加料版的!当然,这是争对常年萎靡的中年人特质特效版,普通人消受不起。特别是像白霄这样在人潜意识里是枭雄的人,根本不可能干出这么下作的事情,但事实上白霄也只是想“帮一帮”自家哥哥,顺便就带上身边的人。这顺便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已经不重要。怒目圆睁,气得都不知道对白霄说什么了。“记得,欠我一个人情。”白霄牵出一抹玩味的微笑,看上去就像一尊雕刻精美的玉像,好像什么污秽的事都能染脏这个男人一般,要是在古代,一个风神如玉就能彻底形容这个微笑的男人。汉尼拔喉咙发紧,他总算知道了,他白霄的确不屑做这种事情,但却不介意波及他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