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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浇了浇水。他正躺在草地上呼吸山林的清香,一股刺鼻的浓烈强香呛得他鼻腔难受。睁开眼,一张坑洼粗糙的肥脸正在逼近。林漾惊慌伸手推阻,一掌扣在那张大脸上,推出一米。“我就喜欢你这股劲儿。”这声音耳熟到让人恶心。林漾看清了这男人的脸,是那个阴魂不散的章总。刚入行没多久,林漾参演了一部戏,章总便来纠缠。得罪他后,章总放话,如果不乖乖道歉听话,就让自己无戏可演。看来,这里还是那个令人作呕的原世界。章总摸着刚被林漾推过的脸,猥琐笑说:“当情趣玩玩可以,不过床上——小美人还是乖一点。”林漾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当年他宁愿无戏可演,也没向章总低头,现在看来,公司倒是舍不得让他不再演戏,特地安排了他来和解。放在这样的场合,是让他自己掂量着前途重要还是那点自尊重要吗?“怎么拘着?你都来了,我还能继续和你置气么?”章总见林漾沉默不语,以为他是面皮薄,开不了口道歉。小东西嘴上不愿服软,可还是乖乖听话来了,这股别扭劲儿,看的人还挺心痒。“都快解约了还没拍上几部作品,真可惜你这小脸了。”章总眯着笑,大手盖在林漾的腿上,玩味揉捏,“放心,以后跟着我,亏了你的资源全都给你补回来,这样的颁奖典礼,你也有上台的一天。”他抬手想逗弄林漾的下巴。林漾挡下他的手,强作笑颜:“章总,这里不方便吧,我们出去说。”林漾冷着脸,起身就向会场外走去。“就听你的。”章总提提裤子,将腆出的肚子往里吸一吸,一脸□□跟着出去。走廊内不见一人,林漾撩一眼光线明亮顶灯。不太合适。于是拐进卫生间。章总提了提脚速跟着进去。“就在这里多委屈你小宝贝儿,我真是舍不得。”嘴上这么说着,但身体已经有所行动,章总反手锁了卫生间的门,另一只手开始解皮带。林漾冷眼旁观章总的表演。这种人,凭借着自己的权势,不知道强迫了多少艺人,践踏了多少人的梦想,或许有人反抗过,但所能做的,也许仅仅是不留情面的言辞拒绝,像曾经的自己那般。别人的梦想能不能实现和林漾无关,毕竟他连自己的梦想都不再关心,只想退休养老。但是离岗前也得保障自己的晚年生活无忧无虑不是?林漾捻住西服衣扣,徐徐解开,勾起一个淡淡的笑:“章总怎么还能记得我,这几年难道没有别的小情人陪吗?”外套半挂在身上,衬衫抽出裤腰,松散的衣着看着十分勾人。章总变得兴奋,边走边拉开拉链,向林漾靠近。“那些人,哪个不乖乖爬上我的床,由我折腾,玩多了没劲儿呐。哪像你啊,得不到,招人惦记。”他的裤子滑到地上,两条黑乎乎的大腿裸露着,不安分的手要去解林漾的衬衫扣儿。林漾捏住他的指头,轻笑一声:“看来章总就是喜欢受虐了?”章总满脑子只有剥光林漾的邪念,丝毫没有听出林漾的话外音,眼睛直勾勾盯着扣到脖子的衣扣,粗重喘息:“快点脱吧,老子想吃你都想了几年了。”“好的,这就满足章总。”林漾灿然一笑,勾得章总神魂颠倒,急吼吼地扒自己内裤,脱得赤条条的。林漾倏地蹲下身,抓住皮带扣猛一下抽出章总的皮带,打了个圈捆住章总的双脚,打了个死结。脚下勒紧,章总顿时失了色·欲只剩惊愕,慌乱中没站稳,重心偏移,他一下摔倒,重重砸在了地上,像一滩烂rou。“你在干什么!”☆、第2章林漾没空回答他,一脚踩住他的手,脱下外套捋成条状,从容打个结,将他的双手套住,再拉紧。章总扭动着,想挣脱绑缚,但毫无用处,整个人像只离开水池垂死挣扎的鲤鱼。林漾看看自己的杰作,很满意。他这在农场练就的捆猪手法,休息了大半年也没有生疏。“你再不松开,老子他妈的以后让你在圈里混不下去!”“哦。”林漾表示听得十分明白,然后继续解章总的领带,“我不混了,我已经打算下乡务农了。”领带到手,他打量一圈卫生间,然后锁定洗手池下的水管子。在水管子上绕两个圈,然后把章总拖到跟前,再将他的两手捆住。打了一个猪蹄扣。这样他越挣扎结越死,真的是十分适合章总的捆法。“你能把我捆到什么时候,这对你没有什么好处,不是?”章总发觉林漾是真的破罐子破摔,铁了心要收拾自己,这才开始服软求饶。林漾看着大公猪平淡道:“是对我没有好处,但是对你会有害处呀。又痛又怕,是不是?一会儿被人看到,还会有种屈辱感吧。”林漾抿笑继续道:“来,你不是想脱吗?我帮你都脱光。”章总又要发出杀猪一样的哀嚎,林漾扯破他的衬衫,塞住烦人的嘴,继续悠悠扒他的衣服,直到整个人都赤条条的。大功告成后,林漾拍拍手,站起来:“以后每次sao扰艺人的时候,都希望你可以想起今天的惨状。”章总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的低鸣,用语气表明他知错了。林漾点点头:“就是这样。不过,时间久了你忘了自己的丑态怎么办?”说着,林漾掏出手机。章总惊恐万分,使劲缩着脖子想把脸藏起来。但徒劳无功,那张油腻而肥大的脸,什么也无法遮挡全乎。林漾咔嚓咔嚓。三连拍,清晰地拍下了章总的全貌,“我会义务提醒章总的,不定期发送照片给您,这样应该很难忘的。”握着这样的照片,料章总也不敢再在他解约的时候使什么绊子了。章总放弃了,那他对公司来说也就没什么价值了,只要到期自动解约,便可以恢复自由了。然后简简单单活一世。对于人生,林漾已经不敢再有什么期冀了,只求风平浪静,岁月无忧。走出剧院,外面的世界如他所盼,安然宁静。除了几个保安聚在入口,场外已经没什么人了。“林漾?没有入场记录。”林漾顿了一下,好像听到了有人叫他的名字。听错了吧,谁会认识他这种冷糊的人。他摇摇头,继续前行,直到整个身影融进夜色。——“人怎么没有来,不是交代主办方邀请他参加典礼了吗?”陆涣坐在剧院的中心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