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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会附身到他身上……」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伏玥怀疑,君珩就是那个人。君珩……是他?苍白的指尖抬起,揉了揉太阳xue,伏玥觉得自己有些头疼。根本无法想象。如果君珩就是小甜甜,那她,又该怎么面对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女人本就苍白的面色,更加惨淡了几分,漆黑眼眸里闪过的茫然无措。这都被燕祁看在眼里了。美人帝王抿起唇,扯了扯伏玥的衣角,“怎么了这是?”伏玥瞬间回过神。然后摇摇头,面上有些心不在焉。她轻轻握住燕祁的手腕,低眸仔细看了看伤口,“对不起,这里有医药箱吗?”感觉到手上传来的疼意,再看到被扔在地上的,染了血的匕首,这一切都让燕祁觉得陌生。他犹豫了一下,才弱弱地问了一句,“有的……喻儿,我是做什么事情了吗?我好像不记得刚才发生什么了。”说着,燕祁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打开了床边的一个暗格,从里面拿出一瓶药和绷带出来。听到燕祁问的话。伏玥看了眼地上的匕首,然后扯了个谎,“刚刚你半睡半醒的时候,想掐死我,被我刺伤了。”燕祁:“……不可能。”帝王狭长眼角抽搐了一下,张口就反驳。他怎么可能会伤害喻儿。伏玥:“那你就当是我想要刺杀你好了,怎么样,你要不要把我抓起来?”反正她这也解释不清楚了。伏玥自顾自地拿过燕祁手里的金疮药,和干净的绷带,帮他细细地处理起伤口来。燕祁:“……”世人皆叹他雄才伟略,但是这话他一时竟接不上。“喻儿真爱开玩笑。”刚刚的那把匕首被他捡了起来,拿在手里把玩。知道伏玥不想说。燕祁也没逼问。两个人一时间陷入了沉默。很快,伤口就被处理好了。看着手上的绷带,燕祁轻轻道:“不过,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失去了理智会伤害你的话……喻儿你绝对不要手软。”说着,燕祁竟是把那把匕首的柄端,塞到了伏玥的手里。“一定要,杀了我。”伏玥的手指一顿,她抬眸看了燕祁一眼,黑白分明的眼眸颤了颤,最终低下头去,低声嗔怪道:“说什么胡话呢。”燕祁笑了笑。清风明月般的男人一身惊艳红衣,眉眼间沉浸着令人沉醉的温柔,气质冷凝而清幽。他把未说出口的话,埋在了心底。爱逾性命。我爱你,胜过爱自己的生命。燕祁从来都知道,自己不是那种至情至性的人,也没有想过会爱上一个人,更没想到,爱,来得格外轰轰烈烈。第233章陛下请自重(38)燕祁突然开口喊了她一声:“喻儿。”伏玥抬眸看向他。“如果我为你死了,你会为我掉眼泪吗?”伏玥愣了一瞬。她不知道是怎样的爱让他对她说出这样的话,也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只是说说而已。但是伏玥很明显感觉到,这时候,她的心随同外面闪耀在叶间的阳光狠狠地颤了一下。想到了沈青珏。那个含笑着死在自己怀里的男人,至死都那么温柔。伏玥瞬间感觉到寒气从脚尖上涌。当时的感觉像是什么呢。一切的一切。茫然而不知所措。脑海里只是一片空白,她感觉不到恐惧,也感觉不到仓皇无助,只剩下无尽的冷然。她的心,本来永远都像是一潭湖泊,丝毫没有逛漪的平静,只是一片空白。却又好像,失去了些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倏然清醒。心底被撕开的那个巨大的黑洞,掘骨抽心抛露出来鲜血淋漓难以解开的死结。逐渐变成无法愈合的痛。……她瞬间清醒过来。抬手抱住眼前修长的人,将脸颊轻轻地贴在燕祁的胸膛,轻声道:“不许这样说。”手慢慢收紧。燕祁也感觉到了伏玥身上瞬间涌现的悲伤,那样绝望无助的脆弱,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他抬手轻轻拍了拍伏玥的背,然后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什么叫为我而死……燕祁,你知不知道,如果爱人死去,那剩下的那个人,该有多么绝望……”伏玥的嗓音慢慢哑了几分,缥缈而又悠远。亲眼看着爱人在自己面前死去,却是无能为力。抱着他慢慢失去温度的身体。真的,太可怕了。这样的感觉,伏玥这辈子都不愿去回想。那时候,真的失去了理智啦。那个小世界只差一点,就分崩离析。燕祁抬手揉了揉伏玥的脑袋,将她一头柔软的青丝揉乱,然后捧住她的脸,在她的唇角亲了亲。“我就是开个玩笑,别多想。”他抬手整理了一下伏玥的黑发,撩开发丝的时候,看到了白皙脖颈上的点点印记。美貌温雅的帝王怔了一瞬。他的指尖上移,细细摩挲过去,语气温柔道:“我发现,喻儿的身子好像也没那么弱。”伏玥:“……”几乎秒懂。为什么话题突然就扯到某些她不想提到的事情上了。想到昨晚。白皙额间落下冰冷的吻。不能忽视的温度。这人低哑迷人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撩人的浅浅磁性。“喻儿,你……慢点哭。”耳尖瞬间红了的伏玥。她瞪了燕祁一眼,然后催促他:“就你话多,还去不去上朝了?”修长美貌的帝王抱住她,“昨日大婚,休沐三日。”“喻儿累么,要不要再回去补个觉?”燕祁朝她眨眨眼,狭长美丽的桃花眸清澈又无辜,白皙颊边的两个酒窝,让人很想戳一戳。他又自顾自道:“不过喻儿可别哭那么狠了,不然……我会舍不得欺负你的。”这话,听着就很欠揍。伏玥嘴角抽了抽,伸手指着门,没好气道:“你给我滚。”岁月静好。燕祁弯了眉眼。真好,这是他的妻。第234章陛下请自重(39)【燕祁番外】初见。是在太后宫中。他只是看了那人一眼,就再也移不开眼了。后来燕祁才知道。那一眼,把心都落下了。……她穿着一身大红宫装,眉目温柔地缓缓走过来,给他敬茶,唤了那一句皇兄。近乎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