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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女人都不一样。明明小尼姑一个,他却偏偏认定,她会比任何女人都有味道。朱鹤林端起啤酒,闷闷干掉一整杯。旁边的女孩察言观色,依偎在他怀里,嗔怪道:“老板,人家就在你旁边,你还在想别的女人!”朱鹤林哈哈大笑:“挺聪明的啊!来,干一个。”“交杯、交杯!”旁边有人起哄,女孩半推半就,巧笑倩兮,朱鹤林淡道:“行啊。”拉着女孩的手,就要和人交杯。灯光突然全灭。包厢里顿时一片漆黑。几个姑娘发出尖叫,随即就是笑声。“停电了?”“怎么回事?”“去叫个服务员过来。”这话音刚落,众人身后的包厢门响了一声,分明被拉开又关上,带来一阵凉风。“啊啊啊——”有姑娘又叫了。却有男人笑出了声:“瞎叫唤什么?”“风吹的吧?”“是不是有人出去叫服务员了?”第51章五天而已(2)灯光骤然亮起,满室通亮,大家彼此看看,都笑了。而原本陪着朱鹤林的姑娘,却是一愣,全身冷汗都出来了。空了,她身旁的位子,空了。别的男人也注意到了,奇道:“朱总呢?”“刚下是不是他出去了?”“怎么不说一声就走了?”——市区,某栋高层居民楼,15层。已经半夜三点多,整栋楼的灯光几乎全熄,只有那么零星几个窗户还亮着。陆惟真的酒劲儿正壮,仰头站在这栋楼下,心想,他会爬楼,我也会!不就是15楼吗?我也倒挂!平地风起,急速回旋,乘风直上,却悄无声息。到了15层,陆惟真卸去风力,一个倒挂,就把自己挂在上一层的空调机位上,晃晃悠悠,脑子里糊里糊涂的,往窗户里看。一眼就看到了周盈,这个女魔头,居然还没睡,穿着睡衣,背对着陆惟真站着房间里。陆惟真露出个邪气的笑,慢慢朝她抬起一只手掌。就在这时,周盈转过了身,陆惟真身子一晃,藏在了窗边,却见她一脸憔悴,弯下腰。原来她面前的小床上,还躺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女孩额头贴了个退热贴,脸色也绯红。周盈摸了摸女孩的脸,又从旁边端起一个小水盆,拧了拧毛巾,开始擦拭小女孩的胳膊。全然未察觉窗外有人窥探。陆惟真直勾勾看着她。突然冒出个念头,自己居然很羡慕周盈。周盈虽然是个烂人,但是她有老公,有孩子,有平凡的生活。她什么都有。看了大概几分钟,陆惟真一个翻身,往地面落下,离开。她心想,只抓回去一个也没关系,双倍整他好了。——夜里三四点,大概是人一天最困的时候。可朱鹤林恨不得每根汗毛都竖起来,惊惧地不停张望四周,却死活想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从暖烘烘的包厢里,到了这么个恐怖的地方。这里看起来像是在一座废弃的小桥下,头顶是黑漆漆长满青苔的桥洞,桥下稀疏几潭水,混着污泥,杂草丛生。他能听到青蛙叫、虫子叫,远远的似乎还有几声狗叫。可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他却没办法弄清楚。因为他被人倒挂在桥底下,这么一阵功夫,早已头晕目眩,想吐,又怕又难受。“有没有人啊?”他大声喊道,带着哭腔,“是哪位大哥,我哪里得罪了你,有话好说,要多少钱,只要我能办到,都可以谈!”有人轻笑出声。竟然是女人声音。朱鹤林一愣,女人总比男人强,倒没那么害怕了,努力转动身体,想要看清人在哪里,可是根本控制不了。“咚——”一声破空,有个小石子打在他身上,他的身体慢慢转动,转向另一侧桥墩。那里坐着个人。一个女人。白色T恤、蓝色牛仔裤,披头散发,挡住脸,随着闷笑,身体还在轻轻抖动。这还不是女鬼吗?要不她怎么能把他一个大男人,无知无觉从夜总会弄到这鬼地方来?朱鹤林吓得牙关打战,话更是说不出来。“女鬼”慢慢抬起头,还动作非常可爱地单手托着下巴,望着他说:“朱总,怕不怕啊?”“陆惟真!”朱鹤林失声喊道,那一张娇俏清艳的小脸,不是他魂引梦牵的人是谁?可她怎么……她又是怎么做到的?朱鹤林脑子里急速转动,心想难不成是她怀恨在心,串通夜总会服务员在他酒里下药,再里应外合把他弄到这里?对,一定是这样!朱鹤林立刻沉下脸,语气阴狠无比:“陆惟真,知不知道你在犯法?我们多大仇多大怨,当不成情人还成仇人?没想到你是这么阴毒的人!快放我下来,否则咱俩没完!妈的,我整死你!”陆惟真脸上的笑慢慢敛了。“你以为这些天,我是为了什么在忍耐?”她仿佛自言自语,“我想做个平凡而努力的人,你们却逼我做不了人!”朱鹤林一愣,确实没听懂。但这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突然感觉到脚踝一松,心底一凉,下意识抱头,以为自己要头朝下着地,谁知身子已不由自主腾空而起,低头一看,这一看,只吓得魂飞魄散!土土土土土!那些土竟像是活了,从地上爬起来,汇聚成一条长蛇的形状,直直顶向他的屁股,把他从桥底顶飞出去!“啊啊啊啊啊——”农田上空,朱鹤林捂住臀部,响起凄厉的惨叫。陆惟真蹙眉,揉了揉耳朵。“啊——呜呜呜呜——”一团烂泥,不知从哪里飞过来,堵住了朱鹤林的嘴,他只感觉到那道泥蛇,还有龙卷风,带着自己,跟滚麻花似的,在一片农田的上方翻滚着,还一路摔摔打打。他想吐又吐不出来,泥堵着呢,只好又咽下去,满脸泪水乱飞,屎尿齐流。前滚翻完了之后是后滚翻,后滚翻完了是侧滚翻,上下翻,摇摆翻……大概十来分钟后,风土同熄,朱鹤林就跟具死尸似的,从空中掉到地上。陆惟真走过去一看,他脸色清白,呼吸紊乱,俨然晕死过去。全身更是伤痕累累,虽都不致命,也够他受得了陆惟真冷哼一声,手往旁边水塘一指,一股水流飞起,浇在朱鹤林脸上。他呛得连咳几声,睁开眼,看到陆惟真,全身又开始抖,颤颤巍巍爬起来,跪在她面前,连连磕头:“大仙、大仙,你饶了我,饶了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今后再也不敢了!”陆惟真:“闭嘴!你才是大仙,你全家都是大仙!”“仙女、仙女、仙女!”“哼……这还差不多,朱鹤林,今后如果你再敢打别的女人主意,敢碰老婆以外的女人,我就把你从湘江大桥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