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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走到停放在那里的机甲,身手灵活的进了机甲的驾驶舱,并未有更换机甲的意向。这是惯例,景诺言每次指导属下都是如此,机甲用的是最基础的类型,他自己也用的同款机甲,只有用性能最简单的机甲才能检测出一个人最真实的能力,这极大的考验了cao控者对机甲的掌控程度。如果连性能最简单的机甲都可以cao作的如臂指使,那换了更好的机甲后,整体实力会有一个极大的跃迁,所以每次指导的时候景诺言都是这般进行的。此时指导过了十几个人,每一个结束跟景诺言对战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疲倦,毕竟跟少将交手都使出了浑身解数,会累也是正常的。所以每次指导过后,看到明明接连不停的跟他们一群人进行对战,完虐了他们看起来还精力充沛的少将时他们不服都不行,这只能说明他们的实力跟少将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驾驶舱里的景诺言看对面的人做好准备了,做了一个手势,机甲硕大的手掌屈指冲对手勾了勾,示意他先攻击。浅灰色的机甲当即不客气的攻了过来,知道少将的能力再还谦虚那就是傻逼了,明明看着很沉重的机甲却在驾驶者的cao作下变得极为灵活,各个关节都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力。一个屈膝,浅灰色的机甲陡然弹跳起来,右脚直接冲着景诺言的机甲踢了过来,那力度带着撕裂空气的强势,景诺言横臂格挡,另一只手却握成拳冲着膝关节砸了过去。关键时刻,浅灰色的机甲险而又险的避开了。一来一往间,两架机甲很快就缠斗在了一起,但仅仅三分钟左右,浅灰色机甲就一个闪身跃出了战圈,然后拔出了插在背上的双剑。能跟机甲配套的冷兵器有不少种类,但最受青睐的还是刀剑类这种攻击性强的,看到对手这么快就用上了武器,驾驶舱里的景诺言眉心微微蹙了蹙。他对手下这些兵全都做过系统的了解,甚至可以具体到每个人的能力上,他都有一定的掌握,为了做到这些,他曾无数次跟他们做过接触,哪怕会有人觉得他太过吹毛求疵他也没有停止这种行为。就他掌握的情况来看,郑年今天的状态显然有问题,刚才交手的时候他就发现了,每一次对碰他都发现对方有些心不在焉,稍微久点就充满了焦躁的感觉,跟他以往冷静自持的表现显然有很大的区别。不说这些细节问题,单就他个人的能力也不止跟他交手还不到三分钟就被逼的要动用武器的程度,这让景诺言明显有些不解。观看的三班众人也有这方面的疑惑,因为郑年在他们班能力都是排在前列的,今天的表现无疑有些失了水准,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拔出双剑的郑年再度发起攻击,专挑一些能让机甲失去制动的地方攻击,却每一次都被景诺言精准的躲过,等到抓住郑年一个极大的破绽时,景诺言动作飞快的从背后拔出一把剑,三两下将郑年手里的剑挑飞,一个猛刺,手里的剑直接被插入浅灰色机甲的腰部,机甲登时僵住,还维持着被挑飞的姿势,一手高举,一手平刺,任由郑年怎么再努力机甲都没法再次动起来。再去看景诺言,他在将剑刺入之后就已经收了战斗姿势,很显然昭示着这场对战已经结束,充满了强者的自信。郑年尝试了好几次后终于放弃了,他知道自己已经一败涂地,没必要再去挣扎了。从驾驶舱出来的时候,郑年的情绪显然有些低迷,但景诺言没多说什么,只是道,“下一个。”郑年无声的敬了一礼小跑着归队,又有一个人换上。三班众人尽管心里有不小的疑惑,但没有一个人在这时候发问,平时不管怎么闹都无所谓,但真正训练时他们该有的纪律一点都不缺,窃窃私语,交头接耳这些都是绝对禁止的。接下来景诺言换人的速度频率明显增高,而自郑年后,也没再出现这种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情况。一个班也足足有五百个人,不算机械师、后勤等等其他职位的光是作战人员就有四百左右,哪怕一个人只占用几分钟,也不可能每一个都指导到。而这一次景诺言一共就指导了五十个人,其他的虽说没能上场,但观看这种一对一指导的对练他们同样能获得不小的好处,等完成五十个人的指导后,景诺言从驾驶舱里纵身跃下,落地的时候连膝盖都没弯一下,简直帅不拢腿。他稳步走到三班队伍前面,由班长带头,双方互相敬礼,班长沉声道,“稍息。”整整五百个人动作整齐哗然的听口号行动,身体挺直,左脚顺脚尖方向伸出约全脚的三分之二,目光直视前方,一副听训的姿态。“大家辛苦了。”景诺言语声平稳,仅仅只有呼吸稍微加快了一点点,这证明他刚才的确是高强度的运动过了。他语气并不严厉,反而很是温和,“很好,你们之中绝大部分实力比之上次都有了明显的进步,通过这次短暂的交手,你们应该也能意识到自己哪一方面还有进步的空间,多的我就不说了,平时多努力一分,上了战场活命的希望就更大一分,这个道理不用我说你们也懂。那么接下来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语毕,他留下一句‘郑年跟我过来一下’就率先踏步离开,郑年稍微怔忪了一下,反应过来就大跨步的追了上去。三班不少人都有些面面相觑,不过在班长一声吼下又飞快的行动起来,如少将说的,该做什么该做什么。办公室。景诺言坐在办公桌后,郑年端正的站在景诺言面前,气氛有些凝滞,郑年大气都不敢出。在景诺言的属下心里,沉着脸或者发起怒来的少将是极其恐怖的,除了崇拜,他们面对这样的上司或多或少也会有些敬畏。郑年同样如此,更何况他也知道自己今天有问题,被晾着自己就会给自己施加心理压力了。“说吧,什么情况?”晾够了,景诺言靠着椅背,一手放在交叠的双腿上,一手在桌面上轻敲,视线平和的看向他。郑年木着脸,一语不发。景诺言眉峰微皱,“嗯?”吸了口气,郑年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反省道,“回少将,今天是我的问题,我愿意接受惩罚,并保证下不为例。”“我问的是原因。”景诺言敲击桌面的力道明显加重了几分,咚咚咚的声音更像是敲在郑年的心上,让他有种心惊rou跳的感觉。迎上少将已经变得带上了几分犀利的视线,郑年张了张嘴,神色带上了几分为难,看上去很是难以启齿的样子。“不要让我再问第三遍。”这次郑年几乎出于本能下意识的回道,“我爸爸要让我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