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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住了他的指尖。被一条小鱼裹住的感觉…真疼啊。不过小鱼倒是看起来更受惊吓的那个,它似乎是瞄了一眼盈先生,又非常恐惧地将指尖吐了出去,瑟瑟发抖地躲回了伙伴们身后,一溜烟地游出去不见了。“哎…它怎么了?”何米回头问盈先生,但盈先生在他回头的瞬间就给自己盖上了一张懵懂无知的面具,之前面对小黄鱼时目眦尽裂头发炸开的模样被面具遮的连根头发丝都看不见了。“在进入桃源镇之前,我曾经暂住在这里”,盈先生靠近了何米,将额头顶在对方的脑门上,他牵起何米的手,以不容抗拒的强硬姿态将他压在了沙滩上:“所以,在被腿腿夺去贞cao之后,我就决定,要在家里的长沙发上,把我失去的贞cao找回来。”在一段话真是强词夺理逻辑不清,但莫名跟随盈先生进入水底之后,何米就觉得自己的大脑已经被烧的短路了,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分开大腿褪下裤子,某个坚硬着勃勃跳动的东西正顶在那个刚刚消肿的地方外。不对,哪里不对!什么叫“找回失去的贞cao”啊?这是哪门子的找回方式啊?!以及以及,这是水底啊!第二十四章“海底呀海底”“等等等盈……”,何米拍打着手把盈先生往外推,他先是试图把身体往后躲,但被两只坚硬的臂膀按在沙滩上,他每向后蹭一寸,都觉得顶在xue口外的那个粗壮欲望变得更加精神,他不敢再动,但又害怕白天的事情再发生,惊慌间险些连眼泪都迸出来:“不行不行,我身体还不行,我屁股还肿着……”“腿腿,我眼睛也疼,我眼睛也肿着”,盈先生哭喘着道,何米发现就在他拒绝的话说出来的过程中,盈先生已经完成了从眼圈发红到成股泪水向下流的一连串动作,这套动作行云流水不带丝毫停顿,他一头金发在水流里向四面漂浮起来,泪水却违背自然规律地砸在何米脸侧,何米舔了舔这微咸的泪水,又看看盈先生真的肿的比原来大两倍的眼,他心慌意乱,舌头已经自发地活动了起来:“可、可是……”“腿腿”,盈先生低下头去,把何米的衣服向上扒了一半,大半个小麦色的胸膛露了出来,盈先生低头叼住了左边的rutou,含糊不清地委屈道:“你知道贞cao对贱龙有多重要吗?贱龙守身如玉这么多年,一心想把第一次给最重要的人,贞cao虽然被腿腿夺走了,但是贱龙心甘情愿,如今贱龙为了这个哭肿了眼,腿腿就不该补偿贱龙吗?”“呼…呼…你别再咬了…”,盈先生即使在喋喋不休的时候也没放弃对他身体的发掘,何米的大脑在飞速运转着盈先生的话,想要找些词语出来反驳,但嘴巴还没吐出连贯的字句,身体就已经缴械投降了,他气得恨不能把硬梆梆的二弟抓起来揍一顿,但盈先生已经快速把手放在了他勃勃跳动的二弟上,何米把盈先生向外推的手不得不转而握紧了他:“你…快一点…握紧了…”盈先生抽出空来低头亲他,把那些断续的喘息都狼吞虎咽扒进了肚子里,他一手将何米的后胯抬起来,另一手插进柔软的沙堆里翻搅,搅了搅就抓出一个类似贝壳的东西,那贝壳下还有个既像是蟹又像是虾的小东西,小东西一见家园被夺,连忙晃动着触须拼死往盈先生这边滚,还没滚出几厘米远,就被盈先生用两只手指捏起来,像弹鼻涕一样地把它弹飞了。小东西被弹晕了,远远地扑腾了几下也没爬起来,盈先生组织了一会儿词语,高高在上地冷哼:“政府征地,没有赔偿。”他再没管小东西如何悲怆地在原地转圈,而是自己把手指插入那个类似贝壳的东西里,从里面涂上些湿腻的黏滑物来,轻而易举地就把手指滑进了何米的后xue,何米努力伸缩着xue口接纳了他,又将盈先生的脖子拉进了自己:“快一些……我二弟好胀……”这一句话说的盈先生差点一冲而入,忍了又忍才将roubang定在了入口,他深深喘息几口抬着何米的腰,让两根手指快速地在他后xue里抽送,口内则是在他耳边性感地低喘:“腿腿,疼不疼?”“不、不疼…”,何米夹紧了盈先生的腰,觉得他抹进自己后xue的东西带着灼热的温度,随着手指的抽插,内壁里好像燃起了大火,他被烧的张开了口,盈先生会意地低下头去和他交换了个yin靡的滋滋作响的湿吻,他把手指抽出来,把roubang在xue口停了停,终于缓缓按了个头进去。“快、再快…”,何米现在真正觉得盈先生涂在他身后的东西有古怪了,从未有过的搔痒从内壁深处泛上来,他两条大腿在盈先生腰上盘成了麻花,乳粒肿大,唾液沿着下颚往下淌,二弟更是微微抖动着在肚皮上划出水痕,盈先生让何米的腰在沙滩上慢慢滑动,他把何米的xue口拉的更开,看着蜜色皮肤的青年随着他的动作喘息着晃腰,何米的皮肤在欲望蒸腾时会微微泛红,腰胯到大腿那一圈更是会艳红如蜜桃,大腿内侧的嫩rou随着盈先生每一口的啃噬而抽搐着蜷缩,却又很快会大方地伸展开来,盈先生着魔地在他大腿内侧啃下一个又一个牙印,啃了几口就嗷呜一下咽入了何米的二弟,何米哽咽着向后仰头,喉结在紧绷的筋rou里上下滑动,生生让他吞下了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盈先生似乎因为何米的压抑感到不满,他像裹棒棒糖一样舔舐着何米的二弟,舔了几口就退了开来,不顾何米的挽留而将roubang再次向前顶在何米的后xue外,这次他一股作气,摆开架势向里一冲,roubang和内壁之间几乎磨出了油,何米轻飘飘地呃了一声,四肢大敞地向两边一摊,两条腿却被盈先生又抓起来盘在了腰上。何米两眼无神,被盈先生捏着嘴唇渡了口气才缓和过来,他进退两难地用力抱住盈先生的脖子,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盈先生…我觉得…快喘不过气了…你再…再给我些空气…”盈先生金色的瞳仁儿变得深沉了许多,他依言俯下身去吻住何米的嘴唇,下面却是并无顾忌地运动起来,两人连结的部分很快被挤出了乳白色的液泡,他动作快速,身体里那个马达又被装上,何米被他捧着后脑,却还是被顶的不断后退,不过,最值得庆幸的却是后xue里那种火辣的搔痒变得舒缓了许多,前面的二弟胀的更大,何米晕乎乎地被盈先生渡了几口气,却还是觉得肺里氧气太少,他焦急中将盈先生抱的更紧,将他的脑袋和自己的紧紧贴在一起,舌头用力顶进了他的口唇,想把每一寸氧气都全然吞进自己的肚子里。两个人像连体动物一般缠在一起,盈先生先是将他按在地上用力往前顶,随即又将他抱在怀里,搂着腰心满意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