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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的场景,如果盈先生吞入的是自己的yinjing,自己的东西进入那个明显是燥热、狭窄、有着强大吞咽力的喉咙深处,再被盈先生的口唇用力吸入的话……何米把手悄悄地往下身摸去,可惜还未曾碰到他就眼前一花,自己被人用力制住双手压在床垫上,盈先生钳子一样的长腿将何米的双腿牢牢捆在中间,那罐原本被盈先生握在手中的蜂蜜,则被全部洒在了自己的胸膛上。等等…怎么回事?何米懵了,盈先生用空闲下来的一只手将蜂蜜在何米的胸膛上抹匀,然后用手指揪住一只rutou,他居高临下、一字一顿、斩钉截铁地对rutou说:“你、是、我、的。”等等…我家rutou招你惹你了吗?再说你不应该问我的意见吗?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啊啊怎么这时候盈先生的发音又清楚了呢?一只冰冷湿黏的手又摸上了何米的下体,何米那物原本就是耷拉在腿间,此时被手掌束缚着摩擦了几下,那没出息的东西就颤抖着立了起来。盈先生一边面无表情地摩擦那根玩意,一边用一种冰冷到近乎残酷的眼神盯着它,何米只觉蘑菇头上那个小缝都被妥善地照顾到了——可惜是一种“人质”被“绑匪”照顾着的状态。“你、也、是、我、的。”yinjing上的蘑菇头颤巍巍流出点黏液,谄媚地将自己蹭在了盈先生的手指上,似乎那玩意也知道握住他的这个人很不好惹,于是为保小命,就十分干脆地将它的归属权贡献了出去——当然完全没考虑他的“主人”何米的意愿。何米的命根被人制在手中,别提反抗了,根本连动一下都不敢。眼见盈先生慢慢放开了他的命根,何米连一口气都来不及松,整个人就被一把翻了过去,刚想挣扎就被人在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盈先生把稀释开来的蜂蜜均匀地抹到了他的屁股蛋上,像给猪rou盖章那样五指握上去,将他的屁股牢牢捏了手心里。何米眼泪都快下来了:“厚黑黑和!后嘿嘿和!乐了和还行还额!(都是你的!都是你的!求求你先放开我!)盈先生把眼泪汪汪的何米又翻了回来,现在两人身上满是蜂蜜,贴在一起的皮肤几乎分离不开,何米虽然说不清话,但是耷拉在外面的舌头还是万分焦急地淌着涎水,一溜溜蹭在了盈先生的手指上。眼光一暗,原本支撑着双手的力量也渐渐放松,盈先生用肘部支在床上慢慢俯下身去,用高挺的鼻梁磨了磨何米的鼻子。“哈?”何米发出了一个单调的音节,舌头被人眼疾嘴快地叼起,跐溜一声就被含到了另一张嘴里。嗯、嗯、嗯?何米当机了。这是…被亲了?不是被啃被咬或者被拔出来吗?盈先生…在做什么?金色的眉眼在眼前不断放大,何米的舌头被迫在另一个的嘴里翻搅,两人之间牵出了黏腻的银丝,盈先生非常认真地、像品味美食那样品尝着何米的舌头,从舌苔到舌底、从嘴唇到喉咙口都被盈先生肥厚的舌头来回卷裹,他的动作既生涩又僵硬,与其说是在与何米接吻……倒不如是在对书本上的知识进行实地检验。口水…口水被咽下去了啊啊啊“咕咕…咕噜因为何米被人压在下方,所以他只能以一种仰头向上的姿势承受对方的“攻击”,虽然他们之间离的这么近,但盈先生的皮肤还是光滑的没有半点瑕疵,熔岩般的金色眼眸guntang的要将人吸进去,浅色的卷曲睫毛随着呼吸在他眼睛上扇动,一下一下,轻柔而和缓地,像要扇进人心坎里去。这长相,这身材,就是打一炮也不亏啊。但何米还是奋力地向后蹭,将自己的嘴唇和舌头从盈先生那里解救出来,两人之间发出“啵”的一声。何米靠在床头柜上,将盈先生的头用力向外顶出了几寸:“盈先生……你听我说,我不懂你的意思……你是想咬东西还是想打一炮,或者是想和我在一起?”盈先生动了动嘴唇,挤着喉咙发出了‘彭、彭’的声音,听着不像只打了一炮,倒是想把一艘军艇炸沉。何米隐约感觉到了一点失望:“哦,只是打几炮吗?”盈先生十分不耐地推开何米的手掌,又挤挤挨挨地蹭到何米身上搂住了他,腿间那个直挺起来的东西无意间蹭过了何米的下体。何米一下子傻了,他闷头转过去贴到了盈先生腰上,小心翼翼、仔仔细细地测量了一下那个支起来的东西,还伸出手臂评测了一番……然后他下意识地把手伸到自己背后,温柔地安抚了一会儿那吓的瑟瑟发抖的小菊花……再然后他就带着些遗憾地、一脸沉痛地对盈先生道:“对不住,打不了,军舰会被炸沉的。”第八章祖产给你那种酝酿开来的失望情绪出现在那汪冷却岩浆里的时候,何米竟然有了一种久违的负罪感,他连忙前言不搭后语地安慰对方:“那个……那个…哈哈盈先生你听我说,这个…你那东西像个铁杵一样不是你的错嘛…啊啊不对,那就是…那就是男人的荣耀嘛哈哈…啊啊…不是我不想被你炸沉、只是、只是你想想…咱们没有感情基础嘛对不对…怎么也得出去吃个饭、看场电影、再打场篮球、再打一架吗对不对…哈哈…”嗯嗯嗯,怎么回事,居然能把话说清楚了!何米连忙把舌头抻出在眼皮子底下看了看,那舌头光滑如新,粉嫩的像才去做过养护,那些被咬出来的细密伤口居然消失不见了。怎么…怎么回事…难道盈先生的唾液能疗伤?盈先生自然没有给他质疑的机会,而是又手臂用力,将何米勒进了怀里,他眼底的波光动了一动,似乎在摘取脑海中的新组合出来的信息:“干、敢、感、感情鸡、鸡雏?”何米镇定道:“感情鸡雏。”盈先生显然提起了兴趣:“呲?”何米昧着良心点头:“没错,可以吃。”、盈先生显然高兴了一瞬,但马上又愁眉哭脸:“先、先呲它,再呲你?”这逻辑能力虽然奇葩……但是居然无法反驳……“没错,只有先吃它,才能吃我。”盈先生垂头丧气地看了看何米,又看了看自己威风凛凛的二弟。不过神奇的是,他居然很听何米的话,于是他抓住自己英姿勃发的亲戚,十分认真的对它下令:“不呲鸡,就不呲两条腿。”这个两条腿…是指我吗?何米的世界正在渐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