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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嘭!”一声轻响。与此同时,刘和便感觉自己跌入了一个怀抱,有人将自己稳稳的接在了怀中。刘和侧头一看,正是列侯张让。张让眼看着刘岱故意欺辱刘和,立刻走过去,就在刘和即将跌倒下跪的一刹那,伸手接住了刘和,没让他跪下去。刘岱没成想张让会突然杀出来捣乱,不止如此,曹cao也跟了过来。曹cao眼看着张让搂着刘和,刘和因着腿脚不方便,根本站不住,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窝在张让怀中,此时便显得张让异常“高大无比”。曹cao心里虽然吃味儿,但是不能给张让拆台,便皮笑rou不笑的对刘岱说:“刘公,这一大早上的,您做什么呢?”刘岱尴尬的说:“没……没什么,不过是路过,遇见了侄儿,打个招呼罢了。”刘岱不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刘和也没说话,张让却是个“实在人”,冷淡的开口,一下子变戳破了刘岱的嘴脸,说:“刘公如此欺辱一个病患,实在令人不齿。”刘岱哪成想张让这么实诚,登时撕破了自己的脸皮,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来着,张让照找打不误。张让可没有尴尬这种多余的感情,仍然冷声说:“谁都有患病之时,刘公可千万别犯在让的手里,下次刘公若是生病,让是绝对不会替刘公医治的。”第248章偷偷的关心jian臣套路深-第248章偷偷的关心“这……这……”刘岱一时都懵了,从未见过张让这般的人。大家都是要脸面儿的人,张让这般生生把别人脸皮给撕下来,刘岱还是头一次见。不不,不是头一次见,上次在幕府他也见过。这次又让刘岱见识了一次。刘岱当场便懵了,只觉张让这种人真是怪物,为何别人做不来的事情,他总是能信口便说出来,而且根本不用考虑。刘岱因着在曹cao面前,也不敢托大,今日曹cao派他去给董卓送信,没准明日曹cao又想到什么鬼主意来整治自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刘岱这个道理还是懂得的。刘岱当即“哈哈!哈哈哈、哈!”的艰难干笑着,说:“这……列侯,其实这……”他的话还没说完,张让已经又“扇”了刘岱一个响亮的大耳刮子,说:“刘公,很好笑吗?”刘岱:“……”刘岱真是尴尬无疑了,硬着头说:“列侯您误会了,我不过与侄儿开个顽笑,哪里有侮辱他了,是罢侄儿。”刘岱说着,还威胁的看向刘和。刘和根本没理他,靠着张让站着。刘岱更是尴尬了,这种场面他是永远也不曾见过的,毕竟刘岱可是一方刺史,身份高贵,谁敢给他这种脸色看?张让淡淡的说:“请刘公为公子赔罪。”“赔罪?”刘岱吃了一惊,说:“赔罪,这就……”这就不必了罢。刘岱的话还未说完,张让便说:“不管刘公有心还是无意,都要给刘公子赔罪,这难道不是常识么?让以为,刘公不会不知道罢?”这大冬日里的,刘岱愣是急的一脑门子都是热汗,连忙抬起手来擦了擦汗。他一个兖州刺史,与幽州牧同级,如今却要给小辈赔礼道歉,这是什么道理?传出去恐怕要笑掉旁人大牙。可若是不同意赔礼道歉,难道这么一直僵持下去?得罪了列侯不打紧,但是得罪了曹cao的话,刘岱真怕自己有去无回。曹cao如今抓住了胡轸,很快便能解救南阳之围,而且不费吹灰之力,这样一来,便是丰功伟绩,定然名声大噪,刘岱这胳膊自然拧不过曹cao的大腿。刘岱这么一思忖,只觉道歉虽坏了颜面儿,但到底是最好的了。于是刘岱便硬着头皮,期期艾艾的说:“侄……侄儿啊,做叔叔的并非故意给你难堪,你……你也知道叔父的为人,咱们都是一家子,都是刘氏,何必这般斤斤计较呢?”刘岱这么说着,还未说完,张让已然冷声说:“是赔礼,不是找借口。”刘岱这么一会子,都被张让“啪!啪!啪!”的连打了三下脸面儿了,每次都是啪啪有声,响亮的很,把刘岱那最后一点点的自尊心都给戳破了。刘岱只觉得,若自己再找借口下去,只会越来越难堪,于是干脆硬着头皮对刘和硕:“是我的不是,还请刘公子原谅。”刘岱这么说完脸皮生疼,这可能是自己打出生以来,最卑微的一日了。恨张让恨的牙根痒痒,真不知道张让到底有什么好,不就是面皮白了一些,说话根本不像是个男子,阴柔谄媚的厉害,满肚子都是诡计毒计。刘岱心中冷冷一笑,新说早晚给你好看,让你今日猖狂!曹cao眼看着刘岱道歉,便说:“罢了,既然刘公知错能改,也便罢了,刘公还有公务在身,收拾的也差不多了,今日便启程,往雒阳去,早日送信,早日归来。”刘岱正愁走不了,脸面疼,于是赶紧抱拳说:“是,盟主。”他说着,转头离开,快步走了。曹cao眼看着刘岱离开,便对张让低声说:“你何苦这般得罪刘岱了去?这刘岱没什么本事,但自负的很,而且还小心眼子,小心哪一日他报复你。”张让则是十分冷淡的说:“报复?让不过有话直说罢了。”曹cao甚是无奈的看向张让,只觉这天底下想要报复张让的人,恐怕数不胜数,如此一来,还是将张让牢牢拴在身边才是。最好……能拴在衣带上。刘和此时便对张让低声说:“多谢列侯,多谢盟主。”他的声音依旧十分沙哑,好像砂纸打磨在粗粝的树皮上,说不出来的令人头皮发麻。刘和一开口,听到自己的嗓音,便突然又沉默了下来,脸色十分难看。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