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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绍说:“就算能保的全一时,那之后呢,等待董贼一旦知晓,刘公是诓骗与他,那刘公子……岂非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刘虞听到此处,心中翻腾不已,手掌微微颤抖,突然站起身来,抱拳说:“单凭盟主独断。”曹cao眯了眯眼睛,虽袁绍有些落井下石,但不可否认袁绍说的是真的,如果此时放弃刘公子,说不定还能给刘公子一个痛快。董卓多疑,张让的计策必然能成功,保全刘公子的一时性命,但若是之后败露,刘和只怕会被挫骨扬灰、死无全尸!曹cao眯着眼睛想了想,若是自己放弃刘和,保不齐刘虞心中会怎么想。但如果自己不放弃刘和,到时候又想不出对策,令刘和惨死,那么酸枣盟军都会因此事动摇。曹cao眯着眼睛,思量了一会子,他的眼中突然绽放出一丝冷漠至极的光芒,就犹如一头伺机而动的野狼一般。曹cao突然开口说:“刘公对我汉室忠心耿耿,本盟主绝不允许刘公与公子因此蒙受痛苦,合该痛苦的,分明是那暴虐天常的董贼……来人,立刻将刘公与我盟军不和的消息传出去。”刘虞一听,当即眼眶赤红,嗓音沙哑到了极点,双膝跪在地上,拜谢说:“谢盟主大恩!”议会很快散了,曹cao吩咐人去传消息进雒阳,这方面自然有一个人才,那便是吕布。吕布在雒阳的耳目众多,十分便宜行事。吕布领了召命,很快便去办事儿,动作十分麻利。曹cao吩咐之后,便回了营帐之中,眼看着张让坐在席上看药典,浑似不被染血衣衫与玉扣左右一般。曹cao走过去,坐在张让旁边,故意与他挨得很近,在张让耳边轻声说:“你与刘公之子,可识得?”张让耳朵一热,轻轻抖了一下,赶紧侧身躲开,与曹cao拉开一些距离,还用帕子擦了擦自己的耳朵。曹cao:“……”不生气,不生气……张让淡淡的说:“不曾相识。”曹cao奇怪的说:“那为何动了恻隐之心,想要相救刘公子?”曹cao说完,突然恍然的说:“不会这刘和,长得更像你那叔父罢?”叔父?张让想了一阵,这才明白曹cao在说什么,便说:“主公当真是奇怪之人,让已然说明,我不曾相识刘公子,如何能得知刘公子生得像是不像。”张让复又说:“倘或主公能帮助刘公营救公子,那么刘公必然对主公死心塌地,日后也有助力。”曹cao心中一动,原来张让是为了自己?当即装模作样的冷哼一声,却抑制不住的嘴角上前,抱臂说:“我便说了,这天底下,怕是没有人比我生得更像你的叔父了。”曹cao说完,只觉自己的语气有一种作为替身,却沾沾自喜之感在其中,也当真是……莫名其妙的自豪与酸楚了。第198章吞碳漆身jian臣套路深-第198章吞碳漆身曹cao摇了摇头,将自己奇怪的自豪感从心中驱赶而出,说:“说到搭救刘公之子的好法子,我倒是现成儿有一个。”张让终于将自己手中的医典放下来,放在案几上,侧头看着曹cao,说:“什么好法子。”曹cao并未说话,似乎是想要卖关子,只是对张让笑了一声,然后挑了挑眉,随即说:“你想知道法子?”张让点点头,说:“既然有好法子,自然想知道。”曹cao又挑了挑眉,说:“这样儿……你亲我一下,我才告诉你。”曹cao说着,还用修长有力的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嘴唇。张让目光冷淡的注目着曹cao的嘴唇,然后更是冷淡的说:“那罢了。”张让说完,真的转过身去,拿起案几上的医典,重新看书起来,根本不再搭理曹cao,好像并没什么太多的好奇心一般。曹cao当即便急了,凑过去一些,说:“你难道不想知道?”张让说:“主公若是想说,必然会说,若是不想说,让问了也没用,不是么?”曹cao:“……”只是想让张让求一求自己,怎么现在反而反过来了?自己还要求着他听不成?曹cao只觉十分没面子,便咳嗽了一声,突然出其不意,快极的在张让面颊上一亲。张让的眼眸稍微睁大了一些,随即又恢复了平常,拿起旁边的帕子来,蹭了蹭自己的面颊。曹cao偷了腥,这才觉得稍微捞回了本钱,便对张让笑眯眯的说:“张让,最近军营中烦心的事儿太多了,你可愿意与我……出去散散心,踏雪寻梅?”张让奇怪的说:“踏雪……?”雒阳禁庭,章德殿中。董卓升座于章德殿首席,随即讴者与舞女鱼贯而入,丝竹之音袅袅,一群莺歌燕舞的美人环绕在董卓身旁,一副奢靡光景。还有女酒捧着美酒缓缓入内,为董卓添酒加菜。董卓“哈哈”大笑起来,伸手捞住一个女酒,又将舞至跟前的舞女一把搂住,三人直接跌在席上,“哐啷!”一声撞翻了案几。案几上的汤汤水水,珍馐美味全都倾洒在地上,董卓也满不在乎,仍旧“哈哈”大笑的调戏着怀中的美人儿。便在此时,有个人影逡巡在章德殿的门口,看起来像是个从者,在门口转了两圈儿,并不敢近前。一个侍奉的侍卫看到那从者,从里面迎了出来,从者见到侍卫,赶紧压低声音说:“这董公,现在心情如何?”侍卫说:“可是又有什么掉脑袋的事情需要禀报?”从者说:“什么事情不是掉脑袋的事情?董公若是一个不欢心,谁的脑袋不是都要掉下来?”侍卫说:“到底是什么事儿?”从者还未开口说话,里面儿的董卓却已经听到了动静,说:“在外何人?!”从者吓了一跳,赶紧恭恭敬敬,卑躬屈膝的垂首走进章德殿中,“咕咚!”一声直接跪下来,连续磕了好几个响头。董卓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