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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说:“你可是要谋杀?我的下巴都叫你撞碎了。”张让也不知怎么撞上的,但的确是自己的过失,就说:“对不住,是让唐突了。”曹cao见他赔罪,就咳嗽了一声,颇为大度,十分好说话的说:“罢了,不与你计较。”张让刚要问曹cao,为何吹气能有阵痛的功效。结果这时,突然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张奉从外面走进来,他与张让一般,不放心让主公独自熬药,主公从未做过如此粗活儿不说,万一真的把药量搞错,岂不是要白白害了老人家性命?于是张奉便过来看看。哪知道在外面就遇到了吕布。吕布正好从校场练兵回来,他住在这里,白吃白喝的,又已然归降了曹cao,杀了董卓的眼线,已无任何退路,当然要帮助曹cao练兵。他刚好练兵归来,便看到了张奉,没有回自己房舍,而是请张奉帮自己把脉,说自己旧疾复发,有些疼痛。这些日子吕布总是三天两头过来找张奉把脉,这天头疼明天胃疼,折腾半天身子骨却比牛犊子还结实,压根儿没病。张奉觉得吕布又欲消遣自己,便不搭理他,往前走去,进了熬药的伙房。他一进去,里面漆黑,并未注意地上倒着的药锅与药汤,一下踩上去,“呲——”的滑了一记。“嗬!”张奉惊呼一声,立时就要摔倒,吕布见状,突然上前一步,一把搂住张奉,将人一带,猛地抱在怀中。张奉险些摔倒,不过定眼一看,自己窝在吕布怀中的模样更是难堪,还不如摔在地上的强。当即就说:“快放开我。”吕布却突然一笑,在昏暗的光线下,吕布冷酷的面容有些不真切,反而是嘴角的笑意影影绰绰,令人心头猛跳。吕布压低了声音,轻声说:“布好心救人,张太医不思感激,反而向布恶言相向,这是何道理?”张奉也觉自己失礼,但这动作暧昧尴尬,着实丢人羞愤,就说:“是奉的过失,请吕都尉松手。”吕布慢慢靠近,在他耳边轻叹一声,说:“我若不松呢,你待如何?”张奉没来由面上烧烫,只觉吕布声音低沉,那丝丝的沙哑仿佛是野兽的声音,一声一声传入他的耳朵,让人突然心悸。张奉一时脑袋里有些发白,也不知如何是好。张奉和吕布二人进来,并未看到张让和曹cao,曹cao手被烫伤,张让带他去了角落凉旉。吕布又忙着“戏弄”张奉,因此并未察觉。就在此间,“呼——”一声,吕布突见一个大瓢从黑暗中欺脸飞出,直冲面门。当即放开张奉,侧身闪过,“嘭!”一声,那大瓢直接飞过去,砸中了旁边的药柜子,这才掉在地上。吕布定眼一看,曹cao一脸戏谑的从暗中走出来,笑着说:“呦,吕都尉,对不住对不住,我方才没看清,还以为是谁家来的登徒浪子呢!”吕布眯了眯眼睛,显然不信曹cao的话,当即不说话,转头便走,很快离开。经过这么一闹,老者的药终于还是熬了出来,曹cao虽帮忙熬药,不过也就是生火,其余他“笨手笨脚”,也做不来。曹cao亲自端着药,送到老者面前,老者喝了药,曹cao又殷勤的背着老者去客舍下榻,甚至帮忙盖好被子,这才与张让一起退出来。张让早就觉得曹cao居心叵测了,对一个身无五铢的老者,竟然如此关怀备至,甚是可疑。曹cao见他总是看自己,因此顶不住,又觉张让嘴巴很严,便对张让低声说:“你可知这老者什么名堂?”张让说:“老人家自述商贾,因为医病散尽家财,家中没落走投无路。”曹cao冷笑一声,说:“你这宦官,怕是往日的年岁都是白活的!若不是我认识与你,我当真怀疑你是不是那十恶不赦的大宦官了。”曹cao感叹一句,说者本无心,但张让这个听者不由眯了眯眼睛,因为曹cao还真的说对了,自己并不是大宦官张让……曹cao继续说:“这老者虽看起来清苦,但他并无面黄肌瘦之态;虽看起来贫困,但露出来的里衣边角雪白崭新;虽看起来走投无路,但你可曾注意,老者佩戴着一块玉佩,上面雕刻的……乃是桥氏家徽!”张让一时想不出桥氏是谁,便说:“桥氏?”曹cao“啧”了一声,说:“当年太尉桥玄,不是你的死敌?你怕是贵人多忘事,忘了桥老太公?还有如今的东郡太守桥瑁,第一个发起移书讨伐董贼,你难不成也不识得了?”张让是学医的,后来改走法医的路,其实对东汉三国历史只是停留在知晓的类型,并不精通,因此提起什么桥玄桥瑁等等,他并不清楚。不过为了不让曹cao怀疑自己的身份,张让便没有多说什么。曹cao眯眼说:“这老者,怕是桥氏派来试探我的人,因此才三番两次苛求咱们,你一定要好生医治这老者,若是得到桥氏助力,我便可参加讨伐会盟,不必看袁绍脸色了。”张让可不管什么桥氏不桥氏,淡淡的说:“请曹校尉放心,不管那老者是谁,在让眼中,都是病患,既是病患,必然一视同仁,没有散漫相待的道理。”曹cao一听,这人当真是个死心眼儿,不过如此也好。当天晚上,已入三更,曹cao睡在舍中,就听到“哐哐哐!”的声音,当即就给吵醒,翻身而起,一把抓过佩剑,手臂肌rou隆起,十分戒备。不过仔细一听,那声音沉杂,并不是什么刺客死士。“哐哐哐”的声音乃是拐杖戳地所至,随即就是“砰砰砰”的拍门声,曹cao的舍门被人拍响。曹cao有些狐疑,赶紧披衣下榻,还不忘将佩剑握在掌中,前去开门。一开舍门,就见那老者冲将进来,张口大喊着:“哎呦,我的腿疼!疼死了!疼死了!!”曹cao赶紧扶住那老者,没让他摔在地上,心中却狐疑的厉害,老者半夜三更找过来,客舍离自己这里颇远,能走这么远的路,竟然还说腿疼?曹cao赶紧扶着老者坐下来,又让人去请张让。如今半夜三更的,张让匆匆赶来,没有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