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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个招呼说自己先去看秀,赶紧开溜。这是展览厅,到点的时候还会开放秀场。走到一家黎烁终于叫得出名字的珠宝品牌旁时,黎烁隐约感觉听到说话的声音很熟悉。有记者围在那,几位设计师在介绍作品,一个穿着蓝色西装的男人不时用英语说两句什么。黎烁用力眯了下眼睛,感觉是自己错觉,又觉得光看一个后脑勺他就觉得那个人太太太太眼熟了。薄妄?不可能吧。这是在法国。这肯定不可能。这他妈要是真的,我也是信你的邪。抱着坚定唯物主义的想法黎烁从后面绕到了前面,他走近看了一眼,一瞬间他听到了自己唯物主义观碎裂的声音,马克思的棺材板快摁不住了,他看到了营业脸的卷毛薄妄!!!卧槽?!!!黎烁第一个想法就是现在立刻马上用手机拍一张,截图留证发给薄妄。被人群遮掩,黎烁本来并不明显,但在一堆专业设备里有人举起了手机,这个动作就太明显了。黎烁和手机镜头里的薄妄直直对视上了。他按下拍摄键,放下手机,看着瞬间表情管理紊乱,一脸震惊的薄妄。两个人面面相觑,两脸惊惧。是黎烁先忍不住“嗤”一下憋笑出了声,可是这场合不能笑得太大声,尽管这他妈都能撞到这件事情实在太荒诞诡异了,黎烁只能手握拳掩住唇,然后用另一只手指指旁边的媒体示意薄妄注意镜头。还是工作时间,薄妄将视线移回设计师身上,只是放在身侧的手指悄悄朝黎烁比了个“5”,意思是等他五分钟。几分钟后设计师介绍完了理念,薄妄和他们一起下台。“我知道你现在想说什么。”黎烁笑着走过去。薄妄脸上神色微动,他喃喃说:“你不知道。”“我现在真的真的特别想抱你,什么都不想说。”千言万语都说不出跨越地球四分之一距离遇到的你。黎烁朝他伸出了手。薄妄一把搂住他忍不住开玩笑说,“你是知道我的行程专门跟过来的吗?”黎烁的回应就是一巴掌拍肩膀上让他清醒一点,“我和…家里人过来的。”黎烁斟酌了下,使用了家里人这个词。“你家人也在?”薄妄立刻左右看了看。“没和我一起。”黎烁解释道:“他们有工作,我只是过来走个过场。”“巧了,我也是。”薄妄也低低地笑。“你结束了吗?”黎烁推开一步,指薄妄的工作,薄妄点头,又问黎烁:“你还要再看看吗?”“不看了,我又没什么事。”黎烁摇头。薄妄俯身,行了一个骑士礼,向黎烁抬手道:“那请问这位王子能和我一起逛逛夜晚的巴黎吗?”黎烁顿了一顿,伸手拽住了薄妄手腕,佯装轻松地笑着说:“实际上王子通常会和公主逛夜晚的巴黎。”“不一定。”薄妄起身拉着他往外走,闻言回头说:“也有可能是和恶龙。”几百年前的微博老梗,两个人还是忍不住莫名其妙地笑。他俩拉着手与众人擦肩而过,心照不宣的缱绻,明目张胆的暧昧。就像此刻的法国,不夜城的巴黎,塞纳河畔也是亮的。出了宴会,他俩把正式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拿在手上,解开卡得脖子发疼的扣子,把一套不知几何昂贵的西服袖子不那么文雅地扎起来。夜晚的巴黎是不太安全的,他们走了长长的路,时尚宴会已离远,路旁不友好的眼神打量着他们两个人,薄妄把西装外套往肩上一甩,吹了声长长的哨子。还没来得及吹完,就被黎烁用西服罩住头飞踹出去了一脚,正要起身的黑人们顿时大笑起来,用嘘声给他喝倒彩,薄妄也无所谓,他转回头来伸手搭住黎烁肩膀,朝路旁的人摆手说,“Ciao.”“Ciao?”黎烁反问。“Ciao就是Bye,你不会法语吗?”薄妄说。黎烁摇头:“不会。”“嗯,看起来是真的不会,Ciao是意大利语。”薄妄欠抽地笑。黎烁慢了一拍才反应过来薄妄的话中有话,顿时一个白眼翻上天。塞纳河囊括巴黎所有风情,远远还能看到埃菲尔铁塔。水面上倒映着霓虹灯光,空气中竟也还有着隐隐约约的像是烤焦的麦子的香甜气息。没有口罩,帽子,不用遮遮掩掩,黎烁和薄妄一人一瓶冰水,坐在河边,好一会,黎烁开口说:“夜景真好看。”薄妄拿着瓶子,轻轻和他碰了一下。人生有四大喜:久旱逢甘露,它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第27章黎烁两天都没有工作,而薄妄第二天要拍十几套衣服,还要拍一个街头风的广告视频。黎凡后妈叫Mane,是个丁克主义者,但对丈夫和前妻的儿子倒也非常友善,还主动提出带黎烁游玩巴黎,不过黎烁委婉拒绝了她。joke,黎烁英语属于大学英语四六级后,将近十年没学过英语的水平,更别说Mane习惯性说法语,面对面坐着的时候黎烁都只能把手机翻译打开,牛头马嘴强行尬聊。黎烁不是第一次来巴黎了,很多年前的时候他也来过这座时尚之都,也是独自一人,物是人非,如果非要说点什么不同的话,那个时候巴黎圣母院还在。他这次出门也特意带了单反,一路从协和广场拍到凯旋门,又去看过了埃菲尔铁塔,还有尚在重建当中的巴黎圣母院,拍了一大堆的照片,又坐车往回走,去找薄妄。薄妄的拍摄地点就在香榭大道,黎烁出门时候薄妄还在酒店做造型,他溜达一圈回来的薄妄已经拍完好几套了。正是暑假旅游高峰期,巴黎街上的人来来往往,金发碧眼的美妞,挂着大金链子穿着狂野T恤的中年大叔,穿着花红柳绿的中国大妈……诸生百态。黎烁找了个花坛边的长椅坐下,时而看看薄妄,时而拿相机拍一下有趣的路人。黎烁没有戴口罩,穿着素色衬衫,一条水洗破洞牛仔裤,脖子上挂着相机带子,他坐在那安静看风景,却不知自己也已成为了风景中的一部分。八月的巴黎早晚都很凉爽,阳光也并不算炽热,只是一层光打在身上,暖烘烘的。头顶忽然一片阴了,是一顶帽子盖在了脑袋上,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的薄妄手撑在黎烁肩膀上大声道:“黎哥!”黎烁扭头回去看他,又把帽子往头上挪一点点。“你拍完了?”黎烁问。“没,休息十分钟。”薄妄指一下车,问黎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