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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了摸尉征的额头,烫的能烤rou了。顾远一急,背起尉征就往医院跑。到了医院挂了吊瓶,尉征才醒:“远哥”“难受了怎么不告诉我?”顾远说。“我没难受,就是困了”尉征说。这时,顾远的手机来了个电话:“我接个电话”“阿姨”顾远叫了一声。“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都做好饭了,就等你回来一起给江南过生日呢”电话那头的人说。“我不回去了,这边有个笨蛋需要我照顾一下”顾远说。“哦,那行”那边的人说完挂了电话。“远哥,你去吧,我这边没事的,而且还有护士jiejie在呢,我要是有需要可以叫她们”尉征说。“真的不需要我?”顾远问。“去吧”尉征说。“那我走了”顾远说完就离开了。离开前他悄悄给看房的护士留了电话,告诉她有事就通知自己。尉征有点失望,他还是希望顾远能留下来的,哪怕他嘴上让顾远走,心里却是完全相反的。药水滴答滴答的落下来,尉征无聊开始数起药水滴下来的次数。“1……1120,1121,1122……”尉征越数越烦,一把将针头拔了下来,下了床就要回家。护士拦住他,要给他重新扎。尉征极力拒绝。最后过来阻止的护士越来越多,把尉征堵在了病房里。一个护士没有办法便打了顾远的电话。顾远正在分蛋糕,接到电话,装了块蛋糕就出门去了医院。第40章尉征被一群护士拦着,心烦得很,一脚踹倒了挂吊瓶的杆子。“出息了,还自己拔针头,跟谁耍脾气呢,你那么有本事就别发烧,省的来医院”顾远走进病房,从护士群中挤了出来。监护人来了,这些护士们也纷纷退场。“躺回去”顾远说。尉征乖乖地躺回了床上。“麻烦你给他重新扎上”顾远对看房的护士说。护士jiejie将杆子扶起来,给尉征扎上针后也走了,就留下尉征和顾远两人干瞪眼。“我只是觉得我好了,就不想输了,想回家”尉征说。“把蛋糕吃了”顾远将手中的蛋糕递给尉征。尉征右手上扎着针,顿了顿,将左手伸出去。“算了,我帮你”顾远说。尉征把手缩了回来,心里乐得跟开了花似的。顾远拽了把椅子坐到床边,将盒子打开,用叉子割了一小口蛋糕喂给尉征。尉征张嘴将蛋糕吞了下去。“好吃”尉征舔了舔嘴唇上残留的奶油。顾远耐心地一口一口喂,可惜蛋糕是有限的,不能一直喂下去,不然尉征还真希望一辈子都这样。撑死都行。被远哥喂撑死是尉征理想死法之一。“输完我送你回家”顾远说。“我不想回家”尉征说。“你刚才不是特想回家的吗?不惜拔针头”顾远说。顾远的语气夹杂着怒气,尉征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尉征低下头沉默。“说话”顾远说。“我怕我说错了你更生气了”尉征说。“尉征,我不希望你在我面前病倒,真的,那会让我很难受,很着急,你明白吗”顾远说。尉征用力地点了点头。“一会儿你去我家?”顾远问。“好”尉征说。顾远觉得无聊便掏出手机,扒拉着屏幕随便看看,一直没有抬头。这可方便了尉征。他拿出手机想偷拍一张。刚解锁就看见一条消息。沈公子:尉征,放假出去玩啊,水库约一场,我带上江南,你带上顾远。“远哥,十一放假出去玩吧,我们去水库”尉征说。“我还要抓何初云呢”顾远说。“我让强子他们盯了一天了,连个人影都没见着,估计她是躲起来了,一时半会儿找不到的”尉征说“不如我们出去玩吧,就两天一夜,好不好?”顾远仍在犹豫。“江南也去,沈易安说的”尉征又说。“我去”顾远一听江南也去立马就答应了。他绝不能让江南和那个危险分子待在一起。顾远又继续玩手机,尉征就傻笑着看着顾远,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待着。分针转了一圈。顾远抬起头和尉征的视线正对上,他起身慢慢靠近。尉征的心都要蹦出来了,他一动不动地看着顾远。就在尉征闭上眼睛,以为顾远会亲过来的时候,顾远伸手捏了一下滴水的胶管,朝外面喊了一声:“护士拔针”尉征瞬间觉得自己傻透了。“你自己怎么不看着点,我要是不抬头就回血了”顾远居高临下地看着尉征。护士jiejie走进来,看见这一幕莫名地笑了一下。她给尉征拔完针,就收了针管吊瓶走了。尉征松开按住针眼的手,提上鞋就要走。顾远拦在尉征前面,拉起尉征的手,帮他按住出血的位置:“按住了,不然会青的”“远哥,你对谁都这么好吗?”尉征问。“你见我对谁这么好了”顾远说。尉征差点兴奋到原地满血复活,旋转三百六十度,炸上平流层,再七百二十度转体,狗刨,蛙跳,俯卧撑,最后来个托马斯回旋加速。但实际他保持静止状态,在心里完成一系列动作后冷静装逼地说了句:“没有”顾远松开手,将尉征手上的输液贴揭开,确保针眼不再出血才将输液贴贴了回去:“走吧”“远哥,我针眼有点疼,好像还出血呢,要不你再按会”尉征说。“我刚才看它已经不出血了,别矫情了”顾远说。顾远虽然这么说却牵起尉征的手,继续帮他按了会儿。“对了,远哥,我有个问题”尉征说。“问”顾远说。“我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觉得你是一路背我过来的”尉征说。“嗯”顾远应了声。“你为什么不打车?”尉征问。“打不着”顾远回答。“为什么?谁这么不长眼敢不拉我远哥?”尉征说。“就是因为他们长眼了才不敢拉”顾远揭开输液贴,盯了一会儿,三番确认不会再出血了,又对着针口吹了吹“还疼吗?”尉征正在想之前的问题,于是这突如而来的幸福还没来得及享受就结束了。“还能再吹一下吗?”尉征说。顾远又吹了吹:“还疼吗?”“还能再吹一下吗?”尉征幸福的嘴角已经控制不住地上扬。“尉征,你是不是耍我呢”顾远在尉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