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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我差点忘了,像您这样的Alpha恐怕从来要的就是Omega吧?要然怎么会试图利用冷却,让我带上与你相适配的雌性信息素?您是想把我变成Omega吗?罗靳星我告诉你,你如果要的是个政治工具,是个能打上你烙印扔到床上玩的小玩意儿,不要来找我!”“江万翎,你觉得我要的是个玩意儿?我要的是个玩意儿当初就该选Omega!”“觉得自己吃亏了吗?你在这跟我谈当初,咱们有当初吗?你要现在后悔也来得及,反正是订婚,不是结婚,退婚后你随便找Omgea玩,我保证不拦着你!但你想玩到我身上,你做梦。”里屋传来清脆的一声,有东西被掷到地上,带着怒气。门内安静了两秒,罗靳星的声音很平静:“把戒指捡起来。”屋里,江万翎没吭声,他衣服有些凌乱,戒备地盯着逼近他的罗靳星。这个男人平日温柔风度时并不给人压迫感,此刻站在他面前,身上的威慑力顿时如山般压下来。他的个头太高,英俊的脸上喜怒难辨,江万翎不是Omega,却也不自觉后退了半步,只是他脸上的神色却毫无退让的意思。银白色的戒指静静躺在木地板上,在阳光下折射出锐利的光,就像江万翎眼中的光一样。罗靳星捏住他的下颌,依旧逼近:“罗江二家牵线你默许,当初安排和我的见面也是你同意的,约会过三次,我从来没逾越过,订婚也是你自己答应的,告诉我。你现在做出反复无常,悔不当初的样子给谁看?现在还倒打一耙,说是我后悔?”“我不满意你给我的。”江万翎目光闪动。“江万翎。”罗靳星深吸一口气,捏他的手用力,“是你自己答应的。”江万翎目光微动,刚要说话,却被罗靳星猛地推到门上,门板因为身体的撞击发出巨大的声响。罗靳星自上而下看着他:“想要什么自己说,我不喜欢猜来猜去,你也知道当初为什么我觉得你合适,不是吗?”江万翎笑里带点难以察觉的自嘲:“是个Beta,不会发情,不会怀孕,不麻烦,懂事得力,拿出去体面?可以让你放在家里摆着,随你到外面找Omega也不会有丝毫怨言,因为我是个Beta我没资格?”罗靳星目光一紧,眼见火气又上来,却在江万翎的话里捕捉到某种暗示:“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传言?”江万翎目光如冰如雪。罗靳星皱眉低头,江万翎本能地后退,身体碰到门,又是一声响。罗靳星刚要说话,门忽然被敲响了。罗望舒在门外有些不安地又敲了两下:“大哥……”第三十一章他为什么在信息素上如此执着推门出来的不是罗靳星,是江万翎。他一出来就与罗望舒打了个照面,面无表情,快步从罗望舒身旁离开。江万翎一向在人前得体有礼,丝毫不夹带私人的负面情绪,今天却破了例。罗望舒心知他是真生气,转身喊他名字追了两步,房间里就传出罗靳星隐含怒气的声音:“你别管他。”“大哥!”眼见着江万翎打开大门,罗望舒跑到屋里,“你赶紧去追!让他这样回到江家算什么事儿?”罗靳星坐在窗前的沙发上,头发垂一点在眉前,脸色不善,少有地浑身散发着低气压。“你怎么现在回来?”罗靳星问。“回来早了。”罗望舒只说,“这都什么时候了,别说这些。”罗靳星闻言笑得有些怪:“你放心,他现在不会回家,做戏要做全,他怎么会半途而废呢?”罗望舒急得又叫了声大哥,似乎觉得跟他在这里废话一点用也没有,转身准备去追江万翎。忽地目光落在地毯上那枚戒指上,在阳光下反射出亮眼的光,很孤独。再看罗靳星,他闭着眼深呼吸,状态也不怎么好。从刚才模模糊糊的对话里,罗望舒猜到了点内容,他对罗靳星说,让他在家里等着,就追江万翎去了。这一次罗靳星倒没再阻拦,走到门口时罗望舒再次回头,他依旧能看到大哥坐在房间里的身影。他被光照剪出个剪影轮廓,看不清神情,却好像很疲惫。罗望舒开车去追江万翎,江万翎却根本就没开车,大概来的时候就是被罗靳星接来的。罗望舒往前开了一个街区,很快看到在路上疾走的江万翎,他低垂着头,神色冷漠,他本就骨相冷淡,如此一看,更像个冰美人,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摇下车窗,罗望舒让车放慢速度沿路开着,隔着窗户再次喊他。江万翎先是投来一眼,并不理会,罗望舒再喊,他便放慢角度,第三次叫他,江万翎终于向他走来,只是他站在车边,却并不上车。罗望舒只说:“上次送你的礼物,你还喜欢吗?”江万翎抬眼,仔细打量他一圈,面色稍霁,对他点了点头,沉默不语地上车。他仿佛一阵冷风,将冷流都带进了车里,沉默不语地只高坐,不言语。要换旁人来看,或许觉得他拿乔,甩脸色,罗望舒却在他挺得笔直的背影里,读出一点倔强和委屈。委屈吗?罗望舒被自己不合时宜的想法弄得有些好笑。罗望舒把江万翎邀请到自己的公寓,取出一套咖啡工具,开始很认真地给他做手冲。江万翎同样家中显贵,在细节处颇有研究,人又博学,在咖啡上懂得不比罗望舒少。他说话时语气淡淡,眼睛却真诚,说出的内容也悉数是趣闻,和鲜少被知道的偏门,二人一言一语,很快气氛就好起来。罗望舒与他捧着咖啡坐在床边的木椅上,点上香薰,很快馥郁满屋。直到确认江万翎的神情放松下来,罗望舒才试探地提起罗靳星。“我大哥,是有什么地方让你不快了吗?”江万翎开始还有戒心,罗望舒相继多说了两句,才让他开口:“上次‘冷却’的事你也在场,知道是什么情况。”“还有呢?”罗望舒本能感到还有隐情。“后来你不知道的时候,他专程再去研究院问过一次。但我开始不知道,是朋友告诉我的。”江万翎说。罗望舒皱眉,他大哥不是那种纵欲的人,这点他二十年来最了解,又怎么会在信息素上这么执着?“你有没有问过他?”江万翎深呼吸:“问过,他从没正面回答过我。”罗望舒又试探说:“要不这件事,我帮你去打听打听?我大哥比较听我的话。”江万翎犹豫片刻,还是点头。“那能告诉我,你们今天是怎么回事?”想起什么的他连忙保证,“我不是故意要听墙角的,我只是提前回来了。”江万翎淡淡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