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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昨天卓扬当做生日礼物送给他的那条。席琛自己的领带和他衣服的颜色一样,都偏冷色调,但卓扬给他送的这条领带是蓝底金条纹的,在他一身冷色调的搭配中很是张扬。但这丝张扬并没有喧宾夺主,反将席琛低调内敛的气质凸显出来,让他看上去愈发尊贵,并且当中还多了丝风流的味道,整个人十分夺目。卓扬当时选这条领带时,虽然觉得很适合席琛,但根据席琛衣帽间里的服饰颜色来看,他并不觉得席琛会戴这一条,但他没想到第二天就能看到席琛戴着它的样子。王姨端菜出来,也注意到席琛今天的搭配不同以往,笑着说了一句:“席总今天的领带好看。”席琛掀眸看了一眼卓扬,说:“卓扬送的。”王姨就夸卓扬,“卓先生好眼光。”卓扬在餐桌坐下,轻声道:“是席总长得好。”“谢谢。”席琛嘴角上扬,似乎很愉悦。卓扬顿时就想把脸埋进面前的粥碗里,很正常的一句夸人长相的话,为什么从他嘴里说出来感觉那么花痴?早餐后,席琛交给卓扬一件任务,下个月是席琛二姑的生日,他让卓扬帮着选一件生日礼物。为了这件生日礼物,卓扬忙活了大半个月,才将他选好的备选物品交给席琛,由席琛定下最终的礼物。等卓扬拿到地址开始订机票的时候,他才发现席琛二姑的所在地居然是他过去住了十多年的老城。因为柠柠的身世特殊,为防别人发现异常,当年卓扬生下她后就和卓母他们搬离了老城,来到现在的城市定居。卓扬过去人生中最好的和最坏的都发生在老城,但坏多过好,所以卓扬对那个城市并不留恋。当初搬走的时候,卓扬还曾矫情地将所有记忆打包告别,其中也包括与席琛相关的所有记忆。那时他以为此生不会再与席琛有什么交集,所以准备开始全新的生活,没想到命运兜转几圈,让他们又遇上了。……两天后,卓扬和席琛落地老城,过来接他们的人正是严凯,席琛的二姑正是严凯的mama。严凯看到他们的时候,见席琛对卓扬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顿时啧了一声,颇为无语地看着席琛,“哥,你行不行啊你!”“会说话吗?”席琛看了严凯一眼,将他和卓扬的行李箱都扔给严凯,带着卓扬继续往前走。“我还不是替你急!”严凯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将行李箱交给司机追上去,贴在卓扬身侧,嘴里开始叭叭,“卓助理,你觉得我哥冷不冷淡?”卓扬道:“席总只是不太喜欢说话。”席琛只是因为情绪外露少,说话少,所以显得冷淡,他真正的性情其实算不上是冷淡。严凯吃惊道:“这还叫‘不太’啊?你不知道当年我才和他认识的时候,我都以为他在修闭口禅呢!”卓扬闷笑道:“严先生,没有那么夸张吧。”“那是因为你不了解以前的他。”严凯哼哼道,“据我外公说,我哥三岁的时候都还不会笑,不高兴的时候也不哭,最多哼哼两声,那傻傻呆呆的样儿,把他们给吓坏了。”听着这些的席琛表情依旧淡淡,卓扬觉得如果他自小这样,确实挺吓人的。到了车旁,席琛打开车门,让卓扬上车。严凯兴致冲冲地跟在卓扬后面往车里钻,被席琛提着后领推开,自己坐了进去。“这不挺聪明的嘛。”严凯嘀咕着,老实地坐进了副驾驶。通往严宅的路上,严凯的嘴就没停过,一直在说席琛的事。于是卓扬第一次知道,席琛在15岁之前其实一直都住在国外。因为他感情这方面太淡漠,席家人一直都很担心,最后一家人采纳了席琛爷爷的意见,把席琛送回国内,让他脱离原有的环境,进入更大众的生活,这样或许能增加他对情感的感知。然后席琛就被送到了严家,和严凯一起读书。为了席琛,严夫人也跟着cao碎了心,席琛每年生日时的生日宴会都是严夫人给办的,还有其它大大小小的聚会,每次都邀请席琛的同学,目的都是丰富席琛的情感。席琛的情感最后丰没丰富卓扬不清楚,不过他觉得那时候的席琛整天和严凯这个话痨同进同出,在说话数量上肯定有所进步,至少他觉得席琛现在说话的频率还是挺高的,比当年读书时高多了。到了严宅后,卓扬见到了严夫人,很平易近人也很温柔的一位女士。“你是小卓吧。”严夫人看着卓扬笑道,“我们家琛琛,多谢你照顾了。”卓扬赶紧道:“严夫人客气了,这都是我分内之事。”“你谦虚了,能留在琛琛身边做事的人,可都是不简单的。”严夫人笑眯眯地说。卓扬不好意思地笑笑,他觉得自己的本事挺简单啊……此次是严夫人五十岁的大生辰,来给严夫人庆祝生日的不止席家那边的亲戚,严家这边也不少。卓扬他们到严宅时,严家客厅里已经坐了不少人,不过多是年轻人。卓扬没和席琛一起进去,他先去了个洗手间,出来后就在席琛身边坐下了。然后他就发觉坐在沙发周边的人都忽然向他投来了目光,那些目光里有震惊、有惊讶,更多的是佩服。卓扬不解地回望回去。严家阿姨端上来几个果盘,席琛推了一个卓扬喜欢吃的菠萝果盘到他身前,“卓扬,吃菠萝。”“谢谢席总。”卓扬收回视线,拿起小叉子吃了一块菠萝。这下直接惊掉了一群人的下巴。第17章卓扬吃了几块菠萝后,席琛起身去洗手间,他刚走,卓扬的身边立即就坐下好几个人。这些人围着他,对他好奇不已。有个男的问:“你叫卓扬?你和席琛是什么关系?”被几双眼睛同时盯着,卓扬往后缩了缩,“我是席总的生活助理。”其他人不太信。“席琛对生活助理这么好吗?”“他刚才居然主动叫你吃菠萝!哇,世界末日要来了吗?”“严凯都没有这样的待遇吧!”“我刚才还以为我出现幻觉了。”刚才卓扬在这里坐着,没见这些人和席琛说一句话,他还以为他们不认识席琛,但现在看来他们对席琛分明很熟悉。席琛被他们形容得极为冷漠,简直到了生人勿近,近则冻死的程度。卓扬忍不住替席琛说了两句,“席总只是不喜言辞。”“他对你亲近你当然这么觉得。”有人说,“你体会过和他说话却得不到回应的感受吗?”这个卓扬还真没体会过,以前他和席琛仅有的几次交集,好像每次都是席琛先跟他说话的,包括先前在酒店和席琛的相遇后,也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