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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他们早就坦诚相待,并且次数频率颇高,丁栩对这种行为的羞耻感也习惯许多,但是这两晚的司启渊特别不对劲,撇开次数不说,还在他耳边说些rou麻兮兮的话。羞得丁栩想直接找个洞钻进去算了。结束后,司启渊还紧紧搂着他的腰。丁栩困的不行,脑子里闪出的念头却是:顾飞你快来看看所谓的禁欲BOSS!隔天,陆佳送着验血后的数据过来了,一项项的很多指标。他所到之处,“香味”四溢。他今天的妆容与昨天不同,连白大褂都没穿,是一套女性打扮,戴着长卷假发,脸上浓妆艳抹。见丁栩盯着他瞧,陆佳细着声音解释道:“平常在工作室不能这样,难得出来一趟,自然要打扮地美美的。”司启渊一眼都未落到他身上,“结果呢?”陆佳不满地白了一眼,嘀咕了句“你眼里就没我”后,开始认真地汇报,“丁老板很健康,被注射卡巴旦族细胞后,他血液却将这些细胞全杀光了,也就是说,他现在的血,就是治疗的血清。元帅您之所以觉得发作的时间往后延,是因为血的缘故。”司启渊问:“能痊愈吗?”“您是与生俱来的,再者您跟丁老板绑在一块儿的话,既能控制住发作,又能得到力量,有什么不好吗?”司启渊不悦道:“我是在问你这个吗?”陆佳道:“能否痊愈我不好说,元帅您再贡献点血给我,我做测验。”司启渊将手伸出来,他的胳膊都是肌rou,青筋易见。陆佳从随身携带的小箱子里拿出消毒酒精和一次性针管,小心地将针管插入血管当中。“元帅。”方辉抱着小不点进来,“丁老板在吗?”拿着血样本的陆佳回头,正好跟方辉的眼神对上。方辉挥着手道:“味道真重,一个大男人好端端的喷什么香水?你这脸化的跟猫似的,说了你再勾引元帅也没用。”陆佳扭着肢腰走过去,指着他的鼻子道:“你这头大猩猩,找你的斑目去!哦……我想起来了,刚刚我上来的时候,见着斑目跟小A眉来眼去的,看来被小A先下手为强了嘛!”方辉脸色大变,气冲冲道:“我就说留下小A是个祸害!”“陆佳,你先回去。”司启渊之所以很少叫陆佳来元帅殿的原因就是,他跟方辉碰面后,足足能吵上三天三夜。“方辉,你有什么事吗?”方辉道:“没事,就是小不点一直叫,我不知道它怎么了,就来找丁老板。”走到门口的陆佳回头,看了眼小不点,又指着方辉道:“它是饿了!你说你,除了一身蛮力,其他哪里能用?怪不得斑目能被人抢走,你也是活该!”方辉大怒:“你自己还不是除了治病什么都不会?顶多就会打扮地跟个妖精似的勾引男人。”陆佳扬了一下刘海,“妖精?多谢夸奖!”方辉气极:“我不是夸你!”司启渊道:“方辉,你要是没其他事情,也出去吧。”丁栩:“……”这两人见面还是……可怕!在喂小不点吃东西的同时,丁栩回味着陆佳的话。他跟司启渊一直围绕着他的血来说,而且司启渊问他,能否用他的血痊愈,只字未提药。他道:“陆jiejie知道你身体的事情了?”司启渊道:“嗯,海盗区回来后我告诉他们了。陆佳与我们带回来的倒刺对比过,我的血里确实含有卡巴旦族的细胞。”丁栩道:“你吃的药呢?没效果吗?”他相信003不会骗他。司启渊顿了一下,才道:“药我没吃,给方夜了。”※※※方夜吃了药后,应该是觉得身体好了吧。所以司启渊提前将他还活着的事情告诉了方辉,在这之后,方夜有可能会回归到元帅殿。丁栩做着猜测。他不怪他把药给方夜,最开始他也没想到这个事情上,其实给方夜更好,因为司启渊还有他。但是他心里憋的慌,为什么他将药给了方夜后,这件事一直没有告诉他。他们在书房里开着秘密会议,想必方夜也是在参与的,可他……什么都不知道。看着自己细弱的胳膊,除了自私的能力之外,唯一有用处的就是能控制司启渊的病情。想到此,他大概也明白了当初顾飞站在泳池的门外,身子颤抖着,脸上那股不甘心和不服弱的表情。通讯器响起,上方是个陌生的号码。丁栩接起来,对方先开口:“我想你了。”这声音是司启清的。丁栩道:“有什么事吗?”司启清道:“你来皇宫,你愿意站在我这边的话,我就放弃研究,将那些东西通通毁掉,我只想要你。你是我唯一的王妃,我不要子嗣,只要你这辈子留在我身边。”丁栩深呼口气道:“启清,你收手吧。”不等他再说其他,丁栩将通讯器关闭。司启清现在的话,不知能相信几分。要他放弃这些研究?怎么可能。将暖灯打开,想让橘色的灯光让他心境稍微平复点。可想到明天睁眼后又回到三天前,又是一阵苦恼。司启渊推门进来,见躺在床上的人心事重重地。他问:“还在想今天的事情吗?关于方夜。”丁栩摇头道:“没有,药给他是对的,但是你要告诉我。”司启渊未言,俯下身吻住他的唇。前两晚的欢愉,丁栩实在是吃不消了,头一瞥躲开了。司启渊钳制住他的手,粗暴地撬开他的唇深吻着。察觉到身上的人在生气,丁栩很是无语,现在该生气的人难道不是他吗?好不容易将司启渊推开,丁栩不满道:“你做什么?”“我要做什么你不知道吗?”司启渊冷冷地看着他。丁栩被他的目光吓到了,他怎么了?司启渊将他推倒,用膝盖将他的腰固定住,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透明的琉璃盒,打开后两根手指掏出一点,另一只手将身下的人翻了跟身,直接伸进他的裤子中,将两根手指抵进去。“啊!”丁栩疼的大叫,使劲往外边爬,“司启渊你做什么?”司启渊却道:“反正你身体会自愈,只是这一点痛而已。”从没想过他会对自己说出这种话,那冰冷的声调,粗鲁的动作,仿佛让他觉得,眼前的人不是司启渊!他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