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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出来,涂林怂到极点地缩回了脚。“涂林,没人要掰弯你,我们同性恋还真不想要你这种渣滓败类。我是说,你如果不能回应温蔚扬,就彻底和他说清楚,也别总给他希望,他也是人,他也有心,容不得你这么糟践。”还没等涂林出言抗辩,方知卓又撂了话。他本就冷淡,狠话一出口,涂林直接像是掉进了冰窟窿。“不解决了温蔚扬和樊清雅的事,以后别过来了。想齐人之福可以,我这不欢迎,哪来的回哪去。”涂林垂头丧气地走了。被他这么一搅和,方知卓本以为孟里早没了心思。没想到这厮依旧龙马精神,上下其手,撩他撩的风生水起。二人干柴烈火就差个燃点,门铃声又响了起来,孟里大骂一句。“cao!早晚把这破鸟门铃卸了!”言罢耀武扬威,煞有介事。“你看着,不管是谁,我回手就把他怼出去。”方知卓衣服都懒得再穿,反正孟里怼完人回来还得接着扒,他也乐得省事。耀武扬威,小豹子般的孟里打开门,一句国骂含在嘴里,就差喷薄而出,结果在看到方韶华那张被岁月眷顾至于看不出年纪的脸时,差点把舌头吞了。“方……爸,您怎么来了……”方韶华上下打量孟里一眼,又听到里面又急火火出来的脚步声,方知卓衣衫不整,脖颈还带着吻痕,看到父亲,一向沉稳冷静的人突然慌了神,急忙转过身去系扣子,也不敢看父亲一眼。方韶华撞破了两个儿子的情事,也觉得有些尴尬。摸了摸鼻子,好整以暇道。“我来这开教研会,想着顺便看看你们,没想到不是时候。”“爸您这说的什么话,您什么时候来都是时候!”孟里特狗腿的把方韶华让进门,忙不迭去拿他那上好的西湖龙井,一口一个爸,叫得特亲。具体什么时候也记不清了,但孟里和方知卓确实改了口。孟里天生嘴甜,方知卓又十分懂事,所以两方父亲对此倒是都比较满意。只是张帆那边孟里一直叫不出口这个妈,他也不敢叫。不过好在方知卓也不怎么叫,他心里多少还是平衡了点。“爸,您跟阿……您跟我妈离婚的事,怎么定的。”离上次方韶华和张帆正式提出离婚已经过了很久,却因为张帆的身体状况一直搁置。如今张帆几乎常年住在医院,她身体机能和精神双重崩溃,方韶华出于人道主义,一直在身边照看着,没有再提过离婚的事。方韶华端着茶杯,将上面一层浮沫吹走,平静道。“不打算离了,她需要人照顾。”“可是您……”孟里还想说什么,方韶华制止了他,悠然地说了一句。“孟里,听过从前慢这首歌么?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孟里接了下一句,然后他看到方韶华笑了,笑容苦涩漂亮,像是有千言万语,又像是空空如也。方韶华是带着笑走的,他几乎不在小辈面前流露出负面情绪,但孟里知道,他一个人默默背负了多少。方知卓在卧室一直没有出来,等到方韶华走了,孟里打开卧室房门,看到了在那叠纸的方知卓。是一只风筝,精美别致,非常漂亮。“这是我妈教我的。”方知卓淡着声线,动作未停。孟里从后面搂住他,轻柔地亲吻着他耳尖。“一切都会好的,知了,我们会好,她也一样。”老天会眷顾我们,包括那些犯过错的人。第四十九章夜幕降临地恰如其分,隔去门外喧嚣,便是有情人的地界专属。孟里这回玩的颇为要命,大有今天完事明天不过的意思。他和方知卓虽身形相似,总归要健壮一些。方知卓套着他的衬衫,松垮中盖住半个屁股,下身什么都没穿,露着两条大白腿,由着他性子cao。许是天生,方知卓一直白得特干净。孟里自打开了荤,愈发食髓知味,但碍于方知卓脸皮薄,一直没做得太过分。这回他生日,可算是撒了欢了。他要一向清冷的爱人撅着屁股自己吞食他的yinjing,他则从背后观赏端详,掰着那两余臀瓣往旁边扯,而后狠命干进去,直到那窄xue吞不下他硕大的性器,然后他听到了方知卓的哭腔。“孟里,别……”孟里哪里肯放,他红了眼,失了神,只想要把这人cao到死。他双手握着方知卓劲瘦的细腰,奋力上顶,只像是要把对方肠子顶破。方知卓被他cao得开了,化了,清冷的脸被欲望蚕食,便只剩下情动。他被孟里塞的太满,对方动一下都像是能将他劈作两半。下身已经黏腻不堪,索性沉溺于此。方知卓也不再矫情,大分开双腿,由着孟里那根棍子在他体内戳弄,他的声音本就低沉冷淡,如今在床上也是如此,在孟里听来倒像是烈性春药。这厮愈发龙精虎猛,每一下都往方知卓G点上干。方知卓只觉得又疼又爽,里面火烧火燎,索性就着转了个位置,和孟里面对面,一边自己上下吞吐着动作喘息,一边卡着孟里脖子,满眼春色也挡不住他的意气风发。他哑着嗓子跟孟里抗议。“你想干死我?”这一句话说得太过春情,孟里哪里遭得住,又干了几十下,将对方压到身下换为正面进入,坚实臂膀将方知卓紧紧卡在怀里,cao干毫无章法,完全是原始的欲望抒发。“怎么着,老公干你不行?”方知卓被他顶的一个猛喘,两条腿都有些抖,白皙的脸落了一抹红,双臂搂着孟里的脖子,喘息着在他耳边说道。“行,让你怎么干都行。”孟里是他的初恋,除了这个人,没有人能让方知卓如此纵容溺爱。这是他少年时的爱情,如同雨后的太阳,刚发的笋芽。是他的希望。两人结结实实的大玩了一场,从卧室到客厅,再到厨房,浴室,地上都是jingye和套子,yin的不像话。最后一次孟里把他压着后入,像是能把他肚子戳破。方知卓疼得要命,又爽得要死,一边求饶一边又求欢,他一向漂亮的脸越发诱人。而大部分男人的征服欲都非常变态,恰好孟里就是其中一个。他的rou棍戳着方知卓的xue,在他耳边一遍一遍地质问。“方知卓,说你爱我,说你要我。”方知卓险些被他干丢了神智,一边摇头一边由着汗水淌下来,大声地呻吟。“孟里,我要你,我爱你,射给我。”胡闹过了,近乎于天昏地暗。方知卓趴在床上,满身狼藉,甚至说话的力气都丧了个干净。孟里不管在当时多禽兽,现下始终是贴心又狗腿的。他不管自己这耕地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