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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收,乌烟瘴气的,怎么住人?”林稚:“……”堂堂掌门人,带头包庇嫌疑人,不太好吧?“殷季,你在做什么!”云端忽然传来了一声怒喝,未见其人,一道灵力便劈了下来,打掉了殷季手里的红葫芦。林稚的心再度跌入了谷底。千万个流言,也比不上一句“亲眼所见”。便是他以后能自证清白,这清白也得打好几个折扣。上方的人影现出了形貌,赫然是留仙宗的其他几位峰主并两位不轻易出世的渡劫期长老。当先一位道骨仙风,面目威严的长老看向殷季,训斥道:“殷师侄,你莫不是糊涂了,这妖气如此浓重,你不把这叛徒抓起来,还在跟他讲什么道理?我留仙宗几时出过这样没出息的子弟!”殷季的眼神登时飘了一下,似乎被说动。林稚开始琢磨起了今后的去向。殷季却一步挡在了他的跟前,道:“师叔莫恼,只是小侄认为,林师弟素来清正自持,绝非那等轻易会叫妖族迷了心智的人,还请师叔看在先师的份上,宽限几个时日,好叫林师弟把这事查个清楚。”长老显然是个暴脾气,闻言目光一厉:“你还真要包庇此人不成?”殷季:“我……”林稚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无意欠下太多人情,伸手拉了拉殷季的袖子,打算先把这事担下来,云头却又有一个人出声道:“我亦认为林师弟不是那等人,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师叔还是宽限些时日罢。”那长老猛地一回头:“你!”林稚也震了一下,李临时来凑什么热闹?李临时老神在在地半闭着眼,道:“明日再来也不迟。”那长老沉着脸盯了他片刻,竟然还真的妥协了:“好,好好好!”旋即把目光转向林稚,“那本座便要看看,你能给出个什么交代!”那目光毫无疑问威压甚重,一眼看过来,林稚的膝盖便软了一下,险些被压着跪下。他咬牙忍住了,低着头道:“多谢师叔。”长老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走。林稚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好说话,诧异了一秒,堪堪抬起头,耳边忽然传来了一声惊呼:“师叔住手!”话音未落,他便觉得心口一滞,身子被一股大力推着,直退了几十里,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回过神时,嘴里已弥漫开了一股浓重的铁锈味,没觉得多疼,胸口却很堵,他偏头吐掉了嘴里的血,下意识地深吸了一口气,这口气还没到肺里,便把他呛得咳了起来。自喉咙里不断上涌的,是内脏的碎片么?他模模糊糊地想。那长老厌恶地看了他一眼:“便真不是你干的,也与你脱不开干系,这一掌,你认还是不认?”林稚咽了一口血:“我认。”殷季连忙跑到他身边来,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伸出手,却又仿佛不知道往哪里放,犹犹豫豫地收了回去,鼻子眼睛都皱到了一团:“林师弟,你还好吗?”林稚:怕是不太好。约莫是系统给他屏蔽了痛觉,他没觉得疼,只是有种灵魂出窍的飘忽感,不大踏实,除此之外倒没别的不适了。林稚拂开了殷季的手,唇畔扯开了一抹笑,摇了摇头,低声道:“我没事,掌门师兄先回去罢。”几番劝说,终是把殷季劝走了。林稚运转灵力内视了一番,见一身骨头几乎碎了一半,经脉也遭到了重创,破破烂烂的,惨不忍睹。虽然没死,也去了半条命了。啧,可怜了他才换了没多久的壳子。他给沈焕三人发去了传音,也懒得调息,往嘴里塞了一把丹药敷衍了一下,换下了那一身染血的衣裳,在脑海里问道:“系统,你到底瞒着我什么?”系统过了一会才回复:“大人指哪方面?”他此刻仍然用着沈焕的声音,语气也是一如既往的温和柔软,仿佛丝毫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林稚捂心口:还不只一方面!他在心里骂了一声娘,情绪一起伏,眼前又跟着花了一下,吓得他赶紧停止了所有内心活动,用软件朗诵的声音平平道:“这些妖气,是你做的吗?”系统轻声笑了一下,林稚双眼一眯,情不自禁地绷直了身体,却听系统否认道:“不是我呀大人。”林稚猛然松了一口气,嘴里却道:“是嘛?”系统又笑:“不过,我确实没有告诉过大人,清寂真人在剧情里,扮演的是个什么角色?”林稚只觉得自己因为重伤而迷糊的脑子愈发不清醒了起来:“什么意思?”系统卖关子:“以后大人就知道了。”这种时候,做个人吧!林稚惦记着自己七零八碎的身体,只能硬生生地压着火气,转移话题道:“你不给我疗伤,是要我再换个身体吗?”系统:“死不了的。”就很无情。林稚听话听音,顿时就明白了,至少短期内,他得保持这种半身不遂的状态。他晃了晃脑袋,试图把脑子里的浆糊倒出去,想着沈焕他们快来了,便一手扶着树干,把自己从地上扒拉了起来。一起身便听见耳边“嗡”了一声,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前栽了下去。林稚:“……”这个感觉,跟他青春期不吃早餐低血糖犯了时的反应一模一样。幸而一人飞速而至,及时赶在他五体投地之前把他揽进了怀里。林稚意识模糊地想,这人怪眼熟的。他隐隐约约地好像看见那人拿起袖子就往他脸上抹,动作颇有点凶狠,他本能地躲了一下,没躲开。那只手落在他嘴角,却是温柔的,似乎还在发颤。林稚花了数息时间才恢复了神智。耳边听得有人一迭声地道:“师尊!”林稚头疼不已,恨不能让这几只麻雀闭嘴,一张嘴却只发出了一声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