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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境的剧情已经崩了,林稚挽回不能,索性破罐子破摔,默不作声地看着那人为难沈焕。沈焕淡淡道:“我并不认识阁下。”那人眼底闪过一丝怒色,走近了几步,无需他劳累,便有身边之人为他代言:“我家公子可是丹阳会内门弟子,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这么和我家公子说话?”沈焕沉默了一下。林稚轻而易举地便读懂了他的眼神:莫名其妙。沈焕不说话,那代言人却不放过他,不依不饶道:“问你话呢,你如此态度,可是瞧不起我家公子?”沈焕抬了抬眼:“阁下希望我说什么?”那仿佛随时要乘风归去的小公子上前了一步,下巴抬得高高的:“我叫尚心,想必你这阵子也听过本公子的名字。你修为还不错,我可以带你去探那秘境,但是,你得把你身上的千瓣莲给我。”他一顿cao作猛于虎,沈焕到底还没见过什么世面,一时竟然还真被他这番理所当然的话镇住了,半晌说不出话来。林稚不忍直视地低下眼,跟系统吐槽:“他就不能对他的智商上点心吗?”尚心一副完全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的模样,趾高气扬地对沈焕伸出手来:“给我吧。”沈焕无言了片刻,再开口时颇有些一言难尽:“阁下误会了,我并没有参与此事的意思。”尚心闻言,半点不尴尬地收回手,冷哼一声:“这可由不得你。”说到这里,话里话外的恶意已掩饰不住,沈焕本来没把他放在心上,此刻也忍不住皱了一下眉:“阁下这是什么意思?”尚心道:“就是看你不顺眼的意思。”抢劫沈焕的声音也冷了下来:“那阁下何不闭上眼睛?”尚心眯了一下眼睛:“不给是吧?本公子还真不稀罕。”言罢一挥手,随从们会意,二话不说便打了过来。旁观了全过程的林稚:????怎么就打起来了!沈焕不是这种宁折不弯的人设啊!“我是不是看漏了什么?”系统否定:“没有。”系统兴奋:“打起来!”林稚:“……”别人都欺负上门来了,作为兄弟,林稚也只好拖着病体上了。一边划水一边在心里叫苦不迭:“这剧情也太崩坏了,什么时候才能进入下个副本?”系统信誓旦旦:“快了快了。”尚心的若干随从大多都是炼气七八层的修士,也有个别到了大圆满,虽然天赋参差不齐,但胜在人多。林稚空有一身金丹修为,偏要配合自己的身份行事,最多最多,也只能在背后稍微使点绊子,大的动作,却不敢做,免得露馅。——虽然他表现出来的不对劲的地方已经太多了。沈焕这时候因为穷,手里是没有趁手的武器的,修的也是烂大街的最低级的心法,所幸他基础扎实,又是变异单灵根天赋,最基础的风隐步也被他一使,竟然也产生了小小的风旋。尽管身体底子不太好,对上同阶修士倒也不至于落在下风。麻烦的是对方人多。林稚眼看着沈焕的动作渐渐迟缓,不动声色地向他靠近了些许,正在考虑是要抖出自己大佬的身份还是为他挡刀挡枪,袖子便被拽了一把,耳边听得沈焕急促的低语:“退!”林稚没那么强的战斗意识,脑子反应慢了一步,托了金丹期修为的福,才及时跟上了沈焕的步伐。沈焕一扬手往后面甩了个黑乎乎的玩意。下一瞬,只听一声炸响,林稚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壳,转过头去,被糊了满脸的烟雾。还挺呛人的。林稚眼睛一阵火辣辣的疼,在烟雾深处此起彼伏的咳嗽声中,灵力一转,强行洗去了喉咙处的痒意,闭着眼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开了此处。并暗地里抹去了留下的痕迹。沈焕带着他兜兜转转,拐入了一片荒芜的密林里,终于力竭,再也支撑不住,脚下一软,面朝黄土栽了下去。林稚作为一个带伤打架导致伤势更重的菜鸡修士,自然拉不住他,被他带得一并五体投地地倒在了枯枝落叶上。沈焕的胸膛急剧起伏了一下,咬咬牙,另一只手在地面上撑了一下,却没能站起来。林稚气若游丝地道:“道友,我走不动了,依我看,那些人约莫也追不上来了,我们就在此地歇息片刻,如何?”沈焕也的确是累极了,他看了看面色惨白,双目失神的林稚,迟疑一瞬,旋即道:“此地不宜久留,你我休息半个时辰就走。”林稚:“根据我的经验,不休息还好,休息半个时辰,他绝对也不想走了。”系统不置可否:“不一定。”林稚喘了口气,后知后觉右手有点疼,于是客客气气地对沈焕道:“道友可以松开我了。”沈焕如梦方醒,不无尴尬地松开了手,向他道歉:“方才失礼了。”结果他一松开,林稚就觉得……手臂更疼了。他直觉不太妙,状似无意地抖了抖手腕,衣袖顺势滑下,露出了一截白中泛着青色的小臂。甚至还有淤痕。林稚震惊:“他不是个病秧子吗???”系统:“跟普通的病秧子不一样。”林稚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紧接着又回过味来了,质问道:“我不是个金丹期修士么?”虽然大多数修士都更注重灵力而非rou体,但在灵力反复的涤荡下,修士的身体也会得到一定的改善。一个金丹期被一个炼气期掐青了胳膊这种事,根本就不可能发生好么!系统沉默了一下,老实交代:“我适度改动了大人的身体,以免露馅。”林稚:“……”他和系统交流之际便迅速放下了衣袖,但沈焕就坐在他对面,眼睛又不瞎,怎么可能看不见?于是林稚便听见他饱含歉意的声音:“对不住。”林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