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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勾勾地盯着那只漂亮得不得了的手。林湛阳了然,看来自己这个新朋友,看着玩世不恭,可到底也不是完全不在意的。很好,他自己心里有追求就好了。林湛阳摸骨摸下来,心里也有了底,也不是很差,甚至还称得上骨rou匀称,根骨齐整。“嗯,别担心,我有一个办法或可一试。“………?”司徒琅隐隐有一点不好的预感。“放心,不难的。”嗯,隔壁星系联邦普及全民用的军体拳,既然都能普及全民了,那应该这里的原始自然人也能用吧!林湛阳是这样想的。然后被强行塞毒安利,偏偏还要谨守最后一点真男人底线的忠顺王爷,日日被他心里白月光似的小美人各种cao练得……“啊啊啊!爸爸!爸爸!!!我喊你爹行吧!你快放手!!!”其声可悯,其情可悲。林大人:“到底是孩子呢。几年没见,上一回在山里看见了,眼瞅着阳儿对王爷还有些生疏。这才半个月都不到的功夫,又玩得这样好了。”贾敏:“…………”你确定这么惨烈的叫声,真的是在玩得好吗?展秋笑眯眯:“看不出来,我这个小徒弟貌美人甜,王爷缘儿还真不是一般二般的好。”林大人哈地笑了一声:“秋回你有所不知,阳儿与忠顺王爷颇有缘分,算起来倒也不是头回见了。”展秋:“哈,是这样吗?那如海你可要小心点了,指不定那一天,你这钟鸣鼎食的林家,就要入住一位皇族贵人呢。”林大人:“这又是哪里的话呢,秋回,你想得太远啦!别总是一副话里有话装神弄鬼的样子。”展秋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林黛玉一歪脑袋:“先生~”“哎~”展秋条件反射地放软了语气应道。“该您走棋啦。”……这一日扬州城内。刚和司徒琅你来我往地侃了一会儿,林湛阳忽然心有所感地转头。只见视线中出现了一个小黑点,由远及近地掠来。那是一只憨态可掬的灰白鸽子,扑棱着翅膀停栖在窗檐上,跟着小翅膀一收,低头一双小黑豆似的眼睛便巧合地和林湛阳对了个正着。是御君辞的信!就算林湛阳不会鸟语,可他这个时候心里头却涌起一种莫名的确定,硬是确信了小信鸽这一路所为何来。毕竟,一回生,二回熟嘛!换作是你,多来这么几次鸽友聊天,你也有心理准备了。“不过是一只鸽子,你便因此要冷落了我么?”在一旁的司徒琅可就可怜了,那幽幽切切的声音,哀哀戚戚的小眼神,委屈得像个小媳妇似的。林湛阳听见动静抬头,看了他一眼就绷不住笑了:“你刚说什么………噫?怎么这模样,谁欺负你了?来,说出来,爸爸我一定帮你把场子找回来!”林湛阳摸了摸鸽子,从旁边取了点吃食为它,于是不小心错过了司徒琅之前的话,见此只笑道。嚯!爸爸!司徒琅脸上笑容这回是真的有些僵硬,甚至还有点咬牙切齿。自己昨天拉伤了的筋骨、被林少爷暴力开胯酸软到现在的肌rou……似乎又在嘤嘤作痛了。他一抽嘴角,低头喝了口茶:“咳,不过是一时冲动,你要笑到什么去么!”“哈,谁让你识人不明,交了一个坏朋友。”可不就是识人不明么。原来还以为是个乖癖邪张有意思的小美人,结果靠近了才知道,美人虽好,却是满身的刺,根本轻易动不得。司徒琅心里默默叹道。“罢了,看来你还有事,我也就不在这儿讨人嫌了,明日的诗会之约,你可别忘了。”司徒琅看出林湛阳心里记挂着……记挂着那只鸽子。而鸽子,明眼人都知道那是用来干什么的。可他纵然心里痒得快要抓心挠肺,却硬是憋住了,强行当一个体贴识时务的好男人。有什么办法,展现霸道邪魅狂狷男友力什么的…都已经不存在了,至少要在这里拉点分数啊!司徒琅想着,自己都要被自己深沉如海的爱给感动了。林湛阳放下信,落款上的时间是两日之前,而一般从京城到扬州,水路三日,陆上五日,总是免不得的。而今日,也定然不是寻常送信的时间,否则他也不会刚巧在司徒琅面前收到这封信。他与御君辞算得上交浅言深,隐约能感受到御君辞此人看着淡如凉白开,其实自有一番拧巴的坚持。比如他的洁癖,再比如他对时间有着近乎强迫症般地追求。还有他从来不喜欢计划什么,因为他一旦做了计划,任何计划外的意外,都会让他耿耿于怀,百般看不顺眼。刚开始发现这些小细节的时候,林湛阳甚至产生了一种………他好可爱的想法。所以这……总不能是御大哥用上八百里加急了吧?就为给他送这么一份信?林湛阳心里头忽然冒出一个荒谬的想法。作者有话要说: 国庆每天刷微博等粮的我,浪得像一只尖叫叽今天恢复上学直面作业的我,立刻又切换回丧叽模式了所以像我这么爱国的,真希望能再给祖国母亲庆祝一次阴历生日啊======早点发,希望能撸个二更出来(阿门第五十四章红雪安义乃是从前的镇西军亲兵、现在的忠纯王爷私兵中经过千挑万选,过五关、斩六将才最终被遴选为御君辞暗卫的一员老兵,一年前刚被并入镇府司的黑衣使,调派来维扬地界驻扎,名义上协理镇府司在扬州一带情报,实际上,不,应该说是绝大多数的时候,是在领着手底下的一拨人暗中护着兰台寺大夫一家大小安全。这会儿接到上头发下来的指令,要他临时和另一位专门看顾林家少爷的同僚合作,将手下队伍重组,遴选出其中为人低调貌不惊人者,由他负责去暗中保护的林家少爷。安义当时瞅着这个遴选标准,总觉得哪里怪怪得说不上来,问和自己互换了职权的那位吧,对方只一脸的一言难尽。安义却没想到,就在他交班第二天,扮作洒扫奴役领着林少爷去马厩挑马那么一打脸的功夫,向来不爱与林家下人交往什么的林少爷忽然就毫无征兆地开口:“怎么今天换了一个面生的?”“回少爷,小的是新来的,与林善才交了班……”“不,我说的不是马夫。往前负责暗中看着我的人,和你身手看起来差不多,右眼角有颗痣,比你矮些黑些。那个人呢?”安义悚然一惊,他说的是自己那位刚换岗的同侪。顿时他冷汗刷的一下就从沿着后颈淌下去了,得亏训练有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