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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点儿!别吧唧嘴!”他又对苏烈道:“烈哥你看台上唱歌的那个妞儿,是不是挺正的?待会儿我让她过来陪你喝两杯……两杯苏打水。烈哥你就想开些,别再惦记那些乌糟事了。”苏烈了解他说的陪是什么陪,许麓州这人最大的特点就是能来事儿,上到八十老祖下到三岁小孩儿,只要是能张嘴的他都能过去跟人聊几句。因此正儿八经的朋友没几个,称兄道弟的酒rou朋友倒是不少,什么人他都能联络上。苏烈对此虽然嗤之以鼻,但也承认这种特异功能确实很方便,万一哪天有歪门邪道的事情要办,找许麓州准没错。见苏烈又闷头喝了一杯苏打水,许麓州催问:“怎么样啊烈哥,要还是不要?”苏烈瞥向他:“要什么要,成年了么你?!”4.赶来赴约许麓州的眼睛都吓圆了,嘴巴张了好一会儿都没闭上,还是杨呈帮他托了一下才叫他没掉出哈喇子。他调整了一下表情,小声地问:“烈哥,别怪兄弟多事儿,你和蒋兰兰谈了这么久了,难道都没碰过她?”这种问题问了也是白问,任凭哪个要面子的男人也不可能承认自己没碰过的,苏烈自然不例外,“啧”了一声道:“屁事儿真多你,女朋友是女朋友,压根儿就是两码事。”许麓州一听这话就明白了,还自动脑补了他烈哥在床上的雄风,贼兮兮地说:“吓我一跳!这不就得了嘛,这才是正常老爷们儿该做的事儿!烈哥我跟你说,台上这妞儿真不错,我都打听过了,人家是正经大学生,在这儿勤工俭学呢,干净得很。”苏烈拒绝:“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一天到晚脑子里都在琢磨什么玩意儿呢,长得人五人六的,满肚子坏水是怎么回事。”许麓州:“我说烈哥,你这出来玩儿,酒也不碰女孩儿也不碰,可叫兄弟为难了啊。要不然叫你那女朋友出来开解开解你?”苏烈拧着眉头:“别说了!”“……”许麓州悻悻闭嘴,“哦。”杨呈“噗嗤”笑了出来,朝烟灰缸里吐了一片葡萄皮,说:“州子你别撺掇烈哥干这些不正经的,烈哥跟你不一样!”许麓州:“嘿你这话说的,我是什么人,我还配不上做你兄弟了咋滴?台上那妞儿你要不要?哥们儿不偏心,虽说你这长相跟烈哥没法比,但你想要的话我也能给你弄来。”杨呈眼神无辜:“啊?不不不,我也没成年!”“……”许麓州望子成龙的苦心破灭,恨铁不成钢似地指着杨呈,“你也就吃水果的出息了!那蜜瓜糖分那么高你吃差不多得了,放下!再吃成个胖子更没人要你。”杨呈一贯听话,闻言果真放下了手里的蜜瓜,委屈巴巴地换成了一片火龙果,说:“那我吃这个总可以吧,这个糖分不高。”许麓州翻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白眼,嫌弃地摆手:“吃吧吃吧!哎服务员,再来一个果盘,多放火龙果,少放蜜……瓜!”杨呈手一抖,埋怨道:“你说你呱啥呀?吓我一跳。”许麓州直勾勾盯着一个服务生,叹了一句:“那哥们儿长得真特么帅哎!呈儿你快看,就靠在吧台边上的那个!”杨呈闻声看过去,表示无感。苏烈也看了一眼,心道也就一般人吧,还没那沈桐出挑。想到沈桐他又是一肚子气,长这么大还没人敢轻易放他苏烈的鸽子,连班主任都得让他三分薄面儿,沈桐算哪根葱,还没过门就敢目中无人了,吃了熊心豹子胆!刚琢磨到这儿手机就响了,苏烈拿起来一看,是沈桐那小白脸儿!他几乎是秒接,“喂”了一声之后就听见对方气喘吁吁地说:“苏烈你在哪儿?我现在就去找你!”“我?我在酒吧,”一瞬间苏烈被问懵了,东张西望了两圈又问许麓州,“这是哪儿?”许麓州捏了细嗓:“哎哟烈哥,这里是夜幕酒吧呀,您不是常客嘛,怎么还忘了呢,讨厌!烈哥呀,有什么特殊需求尽管开口,四三八号萌萌真诚为您服务哟!”苏烈没理他,抓着手机回答:“我在夜幕酒吧里。”回过神来又补充了一句,“我也是刚来,你找我有事?”沈桐心说不是你要约我面谈的么,问这种问题又是闹哪出……但他在电话里回答:“见面再说,我半小时到。”苏烈浅浅淡淡地应了一声:“唔,行吧,过时不候。”他挂了电话之后便舒心地靠在了沙发座上,还拈了片火龙果吃。杨呈见状默默捏了四五片在手里,而后把果盘朝他推了过去。许麓州则歪着脑袋盯他,诧异地问:“烈哥,怎么了?有啥好消息?”苏烈:“能有啥好消息?你俩要是结束了可以先回去,我在这儿等个人。”许麓州:“谁?未来烈嫂?”“你丫能不能有点儿正行?”苏烈长腿摆开踢了他一脚,“快点儿回去吧,改天再喊你喝酒。”“行行行,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许麓州贼嘻嘻地笑,把杨呈提溜起来,耳语道,“走了走了,别耽误烈哥好事儿。”杨呈一脸茫然:“啊?什么好事儿?”苏烈瞥了他俩一眼,许麓州立马捶了这个不开窍的家伙一把,连推带提地出了门。半小时之后又过了五分钟,苏烈的心情依然不错,直到看到一抹白衬衫的身影出现在面前时才忽地调整成不耐烦的神情。他冲沈桐示意坐下说,沈桐也不客气,抓起一杯水就咕嘟咕嘟都喝了。苏烈目瞪口呆,说:“那杯是我的。”沈桐放下水杯,喘匀了气儿才开口:“不好意思啊,有个路段发生交通事故了,司机要绕路走,我怕你等急了就下车跑着过来的。那个,叫服务员再给你上一杯水吧,这杯你别喝了。”苏烈的眼神仿佛黏在了那个杯子上,还不由自主就往被沈桐的唇沾过的位置移,心说这家伙怎么这样,怎么随便就喝别人杯子里的水?!他盯着杯沿上的一滴水珠,内心稍作挣扎,而后冲服务生招手,叫了两杯苏打水。“你不是不接电话的么,怎么又自己跑来了?”苏烈语气散漫,看起来丝毫不在意的样子,全然忘了之前是谁因为被放鸽子而大发雷霆,还把俩基友都拉来垫背。沈桐早就编好了理由,说:“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