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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腻。想吃再找我要。”沈潼不情不愿地拿了起来,说:“谢了。”纪景明示意没事,走了。沈潼盯着猪rou脯看了好一会,直到助理要把它拿走,他跟护崽一样:“干嘛!”“看您这不是不吃?”助理缩了缩。“谁说我不吃!”沈潼声音特别大,纪景明背对着他忍俊不禁。沈潼恨恨地撕开了包装,咬了一口,愣了愣,马上跟五天没吃东西一样给塞了。接下来打开某宝,在拍立淘的过程中,他面前又来了个人。糯糯拿着一袋没拆的猪rou脯,有些不情愿地撅嘴,伸手给他:“景明哥给你的。”沈潼的助理看了一眼沈潼,连忙接过:“谢谢谢谢!”沈潼往前面看过去,纪景明坐在位置上看剧本,没注意这里。“谢谢…”沈潼别扭,“景明哥。”糯糯心里已经笑成傻逼,面上冷着脸“嗯”了一声,走向纪景明。纪景明到达A市机场,是凌晨三点。他不知道盛之雍这个时候在不在家,当然,如果他只有那一个地方可以去的话,那应该会在。糯糯比他还累,纪景明也不忍心让她再做什么,给黄鸣打了电话,就把糯糯先送了回去。黄鸣把他送到盛之雍的住处,看他的眼神很复杂。“我又不是卖的!”纪景明又气又好笑,“走了啊。”黄鸣点了根烟,说:“小心点。”纪景明点头。盛之雍不住别墅,说一个人住那么大浪费,也就买了一个楼中楼。他开门的时候,室内一片黑暗。但是门口有他的鞋子,纪景明还是轻手轻脚地进去了。结果刚把箱子挪进来,客厅的灯就开了。他和做贼一样,有些尴尬地看着盛之雍。“你怎么在这里?”盛之雍好像是刚醒,“已经24号了?”“不是啊,你的生日礼物。”纪景明整了整衣服。盛之雍看了他好一会,才醒悟过来,有些想笑,又忍住:“你好老套啊。”“是不是很浪漫啊?”纪景明拿着蛋糕走过去,“感动了吗?”盛之雍捂着脸好一会,才点头,“嗯”了一声。“不要哭啊。”纪景明插上蜡烛,拿了打火机点上,“迟到了三天啦,现在补给你。”盛之雍在微弱火光下看见他的脸,温和又清晰真实。“谢谢你。”盛之雍说,“真的。”“真不是大事。”他侧着趴在桌子上看他一眼,眼睛却不自主地闭上。他太累了,现在终于回了A市,回了家了。☆、罪孽纪景明醒来是23号的十点。他看了一眼自己身处的地方,是在床上。他记得自己应该是在桌面上就睡过去了,那就是盛之雍把他给抱了进来。纪景明自己都不知道在乐什么,总之笑得很开心,下床去洗漱,再走下楼,盛之雍坐在客厅看着他。“醒了?我去给你热牛奶。”盛之雍起身。“我不记得我说过喜欢喝牛奶。”纪景明坐到餐桌旁,“而且我也没有喝多。”“小朋友就应该多喝牛奶。”盛之雍笑着看他一眼,把三明治面包片和果酱摆出来。“太高级了。”纪景明笑着,“咱们传统来点锅边不就好了?”“...那是什么?”盛之雍觉得自己孤陋寡闻了。纪景明一边笑一边撕着面包往嘴里塞,喝了一口牛奶后才说:“下次给你买,好吃的。”盛之雍说好。纪景明看了一眼桌面,问:“蛋糕呢?”盛之雍问:“你要吃吗?”纪景明没有正面回答,反而问:“那你吃了吗?”“吃了,奶油很多。你按照自己口味给我买的?”盛之雍坐在他对面,手撑着下巴看着他。“嗯。”纪景明点点头站起来,“喜欢吃就吃,不喜欢的话就放着给我吃吧。”盛之雍没说话,拿着杯子进了厨房。纪景明刷了两天的夜换来的今天的假期,哪也不想去,就躺在沙发上换着台。盛之雍坐到他旁边,给他剥橘子。纪景明笑着接了,说:“盛先生,花钱的是你,不是我。”“所以啊。”盛之雍扔了一个进嘴里,被酸的皱起了眉,“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好好好,你有钱你说了算。纪景明继续转头去看电视。看了有两三分钟,他才意识到这是自己以前拍过的一部电视剧。这部电视剧里他是男二,给大影帝配戏。“你现在比以前好看很多。”盛之雍看着电视上纪景明的脸。“盛先生。”纪景明无奈,“你这是在夸我还是什么?”“以前也是好看的,现在更好看而已。”盛之雍看了一眼自己手机,“可以说是归功于我了。”“敢问你的脸皮是大理石的材质吗?”纪景明笑着朝他手机努了努嘴,“就算是老板也不能老翘班吧,你还要捧我十年呢。”“十年怎么够?”盛之雍原句奉还,拿着手机上了楼。纪景明看着电视机里自己的脸,很想站起身来给自己鼓掌五分钟,演技怎么能这么好!但是大理石脸皮是盛之雍的专属,纪景明还是静静地看了一会电视。看着看着,他又睡着了。不知不觉的,居然和很久以前的梦连接在一起。纪暮寒打游戏总是输,扔下游戏手柄之后就跑到沙发上,自己说他玩得不好。纪暮寒对他露出一个笑,说:“那我不和你一起玩了,我自己开车去找人。”纪暮寒去换衣服,出来之后却让纪景明一惊。“我走啦。”他拿起车钥匙。纪景明坐在沙发上,想要说“你别去,不要自己开车”,却一点声都发不出来。纪暮寒穿着自己死去那天的衣服,就那样把门给重重地关上。纪景明睁眼,正对着天花板。他大喘气了一会,看向电视,现在正在放广告。才过了十几分钟,他却好像已经过了一个世纪般。纪景明坐直身子,起身去厨房想要喝水,却发现自己的手抖得不行。他放下水杯,双手撑在料理台上,想要平静下来。“景明。”盛之雍站在他身后。纪景明转过身去,笑着说:“你怎么下来了?”“你怎么了?”盛之雍走进他,手指轻轻抹头他的额头,“怎么流这么多汗?”“我刚刚睡着了。”纪景明闭上眼,又睁开,“梦到…纪暮寒了。”“梦到什么了?”盛之雍离他很近。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梦而已,时间线混乱的梦境而已。“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