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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施针的过程很顺利。仅仅不到半个时辰,木荞就弄完了。一柱香后,她看到从上官霁云的身上散出的寒气。这会儿萧晟也不说什么了,因为他的确看到了奇迹。“一共是七天针灸,再配合药浴和辅助按摩xue位导出所有寒毒。”木荞吩咐完,就转身离开了,连多余的眼神都欠奉。狗男人的眸光又瞬间亮了几度,哼,他就说了,上官常年体弱,他的身材哪有他的好?谁知,当天晚上他就听说木荞送给了上官霁云一副画像。画中嫣然就是上官霁云的半果之姿。顾枭在汇报这件事的时候,越往后声音越小得可怜。“据说夫人她将那幅画给了上官公子后,还特意吩咐,要他时不时打开看看,不要辜负了她的心血。”“咔吧!”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顾枭眼睁睁看着自家主子挠坏了手下的黄花梨木。“去,把那张画给孤要来!”他非得亲手把他撕烂了不可。他的荞荞从来都没有给他送过什么画像,更别提是什么不堪入目的半果图。不行,他得亲自去要。越想越气,萧晟腾得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孤亲自去!”萧晟怒气冲冲的走了出来,向着上官霁云的院子而去。等他入门,就看到上官霁云只着一身中衣,端坐在一张书桌前,仔细的盯着那张画看着。他更生气了。萧晟气势冲冲而去,一把就夺过了那幅画就要带走,眼睛却无意识朝那上面一看,他眸光沉了下去。作者有话要说: 上官霁云:我这一世做干爹一号也可以啦。☆、拥抱(修)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萧晟从不知道他的小妻子在画工上还有如此天赋,可以将一个人描绘的惟妙惟肖。见着那副画,就像是看到了真人似的。萧晟朝着画中人看去。里面的人身形修长却不粗犷,皮肤白皙却不显得阴柔。整个人精瘦有力,流畅的马甲线配合着紧实有力的腹肌,让这副身材又谷欠又撩。再加上那双狭长清冷的凤眼,弧度优美的唇形,棱角分明的五官……萧晟脸上的烧灼之意一瞬间蔓延到了耳根。她怎么……她怎么能……画的是他?萧晟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得飞快,整个人在明白过来什么后,迅速把画轴卷起。但脸上残余的热度却不是一时半会能消耗的了的。“满意了?”上官霁云一双撩人的狐狸眼似笑非笑的朝某人睇去一眼,“殿下现在还醋吗?”萧晟紧抿着唇没有发声,但眼尾的愉悦却出卖了他。上官霁云瞧着这男人傻兮兮的笑意,有点不忍戳破。木姑娘给他这幅画,是为了让他明确一些xue位,好让人给他辅助按摩,加快寒毒的排出。她说,照着这样的一浴一扎一揉,再配合着服用她开的药,不出一个月他的病就能好了。病好了,他有了健康的身体,是不是就能……脑中划过一道倩丽的身影,上官霁云眸中划过一抹苦笑。她那样的奇女子,生动鲜活,就像是一道甘甜的泉水灌入了他枯寂的人生。他曾偷偷打量过她施针时眉眼认真的样子,真的很容易让人深陷其中。她长得很美,比他的jiejie更美。桃花眼不经意间扫向别人的时候,很容易就会在旁人的心湖中激起一阵涟漪。他想,他确实对她有了一些心思。然而仅仅止步于此。若是郎无情妾无意,他必然是想要争取一二的。可惜看殿下的样子,是不打算放手了。上官霁云垂下了眼皮,将那一刻泛起的波澜尽数掩去,这才掀起了那双风情万种的狐狸眼,撩人一笑。“既然殿下满意了,可否离开了?夜深了,殿下可是要与在下同榻而眠?”萧晟:“……”明明光风霁月的名字,怎么一张嘴就那么欠呢?萧晟这边得到了心满意足的真相,重新回到了住处。此时夜已经深了。他因为那副画心情激动得睡不着觉,便又偷偷溜进了木荞的住处。此时月华正浓,清冷的光辉从干枯的枝叶间照下来,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萧晟想起了前一世无数的不眠之夜,他也曾这样看着那轮孤独挂在天空之上的月亮,沉思往昔,久久不能夜寐。如今,再一次去看那些相似的景物,心境却不同了。看来上天对他也算厚待。想通了这一点,萧晟嘴角挂了一抹笑意,轻手轻脚的走到了木荞的窗前。借着月光的清辉,里面的床上照见出一个模糊的轮廓。她已睡了。萧晟想象着那张乖巧熟睡的脸,眉眼间带了一抹柔和。这是他的妻,他这辈子永远不可能放手的人。也不知在那里驻足了多久,萧晟这才染上一身冷气想要回去。“等等!”一声清脆的童声在此时响了起来,萧墨毓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冷冰冰的小脸上看向他的目光,尽是复杂。“你前世那般凉薄,这一世何必要装得如此深情?不觉得令人作呕吗?”萧墨毓的声音不轻不重的隔着数丈的距离传到了对面萧晟的耳中。这是一对父子,本该是父慈子孝的,却隔着前世的纠葛一同重生在了这一世。萧晟知道对面这个儿子对他的恨意太深,误会太重,他想要得到他的信任,难如登天。许久的沉默后,萧晟抿了抿唇直视着那双仿佛想要看透他内心的眸子,苦涩一笑。“毓儿,不管任何时候,我从未想要抛弃过你们,更从未想过要对你们下手。你为何就不愿信我?”“不是不愿,是不敢!”萧墨毓突然迈步走向了他,本是小小的人儿却在这一刻多了一丝大人身上才有的那种压迫感。“今日我找你不是纠结前世的事,我找你是要你放我们离开。”他又朝萧晟走进了一步,那双本该童真的眸子此时分外冷鸷。“我不是请求,是命令。爹……”他顿了顿,嘴角又牵起一抹熟悉的弧度,“千万不要让我失望!你知道的,我能做到的,远比你想象的还要多。”“萧景宸,这也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做让我们厌恶的事,否则下一次我会让你知道,即便我现在无权无势,我依然能威胁到你!”“你怎么威胁?”萧晟并没有在意对面心机儿子的威胁论,而是在他反应过来之前,突然伸手将他捞到了怀里。不顾儿子的挣扎啃咬,萧晟将下巴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