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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蓝】金戒指

    何蓝是Omega这件事有什么人知道,没人知道,连父母也不知道。

    在分化期结束后,何蓝有些萎靡的从床垫下面拿出抑制贴给自己贴上,不说分化成alpha,好歹也别成Omega啊,出了房门,父母到他面前嘘寒问暖,他说是beta。

    其实谎称自己是beta的动机很简单,还得继续上警校呢,omega总是会被各种奇奇怪怪的理由劝退。

    警校每年有体检,何蓝就花大价钱买抑制剂给自己注射,到时候面对那些信息素检测也不会露出什么马脚。

    王守月也是beta,幸好不是alpha,他们俩同宿舍抬头不见低头见,要真有个alpha那还了得。

    警校里面alpha众多,仿佛全世界的alpha都在这里集合了一样,何蓝整天抑制剂不离身,防水防油的玻璃包装很贴心。

    他不太喜欢和那群alpha莽夫打交道,一群人从来不抑制一下自己身上的信息素,烟草味酒精味各种杂七杂八的浓烈的交杂着混在一起,何蓝闻着直想吐。

    他还是喜欢王守月,毫无侵犯感的一个beta,顶多就是在体能课的时候用蛮力小小的吊打他,除了这一点之外还蛮好的。

    他的信息素就是淡淡的梨子甜味,王守月那懵子有时候还能给他打掩护,有一次体能课上那群alpha莽夫信息素像是脱缰的野马,他那会刚结束自己的项目,挂在王守月身上累的直喘气,被充盈的信息素激得自己也xiele一点出去,那群alpha就像是饿狼,四处寻味找到他这里,王守月叫他们滚,“何蓝从小到大就是这个味,你们发情滚一边去。”何蓝没话讲,心里想,好阿月,下次给你把梨再削大点。

    进了警局就更加宽松,仿佛是他们都很相信警校的尖子生是beta就已经很不可思议,完全没想过是omega的可能性。

    他有时候看见警局的小情侣腻歪在一起也很羡慕,可是他如果要谈恋爱,就得和对方坦白自己是omaga这一事实,虽然omega也没什么啦,警局里也不是没有,不过比起那些在办公桌前枯坐的文职,他还是更喜欢实地去现场。

    “何蓝,你等会带第二组负责现场封锁,配合王守月,别让他们跑了。”

    “没问题!”何蓝把枪套仔细按在裤腰,又弯下腰去扯了扯裤腿,“阿月你看看我理顺了没?”

    王守月向后退一步,“没问题,顺了。”

    到现场的时候,先由王守月带着一组从正门上去,何蓝带着二组封锁其余的出口,这个茶楼不高,只有两层楼,何蓝在底下仔细盯着,会不会有点低了?嫌犯完全可以踩着外置防护栏下来,“阿龙,你来把这边窗子守着。”叫阿龙的小警察还没过来,破窗声便响起,没来得及再下指令,一个人便追上去了。

    “人呢!?”王守月跟着从窗户跳下来,抓住刚刚跑过来的阿龙大声吼。

    阿龙新来的,被眼前突发的异变惊得脑子短路几秒,“组长去追他了。”

    “叫支援!”王守月没听完就转身跑,“有枪!!”

    何蓝在警校的时候体能就不太行,这点可能真要认了那些莽夫的先天优势,可那会大家都才二十出头,心里都憋着股不服输的气。

    凭什么王守月就不吊车尾?好像自己说是beta说多了,想事情也真觉得自己是beta?

    何蓝还是不服,其他的课程全警校也没几个比得过他的,好几个专业课老师都找他谈过,问他要不要继续深造,搞研究,不要浪费了自己的天赋。

    何蓝表面上对着那些老师答应的好好的,晚间拉着王守月泡cao场。就这么过了一个学期,何蓝真把体能拉上来了点,至少不再是吊车尾,成绩排名出来的那天下午,何蓝破天荒没管王守月的仪容仪表,乐滋滋看着贴在布告栏上的成绩单合不拢嘴。

    王守月第一次恨自己不能跑快点,何蓝总是会心软,他知道。

    局里的老公安把何蓝骂的狗血淋头,讲了多少次办案不能心软,那些不法分子就逮着你这点利用你!

    何蓝还低沉了很长一段时间,晚上回到家里问王守月,王守月是真不会说话,老半天也没安慰出个所以然来。

    何蓝连站住这样威慑的词都快喊不出来了,前面跑的嫌犯是个alpha,跑的时候信息素随着空气的流动刺激到何蓝的腺体,不能再这样追了,等到跑到河坝,何蓝在后边瞄准了开枪,所幸,打中了嫌犯的脚掌。

    何蓝端着枪慢慢靠近,嫌犯被击中后顺着惯性躺在地上哀嚎,何蓝没带铐,正把外套脱下来给他绑了,嫌犯的心理素质不好,身上散发出更加浓烈的信息素,何蓝被激的顿了一下,嫌犯趁着这个空档,把藏在背后的枪拿出来冲着何蓝开了一枪,枪响,子弹透过蓝灰色的外套,火光在平静的月光下打出一片红色来,擦过何蓝的左肩,但何蓝随即就给嫌犯缴了械。

    王守月此时听见枪响才确定了何蓝的位置,听着不像他们的配枪,声音大且杂,脑子已经转不动了。

    只知道要跑得再快一点,再快一点,何蓝就在那片火光里。

    近了,近了,河边潮湿的空气里渐渐充斥着火药的味道,借着薄薄的一层轻纱的月光,王守月看见了倒在一片水色中的何蓝。

    “...”王守月在警局一贯受到的评价是什么,稳重、踏实、冷静、比alpha还要可靠。此时他顺着清冷的带着潮气的月光看何蓝,仿佛眼前被蒙上了一层白红相见的另一层眼膜,不然怎么会看不清何蓝?何蓝,何蓝,你怎么在这里?

    “阿月...”何蓝的喘息声响起,这才把眼前那些光怪陆离的东西拂去,他猛地反应过来,蹲下身去检查何蓝的伤,把自己的衬衫撕了简易的止了血,何蓝套上了外套之后还是有些发抖,“带....”

    王守月把耳朵凑到他的嘴边,温热的潮湿的带着一点血腥气的仿佛钻进他的耳膜,“带....铐了吗.....嫌犯在前面.....”

    顺着何蓝颤颤巍巍的手指,王守月看见了前面晕倒在乱石滩上的一坨,又看见何蓝的外套扔在那,铐完顺便把外套也捡回来给何蓝披上。

    “站得起来吗,我把你背回去”,王守月背对着何蓝,过了一会迟迟不见动静,转过身去,何蓝手掌里虚握着一点玻璃残片,眼睛泛红,连声音也发抖,“阿月...阿月......”

    “你别急,你慢慢说”王守月把何蓝的手掰开,液体的滑腻触感让他皱了眉头。

    “抑制剂...没了....”什么抑制剂?这个词语对王守月来说太陌生,何蓝怎么会用到抑制剂?

    月光打在何蓝身后的河面上波光粼粼,河水在流动,但却没有声音,王守月看着面前浑身发颤的何蓝,何蓝的眼睛很好看,他一直都知道的,此刻那对眼睛里汪着水,眼睛的主人却顽固的不想让它们掉下来。

    “何蓝,何蓝!”王守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要和何蓝zuoai吗,可他不是alpha,那何蓝怎么办,现在去买?何蓝一个人在这里?他这时后悔没有好好听那些生理医学课了。

    何蓝把他的手紧紧抓住,还没有清理干净的玻璃碎屑扎进他和何蓝的血rou里,何蓝的眼泪终于大颗砸下来,“阿月...你帮帮我...”

    王守月的手很骨感,何蓝在被侵入到下身的时候便突兀想起来。那双骨感的手试探着摩挲,划过一个小rou核的时候何蓝没忍住便吟咛出声,王守月又回转过去摸了摸,何蓝便抖的更厉害,“阿蓝...”王守月一声一声唤,干燥的掌心也被何蓝分泌的潮液打湿,何蓝抖着回应,短促的带着气音。

    王守月的yinjing还没有完全进入,何蓝压抑的喘息在那一瞬间便破了,大概只进了半根,xue内的软rou似乎无止境的在绞吸,半开的xue口从深处一点点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何蓝整个人快挂在王守月身上,脑袋埋在他的肩颈,柔软的被水汽和汗水结成一缕一缕的头发随着王守月的动作擦过他的耳边。

    “阿蓝...”害怕擦到何蓝的伤口,王守月一只手摁着他的腰肢软rou,另外一只温热而有力的手掌顺着腰间向上滑动,接着又向前移动,rou白的胸脯因为主人的动作向前挺起,乳尖不断划过外套的内里。

    何蓝早已泄过两次,独属于Omega的女xue已经泥泞不堪,本来Omega的发情期没有这么夸张,可自从分化后何蓝常年用各式各样的抑制药品,这一次好不容易被抓住机会,自然是要释放个彻底。

    何蓝的潮液充当的润滑,效果出奇的好。接连不断的cao弄让何蓝已感觉到有些不适,体内涌出的不断被满足的欲望让他已经快分不清是痛还是爽,王守月一声不吭,何蓝此时不知道是该感谢还是其他了。

    王守月的手又移到他的前端,何蓝的rou核已经硬得红肿,轻轻一碰连带着整个身子也做出反应,xue口渗出一股而又一股的潮液,大腿内侧的软rou因为反复摩擦有些微弱的痛感,何蓝的脑子逐渐清明,想结束这突如其来的性爱,而身体依旧不受控制,极其敏感。

    “阿月...”王守月注视着何蓝的眼睛,像是在询问,“你躺下.....”。

    王守月顺从的躺下,何蓝便慢慢挪动自己的身体,对准王守月的柱身缓缓坐下去。何蓝其实不太敢坐下去,可一想到现在的场景和情况,当下便狠狠心放肆自己在王守月身上cao干起自己来。

    脚下的乱石滩实在太滑,何蓝几次磕在上面,连带着着力点突然消失,整个身体便突然由下身的连接处承担,何蓝其实是不会叫的,此时也被爽的从微张的唇齿间喘出暧昧的呻吟。

    王守月把手臂微曲,用他的手掌包裹住何蓝的膝盖,沉默着试图让何蓝好受些。连带着好像也感觉到何蓝的意图,顺应着何蓝的节奏挺腰,xue口的rou被带出来一点又很快被翻回去,红艳潮润的xue口早已发肿,每一次的撞击都从下到上激起一层浅浅的rou浪,到后面已经是被动的承受,全身的力量似乎全被用在手上支撑自己。

    “阿月....”何蓝强行扼住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还差一点点....”

    王守月便狠狠冲刺几下,顶得何蓝整个人无意识的想逃,两眼翻白,眼泪汹涌而出,大腿直打颤,浑身痉挛,连带着yinjing和女xue喷射出jingye和批水。

    天蒙蒙亮的时候他俩才被找到,一个晚上不过才七八个小时,怎么跑的这么远?

    谁知道呢,王守月不过是拖着那个嫌犯又走了一公里左右而已。

    后来回到他们俩那吱呀呀的小床,王守月在吱呀呀中突兀的有些泄气。

    何蓝问他怎么了,他说他从来没闻到过何蓝的信息素味,何蓝使劲散发也闻不到,“你还记得体能课那回不?”

    “什么课?”

    何蓝也不动了,“你说我从来就是那个味儿那次。”

    王守月想起来了,脸上便毫无掩饰的带出笑来,“梨子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