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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住眉头道:“姐,你嘴够毒的,这到也是个办法,而且,不算是空xue来风,或许我还真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让jiejie喊停了。“呸,别说这种话,我这不是没辙帮你编吗,别当真,要按照你这说法,那北京城得有多少克妻的男人啊?”她不以为然,续娶的男人太多了,光他们皇族的圈子里就好几位呢,当然,载渝算是异类!贝勒爷靠在椅子上扇着扇子,摇头笑了:“这到是,不妨一试吧。”“再有,如果真的不行,那你也只能认头了,要好好的和凯尔索解释,他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一定能理解你的。”她说完就叹了口气,因为弟弟的庶福晋是外国人,所以没有资格扶正,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他忙摆手:“快别说这些了,我想起来就脊背发凉。”话刚说到这儿,六岁的溥瑛就莽撞的推开门跑了进来:“阿玛,姑姑,明天金凯哥哥要和额娘去正白旗,我也想去嘛!”他是个跟屁虫,就喜欢和金凯在一起。“你额娘说不行的,你和弟弟太调皮,阿玛陪你们在家里玩儿吧。”他听凯尔索说了,要和金凯去钓鱼,难得此人想放假休息,就别让孩子们搅合了。溥瑛表示不满,强烈的跺脚抗议:“不嘛,阿玛总骗人,说带我们玩儿,给我们讲故事,老是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个老和尚,老和尚给小和尚讲故事,讲的还是从前有座山,我不要!”德芳笑得肚子疼,就把孩子拉到身边,抚摸着他的额头道:“明天到姑姑家玩儿吧?”“好,姑姑您带我去外面逛逛吧?”溥瑛抱着姑姑的胳膊撒娇,没一会儿就看到弟弟溥薆也跟着跑了进来。载堃很疼爱二阿哥,赶忙过去抱起他说道:“怎么不和额娘在一起,跑阿玛这儿来了?”“额娘在洗澡,阿玛亲亲!”溥薆搂住父亲的脖子,亲了一口,他毕竟是半个闺女,讲话的时候温温柔柔的,特别讨人喜欢。“乖,阿玛哄你睡了,明天和哥哥一起去姑姑家玩儿。”他说着就抱孩子回了厢房,大阿哥和二阿哥都跟着两位奶妈住,平时很少在他们的房间睡。载堃来到院子里,就看到凯尔索坐在石桌旁和老周讲话,像在交代什么事情。“贝勒爷,把二阿哥给我吧,我哄着他睡去。”老周主动接过了溥薆,刚好子爵已经把明天去庄子里收账的事说完了。载堃坐到了爱人对面,就随口问道:“不是明天要去钓鱼吗,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在和老周说收账的事儿,欠租子的太多了,想起来就头痛,格格还没走吧?”他没见德芳出来,应该是在和溥瑛玩儿呢,她特别喜欢瑛儿。“今晚不走了,她明儿早上带孩子们去她家玩儿。”他说完就理所应当的喝了凯尔索倒的茶,完全没发现人家有心事。“要不,我不去了,这几天也挺热的,外面太阳又大。”子爵担心和金凯单独出行又会被“趁机下手”但自那天之后,那孩子到是很安份没有再做出格的事儿,全心全意的准备下月去英国念大学了。“你平常那么忙,难得要出去玩儿,让jiejie帮着照看一天也没什么的。”载堃温柔的笑了,在夜幕下他的爱人依然美丽如初,眼似秋波的凝望自己,犹如他们头一次在玻璃屋中互诉衷肠时一样。“您干嘛这么看我?”凯尔索低下头问。“咱们都在一起七年了,你没怎么变,还是这么美!”他说道,但却在发愁指婚的事。子爵却站起身来说:“回房睡觉吧。”“哦,走。”他看了看怀表才八点多,看来是凯尔索有那个想法,他们也有半月没亲密的在一起了,今晚得履行义务,好好的爱抚一番……第二天天还没完全亮,金凯备好了马车,子爵就带上吃的东西和钓鱼竿跟着一个仆人去往正白旗了。仆人在前面驾车,他们则坐在马车内聊天,开始谈的还是学业上的事,但不知不觉金凯就又把话题转到别处去了。“贝勒爷昨晚和您圆房了吧?”说话的时候,金凯没有望着他的眼睛,尽量保持着冷静。子爵没吭声,气氛忽然变得很尴尬。“我没资格说这些……不过,男人都希望所爱的人只属于自己,但我现在还配不上您,希望学成之后我会有这个能力,至少您会把我当成真正的男人看待。”他说完就打开了马车的小窗,让清新的空气飘进来,以缓解他们之间不自然的氛围。马车来到郊外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仆人把带来的烧烤炉和木炭拿出来,又放上了羊rou和熏rou,玉米忙着做烧烤,俩人则步行到不远处的湖边钓鱼,周围没有什么行人很安静,诺大的太阳也藏在云彩里不乐意出来,所以今天到不是非常的闷热。子爵和金凯坐在湖边的岩石上,默默无言的垂钓,望着碧绿的湖水各自想心事。过了好久,凯尔索才说道:“到了英国别忘记给我们经常写信,有急事就拍电报。”但金凯却不动声色的凝视着湖面说:“您真的愿意一辈子做天使吗?”他方才转过头盯着子爵,嘴角抽动着。他不明所以的皱眉,猜不透金凯想要说啥。“您前几天刚被我jian弄了,您怎么还能无动于衷的对待我……您应当告诉贝勒爷,让他把我毒打一顿,再把我赶出门,这样,我心里也能好过点儿!”金凯激动的说着,这几天虽然他表面上装做平静,实则没有一天能睡安稳的,他并不怕再次成为无家可归的乞丐,却无颜面对子爵,他后悔,但又不后悔,这种情愫快要把自己击垮了!“你是我重要的家人,就像我的孩子一样,我怎能狠心对你?有哪个父母能忍心狠狠的责罚子女,那都是迫不得已才为之,你只是太年轻了,你不是已经知道错了吗?”他认为这只是金凯犯的过错,且并不是不能原谅的,试想如果一位母亲被儿子□□,她又怎么忍心把孩子送进衙门,让天下人唾弃,断送了孩子的前途,况且孩子的父亲也会羞愤难当,受人耻笑的。金凯扔掉钓鱼竿,把凯尔索拥入怀中,哽咽着说:“我不要您这么对我,您越是宠着我,我就越发难受,我要像个男人一样去承担后果!”“别说傻话了,若你真是为了我们好,就不要再提了,往后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欲望,真正的成熟起来,再找个爱你的人建立温暖的家庭,慢慢的你就会把我忘了。”他抚摸着年轻人的后背,尽力安慰着,不掺任何杂念。金凯松开双手,抓着凯尔索的肩膀道:“我这辈子都不会忘的,那一天对我来说是最幸福的,因为那天您确实是把我当成了男人,而不是孩子,早晨醒来看您躺在我枕边熟睡着,我几乎是喜极而泣,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