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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也没听到马车声。“福晋吉祥!”金凯跪下行礼。福晋朝金凯摆手示意让对方起来,这孩子学规矩还挺快的,将来也是家里的一个帮手。“他偶感风寒,躺着呢。”载堃答道,拿起剑耍了起来。“严重吗,要不要叫个大夫来?”她又问,一转眼慧珠就从后院走了出来,也来给丈夫请安了。“他自己就能看,你不用cao心了,上次神父开的药还剩一些,已经拿过来吃了。”贝勒爷边说边舞剑。慧珠站在走廊上,欠身请安:“贝勒爷,您早,慧珠给您请安了。”昨天她回娘家吐了半天苦水,母亲却只劝自己暂时忍忍,当务之急得赶紧怀孕生子,只有这样地位才能稳固,可贝勒爷最近连看都不看自己,又怎会有机会怀上孩子呢?金凯看到侧福晋来了,就又跪下请安:“侧福晋吉祥。”但慧珠却没搭理他,眼睛只盯着贝勒爷,他觉得那眼神极其可怕就跟娘给自己讲的狐狸精似的。“嗯,要过年了,你们两个也出去采买点儿年货吧,早早备上,省得价格疯涨,钱要算计着花,吃不完的米就让老周拿去换钱,放久了米生虫就不好了。”他叮嘱,前几天他偶然去看了看仓库,里面有好多沉米,还不如卖掉换点银子呢。兰馨答道:“您说的是,往后过了年的大米就都换了钱吧,吃起来也不好。”说到这儿,慧珠心里都是埋怨和牢sao,嫁入贝勒府没多久,她就开始受冷遇,而且家里每天吃的喝的都很一般,并不比自己娘家好多少,离她期望的日子相差甚远,就连平日里的花销和胭脂水粉钱也是每季度支给一点儿的,只有25两,呵呵,要多抠门有多抠门,她都不知道当初自己为啥要答应这门亲事,可看到貌比潘安,英俊魁梧的贝勒爷,她又觉得特别骄傲,毕竟她可是唯一的侧福晋,其他女人想进门还没机会呢。载堃想了想才又说:“过了16个月再处理吧,仓库每三天打扫,不能让老鼠进来,最近两年总闹灾,存粮还是应该有些,只是尽量不要让米长虫。”“您说的是,盐和佐料也应该存些,我这就让老周去办。”福晋点头称是,最近一年丈夫闲在府中,到是多了时间和家里人相处,而且还经常过问账房的事,把家里整顿了一番,遣散了不必要的仆人,节约了不少开支,有外人看了都觉得奇怪,但这却是防患于未然。呆在一边练拳的铁蛋儿却很纳闷,明明上次神父给的药都吃完了,为啥贝勒爷说还有呢?听到院子里几个人的谈话,神父也睡不着了,他把毯子当成衣服裹着下了床,又给自己到了杯茶,喝了一杯,肚子里空空如也,低头看到了桌上摆着的早饭,豆浆和烧饼夹rou,还热着呢。他犹豫了一会儿,就坐下吃了,绝食对自己而言没有任何好处,只会让载堃更加恼火。吃了早饭,他洗漱了一番,又重新躺回床上发起呆来,看到旁边的桌上放着一本闲书,就拿起来看,但内容却令人面红耳赤,原来是描写男人们情爱的,虽然里面有些话他不大看得懂,大致的意思却能明白,里面有大段的香艳场面,贝勒爷平时都看这种书,难怪会学成个浪荡子呢!载堃在花园里呆了一个时辰,才返回书房,看到屏风后的人还躺在床上,就咳嗽了一声问道:“您不是说要教我英文么?”“要学的话,就拿纸笔去。”凯尔索是个说话算话的人,不像贝勒爷总变主意,但言而有信的君子往往吃亏,见风使舵的家伙倒是混得如鱼得水。载堃立马找来纸笔又亲自研墨,让神父在上面写下了二十六个字母,神父一边教给他念,一边解释,就这么着一问一答,不知不觉又到了晚上。当然,凯尔索没有逃脱,而又让贝勒爷弄了半宿,只是这一晚比起悄无声息的头一晚多了几分情趣,偶尔可以听到几声莺啼似的娇呻。第二天早晨,载堃刚起床,神父就柔声问:“可以让我回去了吧?”“不行。”背对着凯尔索的人,脸上却露出了笑容。“那何时才能让我回去,我不能总住在您的府邸,太说不过去了。”他已经呆了两天了,再呆下去肯定要怀孕,得赶紧离开才是上策。神父的想法,贝勒爷怎会不清楚,但能拖一天是一天,多一天他就能多一分把握,不管是否能抱上孩子,至少也能让这朵高岭之花烙上自己的痕迹。“你要不想睡就洗漱起来看书吧,我这一屋子都是书,够你看十年的。”载堃志得意满的出了书房,又去习武了。吃过午饭,贝勒府就来了客人,德芳急匆匆的过来了,进院子就直奔书房。“堃儿,能让我进来吗?”她在门口急的直跺脚,要不是老周报信,她还不知道这个傻弟弟能做什么糊涂事呢。贝勒爷放下手里的钢笔,大方的打开门让jiejie进来,随后就插好了门闩。德芳气呼呼的骂道:“你怎么能吧把父关起来呢,你疯了吗?”屏风后的人不便起身,只好坐在床上低声说道:“格格,您来了。”他知道贝勒爷把他们的事告诉了格格,所以就不用那么避讳了,更何况格格还能帮自己出去。“凯尔索神父,实在是对不起您了,我弟弟迷了心窍了,您可不要怪罪他。”她看不清楚屏风后的人,但老周说弟弟扣了神父的衣服,为的就是不让对方回去,这么做也太孩子气了。“一定是老周通风报信的,这老小子,亏我这么信任他!”贝勒爷很生气,就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也不给jiejie倒茶。格格自己拉过椅子坐到了弟弟身边,温和的劝道:“我的小祖宗,你能不能少惹事,就算你喜欢神父,也不能把人关起来吧,时间长了主教会发火的,他一发火,说不定就把神父弄到别的教区去了,你一辈子都别想见到人家啦。”她夸大事实,但也不无可能。载堃抱着胳膊,满不在乎的说:“那我就把他藏起来,让别人一辈子找不到他。”床上的神父闭上眼睛,无奈的叹了口气,情爱伤人确实不假,但他不无辜,并非受害者。德芳抓住弟弟的胳膊,再三劝阻:“你都已经得了他的人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来日方长,你们有的是机会相处,干嘛非要弄到这个地步,这对神父是不公平的,人家并不是女子啊,而且还是大英帝国的子民,你这么搞事情会闹大的,阿玛知道了非被你气死不可。”还是格格明事理,凯尔索不禁为贝勒爷庆幸,能有这么个jiejie真是太幸运了,要是自己的jiejie还活着,那该多好阿。“他不答应,就连和我睡都是我硬来的,我原本没想着要把他关起来,可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