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特殊红酒供应商[星际]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06

分卷阅读206

    着十二个能量捕捉网和十六条侵蚀光束的情况下!

这精神力强度已经难以想象了,楼思良的深不可测对比之下就是小巫见大巫。

最逆天的,是其cao纵极其快速精准,每一条攻击都朝着关节部位和致命部位袭去,丝毫不给对手分毫机会。

楼思良根本躲闪不及,或者说他都没看清也没意识到这波回击,就赤条条的躺下了。

众人所猜测的单方面虐杀的确发生了,只是双方对调了。

直到双方选手退出赛场,所有人都依然恍恍惚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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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而结网团】备战室。

除了金呦、陆闻青、尤纶,还有向来看不出情绪的陈咬之,所有人皆是一副呆若木鸡的模样。

陆闻青可没搭理这几只木鸡,和金呦自顾自攀谈起来。

陆闻青:“你说杜康这人怎么这样?我精心给他打造的【醉鱼号】,无数惊艳全联邦的装备一样都没用,尽用一些普普通通的武器,感觉我一番苦心付之东流。”

众人竖起耳朵:这个程度了还是隐藏装备都没用?

金呦点头:“你说得对,这人真不识趣,我还安排他首发出场先声夺人,想让他给对手造成心理阴影,结果才这么一会结束比赛,根本起不到效果。

众人:我们感觉已经非常有阴影了。

正在喝养生茶的陈咬之没忍住:“杜康首发出场不是抽签决定的吗?”

被拆穿的金呦:……

备战室的门打开,杜康步履轻盈的迈入房内。

备战室内,众人看杜康的眼神都变了。

杜康在这个团内相当没有存在感,长着一张寡淡无味的脸,今天之前出场次数为零,平日里线上训练室也不见人影。

因为挂着副团长的职位,又综合了一下团长金呦的能力,众人倒不会低估他的实力。

不会低估是一回事,但任他们想象力突破天际,也没料到杜康的水平如此可怕。

胡瑰兔视线直勾勾的盯着杜康,一步不离。向来废话极多的戚迎风,此刻也沉默得如同胡瑰兔手里的养生茶。

陆闻青眉飞色舞道:“看把孩子们吓的,你这祸害就不该出场。”

杜康耸耸肩,挨到陈咬之身旁坐好:“这锅我可不背,伟大的战术指导可是金呦。”

金呦呵呵一声,没回呛杜康,反而对着陆闻青道:“嫌没好好发挥机甲的是你,嫌打得太好的还是你,怎么正话反话都让你说尽了?”

陆闻青:“你怎么就不懂我的良苦用心?给这机甲取名【醉鱼号】,就是希望你海阔凭鱼跃,尽情施展手脚,但放纵中又要带七分醉意,醉里手下留情。”

金呦:“得,这种精神分裂的事情还是你自己做吧,别为难杜康了,对吧?”

杜康正撩拨着陈咬之,听到这话,眯起眼笑道:“反正鱼饵放下去了,现在就等鱼上钩了。”

章节目录是何来路

中央星。萧家。

掌门人萧殷的心腹邢达蜕匆匆忙忙跑到书房门口,正要敲门,门内传来威严肃穆的声音。“出什么事,这么焦急。”

邢达蜕推门而入,说话的人正站在窗边摆弄花草,神情里全然是与世无争的味道。

邢达蜕将手中的平板递了过去,视频上正在播放的,正是机甲风云会上,杜康与楼思良的对战。

萧殷接过平板,看了许久平板上的视频。

一阵风从窗外吹进,盆栽上原本摇摇欲坠的枯叶晃悠悠落下,萧殷原本的怡然自得,也随着这枯叶从脸上滑落。

“这个水平和cao作,倒是让我想到一个人。”萧殷阴沉沉道,脑海里浮现了出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那人的机甲cao作向来风sao,连阅尽千帆的他,也在第一次看到他的cao作时暗感震惊。

“这人叫什么名字。”萧殷问道。

邢达蜕犹豫了片刻,两个字吞吐许久才说出口:“杜……康……”

萧殷呛了一下,弯下腰连声咳嗽起来。

许久,萧殷看着荧幕上的人,呵了一声:“果然是杜康元帅能干出来的事情。”

听到萧家主肯定了自己的猜测,邢达蜕也有些反应不过来。

在看到这场比赛时,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杜康。可是一来他不相信,已经战死的杜康卷土重来;二来不相信真卷土重来的杜康还会用杜康这名字。一切矛盾至极。

邢达蜕:“家主,那这事要怎么处理?”

萧殷脚步停滞了几秒,而后走回窗边,继续摆弄起窗台的花草。

“达蜕啊,你该不会认为,当初杜康的死,是我做的吧?”

“当然没有……”邢达蜕急忙否认,可惜道行不够,脸上的神情透着言不由衷。

家主和杜家的恩怨情仇,邢达蜕只从长辈那听闻三分。但从长辈的描述里,萧殷是如何一步一步对付杜礼国,也就是杜康的父亲,步步为营,请君入瓮,釜底抽薪,折磨致死,邢达蜕想起来也是心有余悸。

以至于他最初跟在萧殷身边时,可谓是小心谨慎,生怕走错一步,惹怒了这位权势滔天又喜怒无常的家主,落个身首异处。

然而相处很长一段时间后,邢达蜕发现,萧殷并非长辈口中的描述的那般。既没有为非作歹穷凶极恶,作风上也从来不横行霸道。在台面上时手段强势翻云覆雨,但回归日常后,待人接物都相当平和。

至少这么多年过来,在邢达蜕心中,萧殷都是一个卓然不群,挑不出一点毛病的人。

要不是杜康的事情,他真的已经完全忘记了旧日的回忆。

萧殷微微低头,眼神复杂,带着些许的萎靡不振,以及难以言说的忧伤。他伸手,想把窗台的绿植搬回书桌,却怎么也搬不起来。仿佛那花盆已经在窗台生根发芽,连为一体。

许久,萧殷放弃了这个想法,落寞的走回座位。

“达蜕啊。”

邢达蜕看着他。

“你应该也听你父亲说过,杜礼国确实是我杀死的,并且我让他死得很惨,弥留之际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

萧殷的语气很轻,带着一贯的温和和威严,却让邢达蜕毛骨悚然。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