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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头看小太宰,想了想。“都是太宰,不好区分,这样吧,新来这只就叫小宰治吧。”“太敷衍了……”芥川。“有点可怜……”铁肠。“所以太宰还是最受宠的那个吗?”红叶。“不,名侦探才是最受宠的。”乱步。“醒醒,你都被赶出jiejie房间了,要学会独立啊乱步大哥。”晶子。“对啊乱步大哥。”绫辻。“没错呢乱步大哥。”银、陀思、中也、太宰和贵志异口同声。三秒后,我抱着怀里哇哇大哭的乱步,朝一脸阴沉的小宰治说:“如何,哥哥jiejie们是不是很有趣?”小宰治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视野扫过一个比一个嫌弃。“蛞蝓红叶也就算了,芥川这种货色你也收?那不是武侦社的乱步吗,哦杀人侦探呢有趣,天人五衰的毛子,还有不认识的……你们家都是从垃圾桶捡孩子的吗?”他品头论足,砸吧嘴意犹未尽,我看着他一副好像报完仇的嘴贱完模样,再看看一个个目露凶光的弟妹。ε=(·ο`*)))这孩子还是还给织田作吧,不然在家里活不过三天呀。第87章全新世界12年前,我从种花家一个普通的酒店房间醒来,豪华的总统套房,我对周围一切的物品使用方式都很熟悉,为难的只有一点,没有相关过去的记忆。身体记住了所有的常识,但我的来历相关的事情,是一片空白。我在房间里绕着圈寻了许久,只找到了一个装了简单衣物和一点钱的行李箱,还有一张写满了字的白纸。白纸被放在浴室的浴缸,浸在水里,奇怪的是纸面没有湿,上面的字迹却已然模糊。在一片茫然和困惑之中,门铃响了,酒店服务员推进了一个餐车,上面放着精美的食物,对我说:“霏音小姐,这是您昨晚点的午餐,前台让我提醒您是否还要继续入住?”我的舌尖索饶着‘霏音’这两个字,是让我很熟悉的光是听见就觉得血液在沸腾的名字。为了不让自己露出端倪,我状若镇定的问:“我预定住的时间还剩几天?”“到明天上午12点。”“好的,东西请放下吧,我这边没事了。”待服务员走后,我坐在餐桌前机械性的将食物塞进嘴里,刚送入一口米饭,我的胃部就在激烈的搅动着,足足靠着洗手间的马桶吐了一个多小时,才将这股痉挛勉强的压下去。然后我知道了一点,我的胃部非常脆弱,估计已经很久没正经吃过食物,可能吃的都是流食或者不进食……咦?可是人不进食的话会死的吧?为什么我会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东西呢?又或者,有更加有营养的东西维持着我的身体运转,而不需要能量稀少的普通食物来维持身体机能。那么,过去的我究竟是什么人?偌大的孤寂笼罩着我的内心,空荡荡的像漏了风的气球,我渴望寻找东西将它填满。最后,我把目光重新放在了那张字迹模糊的纸上。纸面光滑细密,能够顺畅的落笔,我更加专注的像解谜一样的辨别上面的字体内容。只能辨别出稀少的几个词语。普通人、无异能、无能力、无任何能力、废物、无用之徒、无根之徒……用尽一切语言,在贬低一个人,将人贬低到尘埃里,再也无法爬不起来。然而我的内心,却突兀的升起一股怒火,一股反抗之心。我从办公桌找到酒店配备的橡皮擦,没有用,用湿纸巾也无法擦去那些字迹,尝试了多种办法,已然陷入疯魔状态的我,紧紧的咬着下唇。血丝无意间滴落在纸面上,惊喜的是,触及我的血液的字体,消失了。仿若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就那样消失了。我高兴不已的用笔刀割破自己的手指,将上面的字全部都擦去。当它变成一张白纸的时候,我拿起笔又不知道该写什么。真是奇怪啊,为什么我要这么在意一张古怪的白纸呢,谁知道它会有什么作用呢?然而,走到绝路的我,哪还有什么理智可言呢。我在上面写下,我想找到我的家、家人、朋友,恢复记忆……没有记忆的人,如水中浮根,如果我面前有亲朋的话,不至于让我如此的惊慌失措又心神不宁的独自面对这个陌生的世界吧。失败了。字迹留下之后,消失。我不信邪的继续写下一样的内容,消失。或许……该换个思路。我试探着写下想恢复记忆,就只有这么一个要求,但也同样消失。再落笔时不提记忆,想要有一个家,这回字体只消失了一半,唯有剩下的一半字还留在纸面上。在这一刻,我仿若意会到什么,等我用尽了一整个黑夜和半个白天的时候,终于留下了能够不消失的字迹后,拖着行李漫无目的走在街上的我,在一个巷子的路口被一对老夫妻叫住了。“哎呀,小音。”种花语流利却带着些许异国口音的那对夫妻,用温柔和包容的目光看着我,男性老人乐呵呵的说道,“今天怎么没让爸爸去接你,自己从学校回来了吗?”另一名温婉的女性老人说:“真勇敢呢,不愧是我们家的小音。”在他们的眼里,我是他们新收养不到半年的前流浪儿童,一名14岁的少女,目前就读本市一家重点中学,学校要求住宿,每个周末回一次家,成绩优异,性情要强又些许软弱,他们看着我的目光温柔得让我有种失真的感觉,但却……给我一种安心之感,就好像真的是我的家人,我有这样的家人,我有一个家。家,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词汇吧。但,终究是偷来的东西。“小音。”蹲坐在桌子上的三花猫,用一种非常人性化的目光看着我,它明明是一只动物,但其实并非那么简单。我躺在床上,清晨的阳光透过帐篷的窗户照耀进来,金光洒在被单上,洒在我的脸上,不算刺眼。我看着突然出现在我的临时卧室,还说出人话的许久不见的三毛,迟钝的扭了扭脖子扫过我的左右两侧。行叭,今天又是jiejie一个人睡的一天。难怪觉得空落落的,都开始做以前的梦了。我慢吞吞的坐起来,大脑还未开始正常运转,三花猫叼着一条打湿拧干的温热毛巾,跳到我的床铺上,将毛巾放进我的手心。“快洗把脸,今天可是你26岁的生日,在日本度过的第一个生日,可不能迟到哦。”猫的声音竟然听出了一种纵容和宠溺之感,柔和得像棉花糖一般在心里落下甜滋滋的残留。我生硬的哦了一声,摊开毛巾擦着脸,擦到一半才想起哪里不对劲,然而三毛已经离开了。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