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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和我说:“穆潇长的还是真好看。”再看两眼又跑来赞一句,“身材也真是好。”赞完了,伸手在我腰间戳了一记,“回头你和他说一声,让他给我做模特试试衣服呗。”我手里正在雕一个胡萝卜花,这是我才跟苗苗和刘果学的雕工,手艺未到,被我妈这一戳,胡萝卜花立刻裂成两半。我有些牙疼,将废掉的胡萝卡随手放进碗里,说:“行啊,我去和他说。”说着,我解围裙出去,我妈囧:“也不用这么急吧?”当然不急,因为我出去也根本没机会和穆潇说这个,正好碰到又来了一波客人,这些客人都是我许下的“支票户”,一见到我就打趣:“哎,今天终于能兑现了,你这支票还真是让人等得久。”我笑:“早说了不要着急,好酒要陈才够味。”与他们打趣一番,送他们进去后我四处瞄了一番,出来后趁空问穆潇:“你爸爸应该是不会来了是吧?”穆潇无奈地望着我。我咳了一声,低声说:“要不我给他送两菜过去?你不是说他,几十年如一日的不会做饭吗?”穆潇说:“算了,你心意到了就行。”我摇摇头:“别啊,心意只留在嘴上怎么行,还是送过去吧。”我态度坚决,穆潇拦不住,只好改委婉为直接,说:“你送去他也不一定吃,还是别费这事了。”“是吗?”我撩袖子,“我还真想费这事试试。”穆潇还想要说,我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声说,“我想嫁给你,但是我也想要所有我们在乎的人都能祝福我们,让我试试,行么?”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耽搁太久,大概率会崩掉,这么说感觉很对不起先前已经出钱买了V文的童鞋。已经买了的,给我留言,我会在留言里给你们的ID送红包,对不起大家了。☆、1--44穆潇拗不过我,最终还是任我炒了几个菜给穆父送去了。他陪着我一起去的,只是到他楼下的时候,我说:“我自己先上去吧,你就在这等着我。”穆潇皱眉看着我:“不行。”他说,“老头固执,我不想你吃亏。”我笑了起来:“放心,我不会。还有,你可能不太了解你爸爸,他虽然看起来凶了一点,但是,我相信,能在那种高压手段下还把你教得这么温文尔雅的,一定有他的风度在的,他应该不会打我。”说着我还伸手抱了抱他,“放心,一切言语上的打击于我都是痒痒挠,我不会在意的。”再说了,我和穆父,谁打击谁还不一定呢。我不太想让穆潇看到我和穆父对上的场景,夹心饼干不好做,哪怕穆潇对穆父没有多久孺慕之情,我还是不愿意他夹在我们之间。我一个人提着东西上了楼,穆父在家,他正在练字,来开门的时候,手上还捏着一只毛笔,看到我,完全没有让我进去的打算,就那么立在门口,问:“你来干什么?”对我还真是太不友好了。我笑了笑:“开张优惠,我在这一片做大派送,伯父有没有兴趣免费试吃一下?”穆父冷冰冰的:“没兴趣。”说着就要关门,我拿手去挡,门把我的手卡了一下,我痛呼了一声。门再度开开,穆父看了眼我的手,抿抿唇,神色更严肃了。却没说什么。我说:“您夹到我的手了。”穆父戒备地看着我:“你打算碰磁?”我有些无语,默了默后说:“没有。我只是想告诉你,辣炒小鱼干还是要趁热才好吃。”说完,我把食盒放在地上,转身走了。身后门“呯”地一声关上了,我进电梯后才回头,见到食盒孤零零地放在门边,穆父没有拎进去。我在电梯里咬手指,最后实在不甘心,从中间楼层下去,然后从楼梯又回到了穆潇所住的楼层,偷偷地躲在门后,透过门缝一直看着那食盒,当时想着的就是,我就看老头儿到底出来拿不拿进去。穆父一直没出来,我就一直等着,我觉得我跟他是杠上了,他不拿走,我就偏不离开。电话响了好几次,有穆潇打过来的,也有店里打来的,我统统没接,铃声未响出来就被我挂断了,我给他们回信息:忙,有事等等。结果这一等就等了两个小时,我实在是耗不起了——主要站那儿也累呀,我只得垂头丧气地退走了。下来的时候穆潇正站在电梯边,见我那副样子,忍不住问:“怎么了,他又骂你了?”他脸色很沉,我不敢让他误会,连忙摇头,把他拖回了车上,才告诉他发生的事。穆潇听后哭笑不得:“你跟他耗什么呀?就他那固执劲,纯白费力气不是。”我喝了几口水,揉了揉站得有些酸痛的小腿:“没事,反正我有时间跟他耗,他今日不拿,明日不拿,总有一天,他会拿的。”穆潇眉头皱得死死的,想要说什么,我打断他说:“别劝我啊穆潇,不管怎么样,他是你爸爸,我是一定要让他认可我们的。”穆潇轻轻叹了口气:“其实无所谓的,我从很早就放弃让他认同我了。”我笑:“那是你呀。”穆潇还想劝我,我摇摇头,和他说:“没用的,论固执,我不会输给你爸爸。”我不相信有父母能真正拗得过子女,只要他们对孩子还有一点点爱,他们就不可能拗得过。虽然和穆父的接触时间短,但是我能感觉得到,穆父对穆潇,寄望很大。也许这种寄望自私而功利,但不能否认,穆父是爱穆潇的。而穆潇,也并不是像他说的那样,他不期待得到穆父的认可,他只是……不敢去期待而已。其实对于“征服”穆父,我也没有多大的信心,但是,他不打不骂我,只是无视我,这种程度的手段,我自认还是扛得住的。我信心满满,第二天继续去给穆父送饭菜,穆父仍然没有让我进去,他站在门口,十分冷漠地说:“没人要你献这种殷勤,你要是还要点脸,别人不接受,就应该自己识趣不要再来。”我脸当时就红了,火烧一般的烫,强自镇定地说:“对不起啊,我就是这么个没脸没皮的货,您要是不喜欢,那就倒了呗。反正不吃也是浪费了的。”穆父很生气,我觉得他似乎是想要把食盒砸到我脸上,很识趣地及时离开了。还好,穆父虽然脾气不太好,但他还要点风度,直到电梯门阖上,那食盒也没有砸到我脸上。回去的路上我打电话和穆潇说:“你爸爸风度还挺好的。”穆潇叹气:“你怎么就那么倔?”劝不住我,他只是郑重告诫说,“别让自己受委屈就行。”他身边可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