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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士兵出面,上下打量他一番,“外界之人没有邀请不准进城。”沈临砚从袖中拿出个物事,在那魔族士兵面前一晃,魔族士兵当即脸色微变,恭敬的让开路,还朝他行了个礼。待得沈临砚走远了,另外一个好事的士兵乙才凑过来,问那个看过物事的士兵甲:“上头不是下了严令城头戒严么?给你看了啥东西,不经过城守点头就放进去了?”士兵甲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咱们这城守之位,是某位大人暂时兼顾的你知道吧?”“知道。”凑过来的众士兵点头。“那位大人恢复所有记忆才回来,便秘密发了一道诏令给各处守城士兵,不过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些近日或许会有贵人来访,放行的话只认玉不认人,此人就携着那位大人的玉佩进城……”士兵乙摸摸下巴:“莫非是来找那位大人的?魔界与天界打了这些年都不消停,还要再打?”“不,我倒觉着……这人来此,为的绝不是战事。”*************************************************************************大长老府·主厅沈临砚默默的握着那杯茶,小口小口的抿着,心里五味陈杂。不多时,一个身影快步走了进来,却在见到他后,生生将步子顿在了那。这是记忆解封后,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沈临砚放下茶盏,缓缓起身,看着他笑了:“元峥?”裴元峥张了张口,止不住内心复杂,终是一声叹息:“敬之。”沈临砚默然,再见的欣喜很快淡了下去,可裴元峥似乎还未能平复过来,几步来到他身旁的椅子坐下,握着他的手,轻声道:“这些年,过得好么?我之前……对不住了。”沈临砚不着痕迹的抽~出手,依旧笑着:“之前咱俩的记忆都不全,怪不得谁不是么?”裴元峥看着他自己落空的手,愣了愣:“敬之?”“我喜欢的一直是谢临渊。”裴元峥唇上的血色尽退,似是不能接收般抓紧了扶手,隐忍的别过脸去:“那你为何要依旧带着玉佩来魔界?”“我来,只是想还你玉佩,了结些该断的事情。”“你……”“裴元峥,我要走了。”“敬之?谢临渊待你不好?”沈临砚顿了一下,转开话题:“我路过这就打算来看看,说这些旁事作甚?”“他待你不好,你就在这住下又如何?母后恢复得不错,知道你没死之后天天吵着要去找你。”裴元峥劝得热心,“敬之,留下来好么?”“……也好。”☆、第21章【心乱如麻】★两颗心,离得越远就越思念,虽不至死,却痛彻心扉。★……“敬之。”沈临砚默然,再见的欣喜很快淡了下去,可裴元峥似乎还未能平复过来,几步来到他身旁的椅子坐下,握着他的手,轻声道:“这些年,过得好么?我之前……对不住了。”沈临砚不着痕迹的抽~出手,依旧笑着:“之前咱俩的记忆都不全,怪不得谁不是么?”裴元峥看着他自己落空的手,愣了愣:“敬之?”“我喜欢的一直是谢临渊。”裴元峥唇上的血色尽退,似是不能接收般抓紧了扶手,隐忍的别过脸去:“那你为何要带着玉佩来魔界?”“我来,只是想还你玉佩,了结些该断的事情。”“你……”“裴元峥,我要走了。”“敬之?谢临渊待你不好?”沈临砚顿了一下,转开话题:“我路过这就打算来看看,说这些旁事作甚?”“他待你不好,你就在这住下又如何?母后恢复得不错,知道你没死之后天天吵着要去找你。”裴元峥劝得热心,“敬之,留下来好么?”“……也好。”***********************************************************************“敬之,今日给你换个口味?”裴元峥坐在旁边给他倒了杯酒,看着场中舞姿魅人的舞者,尤其当先那名领舞,风情万种,眉眼间的姿色是个男人看了都会酥骨软筋。沈临砚却是不动如山的坐在那,默默的抿着杯中的清酒,心不在焉。“敬之?”裴元峥没得到回应,侧首望向沈临砚,这一望,便痴了许久。不知过了多久,沈临砚茫茫然回过神,不经意间看到裴元峥的视线,只得尴尬的清清嗓子:“有事?”裴元峥摇摇头,忽然握住了他的手:“不懂得珍惜敬之的家伙活该留不住你,你就当给我一次机会?我以前记忆混乱的时候,错把谢婉平当做是你,我知道我错过了很多,但……”沈临砚微微皱眉,怎奈裴元峥抓着他的手力道大得惊人,他只得叹道:“过去的事莫提了,成么?”来魔界的这些日子,他满脑子都是朝云口中那个“干娘”。谢临渊真的有这样一个红颜知己存在么?或者是青梅竹马?那是怎样一个人?会不会对谢临渊好?会不会因为朝云不是亲生而……不,他现在不该再想这些了,不是么?那是谢临渊的生活,他应该退出了。他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他这样告诉的自己。不然,他会后悔,会不甘,指不定自己要做出些什么天理不容、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的事来。一如当初误以为友情亲情便是爱的谢临渊,他的大哥。他是受害者,他恨了谢临渊一辈子,这就是最好的证明。证明冲~动和头脑发热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他必须自律,拒绝任何与情感有关的东西,哪怕……那些曾经是他所渴求的温暖。“……敬之?”视线清明,他转头循声望去,正见裴元峥意有所指的朝他膝头示意。他愣了愣,明显感到膝头坐着个身姿柔韧有力的人,力度拿捏得极好,以至于对方全身重量一点都没让他觉着有负担,只是对方那半倚半挂在肩头的姿势,让沈临砚皱了眉。沈临砚刚要说什么,前头忽然有人进来报备。裴元峥眉毛微挑,似乎料到此事,示意那人说话。来人单膝跪下,恭敬的递上一个大红烫金拜帖,朗声道:“禀大长老,荣城谢府谢临渊来访。”裴元峥点点头:“他人呢?”“尚在府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