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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前功尽弃了,他一个人弃车逃跑,总比三个人弃车逃跑好掩藏,并且万一被抓住了,他一个糟老头子也没什么威胁,楚轻的人也不会动他。“多谢单大夫。”赵时煦诚挚的给单于拱手一礼。单于等他一眼,“此处没有碗勺,你们俩就这样喝吧。”“喝什么?”赵时煦愣了下。单于跺跺脚,往火堆上驾着的小炉子瞅了一眼,“姜汤!”赵时煦顿了一下,心中浮起一片暖意,嘴上却道:“这深山老林的,您怎么炉子都能找到?”“老夫特意带的,你小子以为只两身衣服就完事儿了吗!”话落,单于气呼呼的走了。赵时煦垂首一笑。******梁国帝都,汴安,十四王府。红绸暖帐,壁炉生烟,偌大的软床内传来娇声细语,一阵阵的,像黄莺在啼叫,十分醉人。床上几个妙龄女子,正在用世间最让男人沉迷的东西讨好着那大床上唯一的男人,时不时的逗的那男人发出一阵醉人的欢呼声。如此美景如此美人,是男人每日的消遣,这个时候没人敢来打扰他,但今日的确是情况紧急,下属不得不打破这个惯例,战战兢兢的叩响了房门。“爷!”床上的男人甫一听这打破黄莺啼叫的乌鸦声,眉头就紧皱了起来,“何事?”门外的下属咽了下口水方小心翼翼的道:“楚轻打来了。”男人表情淡淡的,声音浑厚,“这有什么,皇上自有对策。”“可是...皇上已经派萧阮带兵攻打京都了,大军已经出发了。”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周身骤然散发出强劲的气息,令方才还在勾逗他的莺莺燕燕均不约而同的停下动作,且整齐划一的从床上退了下去。果然,不多时便听男人沉声道:“进来。”下属得令,推门而入,不敢去看一旁衣衫不整的莺莺燕燕,只走过去跪在男人面前。“属下给爷请安。”下属再次恭敬的请了个安。杨毅从床上下来,身上不着寸缕,便顺手拿过一旁的外袍披上,下属悄悄的抬了下眼,只瞧见他紧致的腹肌,健壮的胸二头肌以及窄致的腰身。这身材,怪不得那么多莺莺燕燕喜欢。“你方才说什么,说清楚些。”下属听到问话,这才把头抬了起来,对上男人的脸。他虽已过不惑之年,但面容却似乎看不出年龄的痕迹,刀削般的□□轮廓,深邃的眉眼,都透着一股强劲的气息,令人不敢与他对视,但对视后又不敢轻易的挪开眼。“皇上已派萧阮出兵京都,但楚轻已经打来了。楚轻此举,怕是已看穿了我们的计划,他并没有中计。”杨毅面色沉着,虽然全身上下只有一件某些部位遮不住的外袍,但他定定的坐在你面前时,那种强大的可压迫一切的气场足够让你忽视其他东西。“楚轻这小子,有些能耐啊。他派顾国公来梁国与郡主重修旧好,明里暗里的告诉我们,在他出兵找南境麻烦时攻打京都,定会让他措手不及,但那小子压根就不在乎,直接从南境出兵,孤注一掷!”下属听着杨毅的声音,在那愤怒之中还听出了欣赏之意。“这小子够猛,够狠,够大胆,梁国和大靖征战不休多年,打了无数次的仗,实力一直不分伯仲,若真想获胜,就得来孤注一掷的猛药!只是梁国不敢,大靖在楚轻之前,也没人敢,想不到,他一个才过双十之年的小子,倒这般有魄力!若此次大靖真压过了梁国,日后这天下迟早得全到楚轻手里。”“爷的意思是?”十四王爷站起身,也不顾及什么,双臂一扬,外袍顺势而落,那雄性的躯体就这样彰显在下属面前,惊得下属脸红耳赤,但又不敢有什么不恭敬的反应。他看着屋子里的莺莺燕燕一点也不惊讶的上前替他穿戴,咽了下口水,赶紧偏了下眼。“楚轻这次几乎算是倾巢而出,连京都他都舍了,十分自信——皇上不该这个时候出兵,正中楚轻下怀了。”“那爷可是要劝皇上赶紧撤兵,与楚轻对战?”杨毅抬了下腿穿裤子,口里却道:“不必,若这样,楚轻就不会进攻了,咱们也就拿不住他了。”“可如今,咱们与南境结盟失败,楚轻若真打来,属下担心,咱们会招架不住....”杨毅已然穿戴好,复又坐下,现下,他一身墨黑蟒袍加身,周身气势比他方才不着寸缕时强劲许多,但穿上衣袍的他,总归有些衣冠楚楚的感觉,在凌厉的气势之下竟透出了一股正人君子的感觉来。也是奇特的组合。意识到自己的走神,下属赶紧回过神来,只听他道:“赵王...他若一开始就听我的,南境怎会落到这个地步?不过没关系,有人比我们更想楚轻从哪儿来回哪儿去。”下属不解。杨毅却把玩着手中的玉佩,这玉佩原是一对,是他年轻时在江湖学武,师父所赠,一枚在他手上,一枚在赵王手上,是他们彼此间的信物。“时煦这孩子,我还从未正式和他见过...不知道是否如外间传言的那般...有趣?”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章节目录被发现了楚轻挥师梁国,在梁国都城五十里外驻扎。这是他从南境攻打梁国的便利之处,因为地势的原因,从南境到梁国,可直达其帝都,中间虽也有些小城,但却不足为惧。可若是从京都出兵,那就得过五关斩六将了,不可能如此迅速的直捣黄龙,否则,梁国和大靖征战这么多年,怎么会还没有分个胜负出来。林墨看着一旁休憩的楚轻,暗里呼了口气,仿佛终于明白,为什么皇上和小王爷情义深厚,但皇上依旧不肯放过南境了。这要囊括天下,就得先除梁国,可要除梁国就得从南境出兵,要从南境出兵就得彻底收复南境,不然,凭着赵王和十四王爷的关系,南境说不定真会胳膊肘往外拐。想着这一切,林墨呼吸都变的小心翼翼起来,盯着坐塌上闭着眼睛任由军医换药的楚轻,手心发汗,只觉的,这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