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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时煦放下酒壶,瞧着杯中的酒,笑看着全淼,“你还会看衣裳料子了?”全淼挠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跟着您这么久,见识了不少好东西,还是有些眼力的。”赵时煦点点头,对他这话表示赞同,“那你觉的眼熟在哪儿?”全淼瞧着那些水水灵灵长相柔美的小倌和他们所穿的衣裳,半晌后才道:“属下无能,一时又想不起来具体的。”赵时煦笑了下,同样打量着那些小倌,然后冲前方抬了抬下巴,“那好好看看说不定能想起来。”全淼顺着他抬下巴的方向看去,萧乾已经带着一个小倌过来了。“客人,这是长居,可还满意。”萧乾淡淡道。赵时煦点头,挥手付了银子,而后便让他下去。萧乾看着他,也不多说什么,只在退下之际给长居使了一个眼色;长居了然。赵时煦拿着玉笛抬起长居的下巴,笑着打趣道:“嗯,果然不错,长的可是水灵了,看来,比起你们的镇楼头牌秦怀也差不了多少啊。”长居听了赵时煦的夸奖,忙给他倒了一杯酒,软声笑道:“客人谬赞了,长居当不起。”赵时煦闭着眼,一脸舒适的道:“这声音听着也舒服,细声柔气的。”长居害羞的笑着,继续给他倒酒。赵时煦向他倾身而来,闻着他脖子间的香气。萧乾在暗里瞧着都忍不住感叹一下,“这南境小王爷怎么看怎么纨绔,竟还让主子吃了亏,也是奇事。”赵时煦伸出手抚摸着长居的身体,掌心在他的衣裳上摩擦,一层一层的从外到里的延伸,嘴里说着该说的话,“你的身体感觉和秦怀也差不了多少啊,就是衣裳料子不如他,硬了些。”长居拿着酒壶继续给他倒着酒,身体被他抚摸的一阵燥热,一听他这么说,便也应道:“秦怀公子是头牌,用的东西自然和我们不同。”赵时煦一脸贪色的模样,搂着长居的腰在他的脖子上吹着气,声音带着些暧昧的味道:“有多不同?他用的是绫罗绸缎,你用的难道是粗布麻衣?”长居被赵时煦弄的痒痒酥酥的,缩着脖子道:“秦怀公子所用之物都是可以由他自个儿选的,咱们都是统一采办的。”赵时煦已经抱上了他,手已经透过衣服伸到他的背上,在他背脊上勾刮着,引得长居全身像通了电流似的,一阵浅薄的快感袭来,令他闭了下眼。“统一采办虽节约,可影响手感啊,赶明儿小爷给你们老板提个建议,这衣裳的料子还是用丝制的好。”“那么多的主子都要用丝质的,若我们也用,哪里供应的上。”赵时煦微微笑着,“也是,皮肤丝滑也就是了。”“客人说的是。”话落,赵时煦却一把将他拉起,贴着他的身体道:“你的管事说没厢房了,不如去你房间,小爷现下全身都是火,需要发泄啊。”长居略有些惊惶,可还不等他说什么,赵时煦就已经推攘着他走了。萧乾在后面看着,神色严谨,立刻朝四周的打手使了一个眼色,他们便了然,四下散去,埋伏在长居屋子四周。这么些个高手忽然大动,全淼立刻感觉到了不对,看了眼赵时煦,赵时煦却只动了动手指,他便道:“公子,属下在下头等您。”赵时煦挥挥手,“随你。”说着,赵时煦便拉着长居上楼。这小倌的房间在双辉楼的内院,十分靠近待客的厢房,想来也是为了方便厢房不够但客人居多时的情况。赵时煦拥着长居入了他的房间,双眸在房间里扫视了一下,而后才将人压在床上。“紧张成这样,第一次?”赵时煦笑眯眯的问道。长居看着他,点了点头。“无妨,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赵时煦说着,已经倾身压在长居身上。长居感受着他的重量,然后抬起双臂环抱住他的脖颈,指缝间却忽然冒出一根细小的银针,正准备向上移动手臂刺向赵时煦的脖颈时,却听外头传来一阵哄闹怒骂的声音。赵时煦直起身子探着头,“怎么了这是?”长居收好指缝里的针,对只差一步而感到些愤意。“你去看看。”赵时煦冲长居吩咐道。长居点头,穿好外套走出去,只见一间厢房门口挤满了人,骂骂咧咧的声音也是从那儿传出来的。且那间厢房正是今夜秦怀接客的厢房。赵时煦理好衣服走出来,循着声音而去,很快就到了声音的来源处,见长居站在远处观望前方,便走上前来道:“怎么回事?”长居顿了一下,“我也不知,许是哪位小倌没把客人伺候尽兴,不打紧,咱们回去。”赵时煦听着,却听前方传出喝骂声,“给你脸你当真以为自己是头牌了?”“秦怀?”赵时煦念道,“看来是今夜叫了他的人对他十分不满啊。”一听是秦怀出的事,前来观望的人就更多了,令萧乾等不得不赶紧上来处理,连赵时煦都顾不得了。有道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敢在庆余庄闹事的人,赵时煦是第一个,而今儿这个人是第二个,而且严格说起来赵时煦那次还不算。“去看看。”赵时煦握着玉笛,不理长居便跟着人群涌上前去。只见秦怀待客的厢房内,一大腹便便的男人□□着上半身对摔坐在地上,衣不蔽体的秦怀十分愤怒的骂道,越骂吐出的词汇就越是污秽,不堪入耳。赵时煦挤在门口朝里探着,秦怀略垂着头,对那男人的骂声一点反应都没有,神色也没什么变化,就好似已经习惯了被这样辱骂一般。“这位客人,若有什么伺候不周到的地方,您出出气也就是了,闹成这样怕是不好。”萧乾赶过来,看着一身狼狈的秦怀,也是惊讶。秦怀是经过特训的,就算是有些特俗癖好的客人他也能忍住,从未发生过今日这样的事,更何况是面前这个男人。“起来给老子跪好。”那胖胖的男人指着坐在地上的秦怀喝道。秦怀坐着,不为所动。萧乾在一旁看着,冷汗涔涔,立刻蹲下身来小声道:“到底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