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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阮顿了一下,有什么话已经到了嘴边,出口却是,“没有。”楚轻转身看着他,微微一笑,“自我九岁离开雎容院起,我唯一想的便是不再受欺负,一生荣华富贵,逍遥自在的活下去,如今已经实现了;当年我登基之时也在太师面前说过,只要让我做皇帝,让我安逸潇洒,让每个人都对我三跪九叩,我就满足,所以我现在十分满足。”萧阮盯着他,想要看看他这话里的可信度,然而楚轻的表情实在是太无懈可击了,但凡他说出的话,只要那么一说,就会让人觉的是那么一回事,连萧阮也看不出来。“那你对赵时煦呢?”楚轻自然道:“他很有意思,适合一起风花雪月,朕还想着,等你们拿下南境,给我留下他,供我玩乐也是极好的;不过,萧太师若不愿也没什么,毕竟没有他也会有别人。”萧阮看着他,听了这话后,原十分愤怒,但出口的却是一句,“我也可以。”楚轻看着他,一脸遗憾的道:“阿阮,朕对你真的没有那种感觉,如果对你没有那种感觉还强行要你,便是坏了朕与你自幼的情谊。”萧阮被楚轻拒绝了不知多少次了,可不知为什么,今夜却比以往都难受数倍,不知是因为他已放低姿态做到这个份上依然被拒绝的缘故,还是因为在楚轻眼里,自己连那个赵时煦都不如。萧阮垂着头,面上一片阴影,“总有一日,你会明白,除了我萧阮,无人有资格站在你这个皇帝身旁。”话落,他转身去了他在宫中常住的殿宇,朝阳殿。楚轻看着他的背影,没有任何表情。章节目录原来如此一场大火把冷宫烧的光秃秃的,端贵太妃便被关回了她之前住的宫殿,这一关,赵时煦与她便也没什么关联,只是想着昨夜端贵太妃看他的眼神,赵时煦便觉的有些蹊跷。“这位太妃看来需要去见一见啊。”赵时煦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看着手中的玉笛,轻笑着自言道。“小王爷,鸽子已经放出去了。”全淼按他的吩咐将信鸽放了出去。赵时煦“嗯”了一声,对于楚轻皇权一事,他既然产生了质疑,就不能不了了之,他想,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么他父王一定和楚轻结了盟。只是,他需要确定,需要知道为什么要瞒着自己。“对了,这几日怎么没看你去找十命。”赵时煦似想起了什么,问道。全淼脸微微一红,道:“他有事要办,让我等他回来。”赵时煦拄着下巴看着全淼,打趣道:“三水啊,你不是跟小爷说你将来是要娶漂亮姑娘的么?”全淼红着脸结巴道:“是是啊,属下会娶的。”赵时煦笑出了声,“我看你的武功长进了不少,看来十命确实帮了你不少的忙啊。”全淼挠挠脑袋,不好意思道:“他总说属下不会举一反三,一根筋,武功停滞不前也是因为这个。”赵时煦十分赞同的点点头,“楚轻身边的人眼光倒是独到。”全淼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小王爷,该用晚膳了。”身后传来一小太监清脆的声音。赵时煦回头看过去,因为雎容院没有厨子,这小太监是前几日才从司内府那边调过来的,年纪不大,才十五,但烧菜功夫不错。“温若,因为你,小爷最近都胖了不少。”赵时煦站起身,特意扯了下自己腰间的衣裳。“小王爷喜欢就是奴才的福气了。”温若得了夸奖,笑着道,一笑还有两个酒窝,看起来十分乖巧了。赵时煦“嗯”了一声,抬腿进屋。“温若,你还这么小,烧菜功夫是哪儿学的?”吃饭时,赵时煦夹了一个虾放进嘴里,随口问道。温若给他布菜,答道:“奴才家里以前是京都开菜馆的。”赵时煦惊了一下,“那为何?”温若脸僵了一下,道:“爹爹做生意亏损了,欠了杨家巨额债款,还不上,便自缢身亡,我和哥哥也被抓去算作还债。”赵时煦拧了下眉头,“哪个杨家?庆余庄杨家?”温若惊了一下,没想到赵时煦竟会猜中,当下便抿唇不再多言,但这反应也算是默认了。“小王爷,您知道?”全淼在一旁道。赵时煦提着筷子拄着下颌,他知道这个杨家,说的简洁一点,这杨家开设的庆余庄是京都最大的娱乐楼,其中包含酒楼,赌坊,青楼以及小倌儿楼,而这些地方都在一个庄子里面,所以被人统称为庆余庄。这杨家在京都也是极有权势的一家,算是京都首富了。“略有耳闻。”赵时煦应了一声,又道:“那怎么又进宫了?”温若抿了下唇,而后露出一个涩涩的笑容,道:“我和哥哥不愿意接客,索性就被送进宫当太监了。”“那也太狠了。”全淼听罢,忍不住的喝了一句。赵时煦看他一眼,他这才闭嘴。赵时煦冲温若轻柔的笑了下,“你还有个哥哥?”一提到哥哥,温若眼神亮了一些,点头道:“嗯,他叫温询,在朝阳殿当差。”赵时煦点点头,没有再多问,只道:“多烧些好菜,说不定以后你还能重振家业呐。”温若一听,高兴道:“真的?奴才一定会努力的。”赵时煦笑着点了点头。待晚膳用毕,温若收拾了东西下去,全淼才道:“小王爷,属下早前查过,那朝阳殿是萧阮在宫中的住所。”赵时煦起身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道:“知道,所以注意些温若的举动,如果他去见他哥哥,你必要跟着。”“您担心温若是萧阮的眼线?”赵时煦笑着摇了摇头,看着手中的笛子,道:“温若不会是眼线,把眼线放到我身边,这种伎俩已经过时了,聪明如萧阮,他不会用的。”“那?”全淼想了一下,反应过来道:“您是指温若的哥哥?”赵时煦对全淼时不时又在线的智商表示了下欣慰,“三水,这宫里没有什么事会是偶然凑巧的,更何况是萧阮那样精明的人。”“属下明白了。”赵时煦点点头,然后伸了一个懒